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途来说，至关重要。”
&esp;&esp;凌霜觉得陶意明太平静古怪，又觉得姜离太偏执奇怪。
&esp;&esp;目前可能存在的嫌疑人就是他们两，姜离和陶意明都接触过当年那串代码，也都有作案动机，可两个人都说自己为了坦途不可能杀害王凯旋。
&esp;&esp;那个装有死亡代码的优盘上，没有提取到王凯旋以外的任何指纹。
&esp;&esp;目前也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凶手身份，案件依旧像一团迷雾，难以看到真相。
&esp;&esp;“凶手、凶器、嫌疑人、作案动机……”凌霜正喃喃自语。
&esp;&esp;徐司前提出疑点：“那串代码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优盘里的？王凯旋之前有用他更新过其他车辆吗？”
&esp;&esp;两人立即给唐逸打电话，让他帮忙排查坦途其他车辆。
&esp;&esp;已经是半夜，坦途工业园内的机器人都歇业了，调查工作只能暂时转移到明天。
&esp;&esp;京市警方也没有找到其他证据。
&esp;&esp;
&esp;&esp;凌霜开警车送徐司前回家。
&esp;&esp;到了楼下，她喊他，迟迟不见应答。
&esp;&esp;扭头一看，发现徐司前合眼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esp;&esp;凌霜摁亮顶灯，侧过身推他：“徐司前。”
&esp;&esp;“嗯。”徐司前迷迷糊糊应声。
&esp;&esp;“你家到了，下车。”凌霜催完，徐司前还是没动，她不禁有些生气，“喂，你要我用警棍请吗？”
&esp;&esp;徐司前终于掀开眼皮，他握住肩膀上的手团进手心，继续睡觉。
&esp;&esp;凌霜察觉不对，他掌心比火都烫。
&esp;&esp;“你又发烧了。”凌霜有些担心。
&esp;&esp;“嗯。”他依旧赖着不动。
&esp;&esp;“你赶紧回家吃药，我也要走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esp;&esp;徐司前瞥了眼手表，低声说：“还没有到24点，还有四分钟。”
&esp;&esp;今天没结束，仅剩下四分钟。
&esp;&esp;他于混沌中解开安全带，侧过身，用力抱住她。凌霜神经紧绷，下意识反抗，却被他桎梏得更紧。
&esp;&esp;“喂！”她抗议。
&esp;&esp;“小霜……”徐司前偏头，亲吻她颈侧的血管，低声请求，“能不能不分手？我们才在一起，我不想分手。”
&esp;&esp;理智告诉凌霜，她应该要推开他，或者和他打一架，可情感上又舍不得。
&esp;&esp;最终，她由他抱了整整四分钟。
&esp;&esp;人的一生，有许许多多个四分钟，她觉得那晚的四分钟很长，甚至可以精确到比秒更小的时间单位。
&esp;&esp;四分钟结束，徐司前松开她说：“下雪了。”
&esp;&esp;凌霜抬头望向窗外——
&esp;&esp;暖橘色的路灯下，明亮柔和，纷纷扬扬的雪粒往下坠落。
&esp;&esp;金色的雪，宁静却美好，让人舍不得分别。
&esp;&esp;她想起那天那句白雪三千寄相思的句子，有些眼窝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