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卡纳尔慢慢学会了向白河书求饶。
学会这种东西,无疑是一种堕落。她常常觉得自己的jg神开始不正常了,好像被割裂。
“……不要亲那里,不可以……”
“……书哥……”
“求你……”
“……”
“弗劳尔最近怎么回事,上课一直在睡觉。”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语文老师都看不下去了,“魏莫,叫他醒醒。”
魏莫戳了戳卡纳尔的肩膀。
卡纳尔瞬间被惊醒,抬起头,发现在上课,班上大半的人正看着她。心跳得厉害,她还没有从梦里回过神……
“我知道很多人语文课都是拿来补觉的。”语文老师叩了叩桌子,“起码听一两节,下周就期末考了……”
哄堂大笑了。
因为卡纳尔最近一直打瞌睡,可能真的只能听一两节。
“……”卡纳尔的心情还置于梦里,像是,刚被白河书折腾了一顿,突然要回到众人之中,jg神高度的紧张。
期末考?
语文课?
那些,都太遥远了。她只有每天求着白河书放过她的时候才能感到现实。
不知道如何前进。
她想退学,g脆永远不要离开白河家。每天只待在他的床上等他ai她,这样就没有人会发现她不正常了。
……
疯了。
她想起了那些人对她说过的话,曾经没有听懂的东西,现在明白以后,果然每一句都不正常。
“洛丽塔,你太美了,没有男人不想做你的爸爸。”
“如果你哭着求我的话,也许我会在床上对你温柔点。”
“你一定不是一个正经nv孩,没有男人能受得了你的哭声……”
“……¥?&……“
……
全都是他的痕迹。
被白河书吻过的地方,落着紫红。卡纳尔对着镜子拉开衣服看了很久,自己陌生了起来。
她最后还是变成了那些老男人遐想的样子。
想逃避白河书的眼神,会一眼就g起他的兴致。他也喜欢把她弄哭,在床上反复地说她g引他。
……
她可能生来就是这样的命。
……
“……卡纳尔?”白河书半梦半醒间,发现怀里没有人,睁开眼睛含糊地叫她,“怎么起得这么早……”
其实她没有睡。
根本睡不着,正好有一点光,就起来照照镜子。
“……”卡纳尔回眼看他。
“不睡了吗?”白河书问。
“……我一直在想……”她一手搭在镜子上,“我怎么能g引你。”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习惯了,最普通的着装。她在哲曼时,就喜欢穿男生的骑马装,她留短头发,她的声音低迷,又沉默寡言。
她明明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是迷人的。
“……我的宝,”他一手压在额头上,声音有些沙哑,“你多g我,你不知道吗?”
“……”
她不明白。
盯上她的男人都认为是她引诱了他们。
“我以为我什么都没有做。”卡纳尔的视线回到镜子里,语气慢慢沉下去,“……”
白河书察觉哪里不对。
下一个瞬间,镜子被一拳打碎,玻璃碎片飞溅,卡纳尔捡起碎片在脸上狠狠划了几道,被冲下床的白河书抓住。
“你疯了?”他禁锢住她的手,看到她脸上瞬间血流满面,他的心痛得厉害,“……疯了!”
“现在去坦白,”卡纳尔说,“就当是我做错了。”
“你生我的气?”白河书的横抱起她出了房间,下楼找人,“你对我生气怎么可以划自己的脸……!”
“……”
因为他喜欢她的脸。
她没有任何优点,除了这张脸。她是绝不会讨男人喜欢的类型,她知道是这张脸出错了。
“那怎么办,求你?”卡纳尔觉得脸上有些痛,说话更痛了,但她不怕这种普通的痛,“……求你也没有用……”
一开始就该知道,饮鸩止渴是错误的。她学会求饶的结果,只是习惯被他侵犯。
“……”
守夜的nv仆阿芙看到两个人下楼,吓了一跳。卡纳尔满脸是血,还有几道划痕,白河书衣衫不整,露出来的肩膀也残留着血迹……
“天哪,少爷!”
“竹后在哪里,”白河书说,“让她找点药给我。”
“这个ch0u屉里有!”阿芙马上在柜子ch0u屉里翻找,觉得卡纳尔的情况正好合适,“新伤口马上恢复……”
“我不用。”卡纳尔说,“我就是不要这张脸了,你上药我也会再划。”
“卡纳尔少爷,说什么胡话!”阿芙瞪大了眼睛,翻出棉球和药,“这张脸怎么能受伤?……疯了!”
“……”白河书脸se铁青。
她就是要闹得这么难看。
他根本从来都不怕坦白。他愿意隐藏关系,是为了让她更自在,但她完全不t谅他的温柔。
“那别治了。”他把卡纳尔放在沙发上,用棉球擦掉她脸上的血,“你尽管坦白,说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无所谓啊。
大家都知道,他就不需要忍到回房间了。
拗不过阿芙,卡纳尔的脸最后还是治好了。
白河书当着阿芙的面强吻了卡纳尔很久,虽然他毫无波澜,并没有动情,但足够让她们都很难堪。阿芙脸se发白,也不敢作反应。
……
因为白河书认真的生气了。
他从来没有用这么破罐破摔的语气说过话。
坦白以后,他更不会让步,更加强y,卡纳尔不能继续激怒他,她又习惯x的选择了向他求饶,求他带她回房间。
“你每天就想这种事?”他把她扔回床上,扯乱她的衣服和k子,俯身把她困在自己怀里,“就想着用什么办法b我对你si心?这么怕我缠着你?”
“……”
她咬着他还没彻底恢复的肩膀伤口不放,他终于感觉到痛了。
“……你现在可以si心了,”白河书任由她较劲,冷y地低语,“家里都知道你每天在床上和我做这种事,我们会结婚的。”
“我们回陆野吧。”卡纳尔在他耳边说。
她不能面对。
她根本无法想象家里的人知道这件事以后会有什么反应,想逃避现实。
“现在?”白河书的声音沙哑。
“……嗯。”
“我还没收拾你,不可以。”他一手摩擦自己,一手抚弄着她说。
“……哈……”卡纳尔咬着嘴唇别过头,忍耐着声音。
有时候她觉得,他直接掠夺她或许不会这么痛苦。明明已经被g起yuwang了,却什么也得不到。
不应该想。
她完全堕落了,竟然想被他掠夺。
两个人紧贴着晃动,不知不觉大汗淋漓。白河书沉迷于亲吻她的身t,突然猛的一震。
有人敲门。
“……谁……”他把头埋在卡纳尔肩上,平复着声音,有些颤抖。
房间隔音很好,他的话这样无法传出去。外面的人又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