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他开口赶人,纪修反倒不想走了,身体捱捱蹭蹭挪过来,嬉皮笑脸。

“上将留我一起睡呗,我火力壮,能暖床。”

纪修就像狼崽,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子试探,一旦确定可以过线,就会变得“娇纵”。

“不听话的孩子没有糖吃的。”

牧知岁笑容温和。

纪修乖乖下床,把牧知岁的身体向下抱了抱,温柔仔细地给他盖好被子。

按着被角儿,他看着牧知岁,神情又乖又欲。

“上将,我可不可以要一个晚安吻?”

“……滚——”

沾染

翌日,纪修起了早,牧知岁还没醒。

做完例行治疗,纪修凑过去偷吻。

牧知岁用衣袖掩着脸,平复身体。

纪修隔着丝织寝衣吻了上去。

这种感觉很新奇。

丝织寝衣远不如唇瓣柔软,带着粗糙的磨砺感。

这样亲了一会儿,纪修觉得不满意,把丝织寝衣拉开,含住牧知岁柔软带着些微凉意的唇。

经过昨晚,纪修变得大胆。

牧知岁身体情潮未褪,身体软倒在床上,任他动作。

纪修动作生涩,没有丝毫技巧。

牧知岁被他弄得不舒服,很快反客为主。

“纪修,张嘴。”

声音带着诱哄。

……

两人下楼吃早饭,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儿了。

“上将,我能去试驾一下机甲吗?”

纪修蹲在牧知岁面前,仰着头问。

牧知岁仿佛看见他身后招摇的尾巴,“去吧。有不懂的地方,问诺西。”

诺西,是庄园护卫队队长。

昨天,牧知岁领着他见过。

纪修高兴地跑走,临近晚饭,才一身汗跑回来。

运动后,他身上气息浓烈。

还没进门,牧知岁就闻到了。

泼辣的阳光炙烤大地,青草的汁液在热浪中被蒸腾而出,充盈空间。

“上将。”

纪修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润,眼神璀璨。

按着轮椅扶手,像一只顽皮的狼犬,把鼻尖上的汗蹭在牧知岁脸上,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跑开。

“我去冲澡。”

看着他身姿矫健地大步迈上楼梯,很快消失在拐角。

牧知岁摇头,失笑。

纪修很快换了衣服下来,滔滔不绝地和他说起今天试驾的机甲。

眉眼生动,鲜活蓬勃。

“很喜欢?”

纪修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给牧知岁一个大大的笑容,“喜欢。只是以前精神体强度不够,只能在模拟中过过瘾。”

“喜欢什么型号?我给你定制一架。”

“能够定制?”纪修的眼睛粲亮,走到牧知岁身边,捧着他的手在脸上贴了贴,蹭了好几下,“上将,你对我真好。”

牧知岁失笑,任他抓着手在脸上贴贴,“聘礼单子不是有写吗?”

弯腰凑近,“你是不是没打开看?”

纪修笑着把身体贴过来,亲吻牧知岁的下巴,试图蒙混过关。

他忘了。

在纪家的那天没有时机,来到庄园后,他就被迷昏了头。

惑人的上将,迷人的机甲。

哪里还记得什么聘礼?

晚上的治疗后,纪修像只食髓知味的狼犬,缠在牧知岁身上不想松手。

“上将,我成年了……我们之间有婚书的……”

牧知岁不为所动。

纪修缠了一会儿,玩着牧知岁的头发,说起明天的安排。

“洁西雅,辛格伯爵家的次女?”

斯汀顿二姐洁西雅的婚礼明天举办,早在一个月前,斯汀顿就邀请了他和西圩。

“需要红连帮你准备礼物吗?”

“不用,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抱着牧知岁的腰,退而求其次,“上将,我可不可以在这里睡?”

纪修没有如愿。

第二天早上例行治疗时,他存了“小心思”。

得意地计算了时间,事后……比昨天多了十几分钟。

只要他多努力,说不定很快,就能留在上将床上过夜了。

纪修刚下飞艇,斯汀顿就凑上来,绕着他转了两圈儿,鼻子耸动。

纪修按住他,“你闻什么?”

斯汀顿满脸疑惑,“味道不对,你的味道变了。你真的是纪修?不会是什么人易容装扮的吧?”

西圩意识到什么,推开斯汀顿,拉他走到人少的地方。

“纪修,帝星这几日的传言都是真的?你和那位殿下结婚了?”

西圩觉得自己在自欺欺人,纪修身上的味道几乎是昭然若揭。

不属于纪修的味道,肯定是那位殿下的。

还有——

西圩往纪修脖子上看了一眼,衣领根本掩饰不住那些暧昧痕迹。

他不想臆测,却控制不住联想。

这几日,帝星上关于纪修的传言沸沸扬扬,无非是纪家的废物,凭借美色上位云云。

但西圩知道,纪修如果存了以色事人的心思,哪里能轮到那位殿下?

斯汀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神情开始变得烦躁。

“纪修,你和那位殿下已经……”

在斯汀顿的认知中,即使住在一起的家人也不会沾染对方的味道,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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