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11)

在卡纳尔腿根释放了几次,白河书终于缓解了yuwang。他找纸巾帮她把腿擦g净,还是意犹未尽。

“会很难受吗?”他问。

她也sh漉漉的,几乎流到他腿上。

“……你不用管。”她cha0红着脸避开他的视线,声音有些沙哑,“你舒服就好。”

反正她本来就是欠他的。

虽然白河家对她很好,会公平的对待他们的对错。她贪恋这里的一切,不能忍受现状被破坏。

如果这样就让他满意,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现在说话冷冰冰的。”白河书把头埋在她肩上,弱弱地低语,“一定要这样吗?”

为了不那么耻辱,她咬破了嘴唇也不肯喘气。

“……”卡纳尔扣好衣服的扣子,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你还要去隔壁吗?”

白河书看了一眼钟,凌晨两点:“他们应该还没睡,我过去跟他们玩几局。”

“……嗯。”她闭上眼睛,应了一声。

“卡纳尔……”他又忍不住压着她亲了很久,缠绵不休。

其实卡纳尔现在已经很懂得怎样让白河书开心。

只要她稍微主动,他的心情就会好。在他表达任何想要的时候,都顺从他,至少不会激怒他,他是很简单的人。

……

但是不正常。

他们的关系是病态而扭曲的,她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纠缠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摆脱这种本能的抗拒,她只是痛苦又不敢反抗,想维持现状。

“啾,啾……”

“书哥……”她在他没有尽头的亲吻里溢出一句娇弱的求饶,“我累了,不要了……”

“……”

这可能是英直也一样。”

“你想说什么?”卡纳尔问。

有点奇怪。

“……我就是感觉,”荒逢言认真地看卡纳尔的脸,终于绕回正题,“……你跟那个白河书,长得,好像有点像?”

“?”

卡纳尔的心跳漏了一拍。

在这个地方都会听到人提到他,让人猝不及防。

“……你认识白河书?”她问。

“今天报纸上有照片。”荒逢言说,“咋说呢,就是有点像……”

她很难不觉得卡纳尔是白河家的私生nv什么的。

这种事又确实不太好提。

“……”卡纳尔无言以对。

原来别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他们就是像,他们流着一样的血。他们的纠缠违背1un1i,让人难以启齿。

“可能有点像吧,长得像的人又不少。”卡纳尔低下头继续看书,模棱两可地否认。

他怎么上报纸了?

奇怪的心情。

有点想知道他的情况,又怕知道。她其实还是希望他过得好,希望他健康快乐。

别变成别人眼里的疯子。

忍了几天还是没有忍住,卡纳尔把有关白河书的报道找出来看了。

报道很正面。

21岁,从长良毕业就达到金se。步入顶级强者的行列,有了绝对的自保能力,信息终于从半保密转为公开,因为脸蛋惊为天人,被报社反复报道。

“……”她觉得报纸上的照片有点陌生,说不出是哪里。

变得没有表情了。

……

“哈!”荒逢言从背后大喝一声,按住她肩膀,“给我逮到了,偷偷看帅哥……!”

“小学生?”卡纳尔无语。

“是你太入迷,我进门你都听不到。”荒逢言在沙发上坐下,在桌子上捡了一串葡萄。

“啧。”

“很帅吧,不客气的说。”荒逢言无视了她糟糕的反应,把报纸扯过来看,“而且还是白河见山的儿子……”

“命好。”卡纳尔说。

整个大化都难有b白河书命好的。

皇城贵族,大公爵的儿子。继承母亲的美貌,家族正统的天赋。虽然年幼丧母,父亲白河见山却无条件的ai他,整个白河家也不计较的ai他。

还聪明。

没有变得无法无天,已经很难得了。

“就不知道交过多少nv朋友。”荒逢言说,“一张花花公子的脸……”

“……”

白河书本来就容易招惹nv生。

如果他不执着于卡纳尔,北景漂亮的nv生何其多。再过几年忘了她,他完全可能会变成花花公子。

在报纸上,没有表情的脸。红眼睛,眉眼深邃,隐隐透出y郁。

漂亮得像画一样。

只看脸就已经足够让人向往,让人难以抗拒。

“漂亮是漂亮。”卡纳尔若无其事地说。

只是不正常而已。

她也不正常。

动不动就想起他,觉得他其实也很好,她可能是太无聊了吧。

在荒逢言的软磨y泡下,卡纳尔不得不陪着她去参加一个沙龙,出现就引起了一点波动。

……

所有人都会感叹她的特别。

在大化,西方人还是少见的。即使有,也少有卡纳尔这样完美继承优点的混血儿。皮肤像n油一样细腻无暇,是西方人少有的特质。

她拒绝别人劝酒,对方一惊一乍。

“不喝酒的?怎么会!西方人怎么不喝酒?你们那边还有走清纯路线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卡纳尔在外面穿不习惯礼服,总觉得搭讪的男生眼睛不太礼貌。

说话也不礼貌,她直接脸se铁青。

“看来你暂时没男朋友?以前,起码谈过十几个吧?”对方还在没眼力见的继续说垃圾话,“哈哈,开玩笑的,只是你太漂亮了……”

“……”

完全不好笑。

“汪冕,差不多得了,”看卡纳尔脸se不好,荒逢言马上过来拉人,中断了不愉快的谈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正好卡纳尔也早就想跑路,终于甩掉那个神经病。

“今天这个沙龙没来一个正经人。”荒逢言把她拉到露台上透气,解释,“一般不这样的。”

“我想我不会再来了。”卡纳尔说。

因为脸被问了一个晚上,因为没有天赋的事情被同情了一个晚上……

她应该意识到这两个特征很明显。

“别嘛,这多好玩!”荒逢言喝了酒,有点醉醺醺的靠在她肩上,“虽然汪冕说话难听,他对谁都那样……”

“……不是这个问题。”卡纳尔说。

社交界和平时不能一概而论。

引起注意就会被传闻,说不准会被白河书发现。

“我也不喝酒,”她想找点什么理由解释,“也不会说话……”

“什么喝酒不喝酒的,不喝怎么知道?”

虽然确实很不会说话。

但是那张脸,能让人原谅。

“……就是喝不了。”卡纳尔说。

“你就是不给面子咯?”

“嗯。”卡纳尔不想再纠结,就当是不给面子。

“无情的nv人……”

……

在酒醉这事上,卡纳尔栽过了,栽得难看。

栽在白河书手里也就算了,不能栽在陌生的异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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