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兮说完,任黎初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大事不妙了。就像打游戏不小心误打误撞选择了最高难度,碰上了最难缠的boss。
阴蒂被陆沅兮用拇指和食指捻住,反覆地搓捻揉捏。腹部的疤痕再被她含住,只是这次的力道比之前更重,细嫩的皮肉都因为陆沅兮牙齿的磕碰而泛起微疼。
许是察觉到咬疼了自己,陆沅兮又换上极度温柔的含吻。她用舌尖抚慰自己疤痕的边缘,吮吻中间那道致命伤口。这一刻,任黎初仿佛回到了四年前她躺在病床上最渴望陆沅兮的时候。
那处伤口,再也不会疼了。
“陆沅兮啊哈嗯好舒服,我还要,再亲亲我,阴蒂好痒,要高潮了。”任黎初全身都在快感中瑟缩颤抖,被束缚在床头的右手也在无意识地
挣扎。
她觉得自己就是被陆沅兮搓揉的麵团,陆沅兮可以轻易将她捏成各种形状,乃至拆解。
任黎初恍惚着逐渐攀顶,她以为陆沅兮会在关键时刻停下,会再次让自己坠入深渊。可是,没有高潮来地突然。一瞬间就击溃任黎初所剩不多的理智和意识,腰窝酸软塌陷,小腹里有什么东西往下涌。
任黎初喉骨震动,启唇突出细碎又凌乱的长吟。
陆沅兮没有立刻抽离,而是用指腹轻轻揉着痉挛的阴蒂,帮任黎初度过高潮后的余韵,也欣赏着她因为自己支离破碎的样子。
手腕磨蹭的有些红了,额前的头髮也湿了,更别提被她哭湿的绸带。就算遮住那双漂亮的眼睛,任黎初依旧美得令人折服。
她全身泛着晶莹的粉,上面的薄汗是专为她而点缀的星子。鲜艳红唇微启,露出里面整齐洁白的牙齿,小舌偶尔会探出一些舔舔下唇,滋润过后,又会老老实实地收回去。
那两颗雪白的乳球随着她的呼吸颤抖,上面都是自
己落下的指痕,还有抽打的红色痕迹。是不是打肿了呢?陆沅兮探手过去摸了摸,这才发现,不是自己打肿了,是本来就这么大。
“才揉一下阴蒂就高潮了,还流这么多水,黎初还真是不经操啊。”
陆沅兮撕扯丝袜,阴户暴露地更多。陆沅兮往任黎初身下塞了个枕头,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
任黎初的身体从来都是矜贵又娇美的,从小到大,不知有多少钱和心血花在这具身体的保养上。哪怕是身体上随便一处地方,或是隐秘而不可见的私处,也是极致的漂亮。
人间富贵花,说的就是任黎初。
现下,大小姐雪白的臀微微翘起,只是撕扯了一个裂隙,整个阴户和雪臀就暴露在外。经历过两次高潮的穴心翕动着,白粉相间的颜色,就像一颗熟透了的鲜嫩蜜桃,阴蒂还时不时会瑟缩着抖一抖。
开合的小穴里有一条放置在外面的硅胶线,应该是连接跳蛋的。这会儿,穴口开合,以至于可以看清里面的跳蛋,隐约还能看到穴口处粉嫩的腔肉。
“现在还在一抖一抖的,还没被喂饱吗?黎初的小
穴太放荡了,应该惩罚呢。”
玩物·133
在一些时候,惩罚是个中性词。写作惩罚,也可以读作奖励。
陆沅兮抬起手,伴着“啪”地一声脆响,黏膜和水液相撞,胖嘟嘟的阴唇被打地瑟瑟震颤。从穴口淌出的水液溅落在床上,腿上,有着从身体里带出来的温度。
又热又烫,粘稠又焦渴。
这不是陆沅兮第一次这么做,熟悉的方式,但因为视线受阻,身体就有了完全不同的触感和体会。任黎初轻声呜咽,细细感受着落在阴唇上的拍打。
腰下被垫了一个枕头,比刚才悬空着要舒服很多。但也因为这个多出来的枕头,使得整个臀瓣翘得更高,成了一个极其好操的姿态。
在她感受的时候,陆沅兮没得到回应,又打了一
下。比之前的力道更重,速度也更快。才刚经历过高潮的阴蒂在抽打中被狠狠剐过,火辣的刺痛伴着蚀骨的痒意,任黎初呜咽一声,忍不住夹紧双腿,轻轻缓衝着快感和刺痛。
“唔陆沅兮,你你这么用力干嘛。”任黎初竭力平复呼吸,可是这具身体早就被情欲浸泡地彻彻底底。穴内的跳蛋不安分地工作着,尽管是最低频率,但偶尔也会触到敏感神经。
欲望不留情面地堆迭,稚芽逐渐生成如今的参天大树。现在,任黎初的身体就像是一点即燃的油,随便一个火星,就能将她里里外外烧起来。
“用力?是我弄疼黎初了吗?可是这里高潮了两次还是在不停淌水,黎初分明是很喜欢我那么对你吧?又在说谎骗我吗?”陆沅兮看着掌心被打湿,故作疑惑地询问。
以前和陆沅兮做爱的时候任黎初没少说过dirty talk,她向来有什么就说什么,不掩饰自己的渴望,也不压抑欢愉。只是这次重逢之后,在本性彻底暴露之前,她稍微学会了收敛。
当这种话从陆沅兮口中说出,任黎初就产生了一种身份交错的微妙感。被製衡的人是自己,被当做玩物的人也是自己。陆沅兮成了主宰她,索取她的
人。
一时间,任黎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确实,被陆沅兮那样弄是很舒服。可她又不想坦白承认,就只能用疼来当借口。
“怎么不说话?还是黎初找不到理由狡辩呢?你说过的吧?今晚我想怎么对你都可以,我想让黎初对我坦诚点。明明舒服到把腿都夹在一起了,却口口声声说我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