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兮不知什么时候俯下身来,缓慢地将一字一句落在任黎初耳边。她有些不依不饶,像是故意使坏的主人。
她拿起桌边的酒仰头喝下,在任黎初启唇开口时,吻上她。
热切的吻混着红酒的味道,细微的涩味夹杂幽深的葡萄香,一瞬间就让任黎初沉溺于此。她轻声呜咽着,抬起失力的左手去揽陆沅兮肩膀,但很快,对方又把那隻手按在床上。
“唔!唔嗯”并拢的双腿被陆沅兮用膝盖挤开,任黎初无力抵抗,只能由着陆沅兮用膝盖反覆蹭动着整片阴户。
湿漉漉的花唇被碾地汁水四流,穴口贪婪又驺媚地吸吮着膝盖突出的骨骼,渴望被贯穿。
陆沅兮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任黎初。她嘴角有红酒液滑落,鲜艳的颜色很像血,搭配绑住眼睛的绸带,让这幅画面变得妖冶又情色。
任黎初听到陆沅兮在拿什么东西,但她看不到,也无法揣测。直到,微凉的冰块贴上乳尖,凉意在瞬间熄灭了难耐和热胀,任黎初舒服得哼了几声。
“唔,陆沅兮,再快点舒服,那里好舒服。”任黎初晃着腰,主动去蹭陆沅兮顶上来的膝盖。冰块在乳尖上绕着圈,在凸起的乳晕上剐摩。
很快,冰块溶出了水液,顺着乳头滑落,看上去就像花骨朵淌出花蜜一样。
“这样很舒服?”陆沅兮低头,舔掉任黎初唇边残留的酒渍。觉得手里的冰块化地差不多了,就丢在一旁再拿出一个新的。乳尖在冰块冷敷下逐渐失去温度,之前落下的指痕也浅了些。
“嗯舒服陆沅兮,我好舒服。”任黎初晃动着无力的左手,想把陆沅兮的手拉倒腿间。可她还没动作,对方就看出她的举动,先一步做了。
“现在这么坦诚,那刚才为什么说谎呢?黎初分明喜欢我那么做吧?”陆沅兮用手轻轻拍打阴唇,这里已经被情欲浸润了一整个晚上,到处都挂着浓稠的透明淫液,多到用手轻触,就在瞬间被打湿。
“唔”任黎初难耐地呜咽,仰着头,尽可能的压着身下的枕头。其实她自己也觉得挺羞耻的,明明那么讨厌疼,可到了床上,她反而喜欢被陆沅兮弄疼的感觉。
不论是被陆沅兮抽打乳房,还是私处,都会让任黎初感受到异样的快感。这种事太羞耻了,任黎初当然不愿意承认。
可嘴上口是心非,身体却成了浪荡最忠诚的信徒。陆沅兮轻轻拍打阴唇,肉乎乎的花唇被拍打地啪啪作响,阴蒂也敏感得再度勃涨。
饥渴贪婪的穴口翕动个不停,内里粉红的小唇也翻卷出来,迫不及待地想要被陆沅兮抽打,搓揉,碾平。
“好多水,不管怎么打,这些水就是弄不干净,这是为什么呢?”
陆沅兮说着,忽然加重力道,拍打的声音混着水液的声响回荡在房间,这里成了暧昧和欲望交织的温
床,空气都透出淫靡的味道。
“唔陆沅兮嗯”阴蒂被指腹擦过,带来的快意让任黎初忍不住缩起脚趾。她会高潮的,会被陆沅兮生生抽打阴唇达到高潮。想到这个可能,任黎初心里既期待又羞耻。
“流这么多水,总不能是我又弄疼了你吧?”陆沅兮用中指按着阴蒂,其他手指用力捏住饱满的肉瓣。隻轻轻一捏就挤出好多淫水,哗啦啦地淌了一床。
“啊不疼陆沅兮,好舒服再打要高潮。”理智被欲望裹挟,任黎初已经忘了最开始的别扭,也把羞耻心彻底丢掉了。她不知廉耻地把双腿分得大开,高翘着臀瓣让陆沅兮看清自己骚浪的阴户。
没有任何毛发遮掩,那里的湿润和饥渴显而易见。肿胀的肉唇被欲望和水液填满,鼓鼓囊囊的。穴口饥渴地开合,一股股地往外吐水,跳蛋裹着里面的鲜嫩媚肉,陆沅兮能看地一清二楚。
“想要什么黎初应该说清楚。”陆沅兮压着任黎初的小腹不许她动,手指却在穴口轻轻浅浅地插,故意折腾她。任黎初又想哭了,她觉得四年没见,陆沅兮折磨人的能耐高了不少。
难道是和她那些女友“练”出来的吗?想到这个可能,任黎初又酸又恼。她咬着下唇,足尖在被单上蹬了几下。
“陆沅兮,打我,打我的阴唇和阴蒂,我好喜欢,唔好舒服。”
“早这么乖就好了。”
陆沅兮听到自己想听的,也不为难任黎初。大小姐平时就是娇生惯养的,吃不起疼,也受不起委屈。
她抬起手,又重又快地抽打薄嫩又敏感的地方。十几下,白胖的唇肉被自己抽得红肿,滚烫的花唇被涌出的蜜液淋湿,带着身体里的温度,烫得任黎初又疼又痒。
可是好舒服
“哈啊啊陆沅兮,又到了又来了”快感自四面八方缭绕,一瞬间,任黎初觉得自己几乎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陆沅兮是她的钥匙,也是她的控制器。
阴蒂抽搐不止,快感化为空气里的微尘,纷至沓来,落在她脸上,身上。融到她血液里,呼吸中。
任黎初涤荡在广阔无垠的海面,被巨浪击溃,又在陆沅兮怀里逐渐清醒。
这是第几次高潮了?任黎初有点想不起来了,其实除了激烈的那几次,自己还偷偷小去了几回。花穴被玩的肿起来,阴唇也肿热地难以闭合。
任黎初难耐地呜咽着,随即,冰块好似救命稻草般贴上来。冰凉的触感,一瞬间就让火辣辣的阴唇舒服许多。水液混着冰块化成的水滴答滴答流淌,这张床今晚肯定是没办法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