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酸。”虞藻不太高兴地撇了撇嘴,又道,“那弓摸起来便手感粗糙,我手都被磨疼了。”
带着几分抱怨的语调,声线不似北凉人,更像江南地带。
口音绵软糯糯,似嗔似怪,尾音延长。
魏黎安浑身僵硬,他盯着这枚比他小巧许多的掌心,咕咚一声,喉结重重滑动。
心跳蓦地开始加快、砰砰狂跳,本就深的肤色愈发黢黑,黑红黑红的。
这群少年郎跟着了魔似的,又靠近一步,虞藻感觉空气都不流通了。
他不满地抱怨:“好热,你们离我远点”
少年郎本就是易体热的年纪,其中一人道:“今日太阳猛烈,的确有些热。”
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依然盯着那手。
少年郎不听话,虞藻抖了抖眉毛,有点生气,便想让太子帮他做主。
仰起面庞,手臂勾下太子的脖颈,“太子哥哥……”
谁料,太子也只是“嗯”了一声,好似听进去了、又好似在走神,目光如炬地落在他的手心。
虞藻被围着看了半天,光洁额头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最终恼得不行,一把推开太子,绷着张粉艳脸蛋,从人群间走出。
前方不远处,正迎面走来一行人。
领头的二人,一个风度翩翩、一袭银白锦袍,另一个气质沉敛冷漠,从发丝到长袍,皆是极致的黑。
虞藻眼睛一亮,双手提着裙裾朝前小跑:“哥哥”
虞藻没料到能在这里遇见兄长,清瘦身形灵活得似蝶,轻快扑向兄长怀里。
他扑完这个、再扑另一个,倒是雨露均沾。
不过最后,还是黏糊糊地钻进裴雪重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