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疯的吗?”
沈宝儿道:“在浴室,我看到的。”
接着,她柔声道:“夫君,要不要我安排她侍候你?”
苏曳道:“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啊?爱不是独占的吗?”
沈宝儿道:“可是,她真的很漂亮啊,真的好白啊,瓷娃娃一般。”
一边说话,沈宝儿一边坐了下去。
然后,就光哼哼唧唧,不说话了。
……
武昌!
钦差大臣赛尚阿冷斥道:“钦犯曾国荃呢?”
湖北巡抚彭玉麟道:“大人,曾国荃真的不在武昌啊。”
赛尚阿道:“彭玉麟,你长期负责水师,他们走私,劫杀商船,劫杀朝廷运粮队,运银队,你可知晓?”
彭玉麟躬身道:“回上差的话,下官实在不知。”
赛尚阿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对彭玉麟进行了叱责,接着他挥了挥手。
顿时,书房内的其他人走了出去,就剩下彭玉麟和赛尚阿二人。
赛尚阿道:“玉麟,不知道你如何看我?”
彭玉麟道:“论经历,论资历,当朝无人能出大人其右。”
赛尚阿道:“但是老朽无能,当时剿灭发逆遭遇大败,使得我十几年蹉跎。”
彭玉麟道:“不是老大人无能,而是所有人都低估了发逆,先帝又对您抱有了太高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