,美国的任何一个流浪汉瘾君子和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都有可能是海啸训练出来的人,在不知不觉中为项竞扫清一切障碍。”
秦睿听的浑身发毛,眉头也早就皱起,怪不得那段时间总有血腥伴随他,她不解的开口,“项竞为什么要杀他,单纯因为钱,那海啸给他带来的利益也更多,如果因为权,朝华离开那军火不都是项竞的,为什么还要他的命。”
“那就不得不提到另一部分人和往事,项竞是华哥父亲的旧敌,项家泄露国家武器机密发了几百亿国难财起家,薛家那时是垄断两广一宝的海产霸主,两个人都有彼此的把柄,项竞先下了手,弄死了他父亲和母亲。但后来因为国难财一事在国内混不下去,事发前一天举家去往了美国,后来就成立了海啸,再后来就到了现在要朝华的命。”
“斩草除根,但项竞当年没有时间和能耐除掉根,草根长成了参天大树。”关山越说完一切,不由得感慨了一生薛朝华童年的颠沛流离,和皮球一样被为数不多的长辈踢来踢去,这叁年那四年的长成。
“他现在不回来,因为有父母的仇,忍了叁十年,查了叁十年,他不会放弃的。你听我一句劝,海啸一旦知道你的存在,华子就必输。”
“我知道了,山越。”她面色凝重的从华艺离开,一路回到了自己在深圳的房子。
秦睿坐在沙发上看着枯燥的节目思考着,关山越说的并没有错,一旦知道,他必死。
但,或许。自己也没那么重要吧。
回香港之前她和言凭心见了一面,国内华艺的新闻是言凭心和自己哥哥的秘事暴露压下来的,现在的她,肚子里有一个两个多月的小孩子。
言凭心小腹微隆扶着沙发坐在她对面,两人相约在新开的海鲜店,她还是悄悄出来的。
言凭意知道她怀孕后管的严,吃什么喝什么都要管,她馋这家的海鲜好久了都。
“说真的,我比较八卦。”秦睿递给她处理好的蟹肉,悄声的问着。
现在的言凭心比起之前判若两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和沉溺在爱河的温柔,哪里看得出来以前男女通吃。
“不是亲的,我是言凭意自小养大的。”言凭心味觉得到满足,吸了一口苹果味的气泡水嘟着嘴说着,她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秦睿弯着眼露出八卦的表情看着她,“我懂,我懂。”
这不和赵家劲那俩一样嘛,他养大的当然是他的。
“怎么不见你找一个男朋友,要我给你介绍吗?”
秦睿连忙拒绝,“不用,不用介绍。”
“哈哈,老公只能有一个,男朋友可以有好多呢。”言凭心乐呵的开着玩笑,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来了一个脸色阴沉的男人。
“哎…啊,我靠。”她的后领被人提起,转头一看正是自己的老公。
秦睿干咳一声看了眼时间,“心心,我要走了,赶回去的飞机。”
“哎睿睿!你别急啊!我和凭意开车送你,从这到湾仔你还坐什么飞机啊——”
“不用不用,麻烦啊。你小心点啊。回头生了给你随份子!”她拿起包笑着离开,去了前台结账。
“吃海鲜呢?”言凭意将人带到车上,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言凭心还在擦着嘴,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都说了你要忌口,总是不听。”言凭意拍了一下她脑袋戴着银戒的大掌在她肚皮上轻抚,“回去我也要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