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伊拉要介入公开审判,也必须亲自到场参与其中,确保公平。”
夏琳面色煞白,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个秘辛,一咬牙,她直接道:“我去开门,怪罪下来,就说我违反裁判所规定,判我死刑,判我流放,都是我活该。”
“你敢!”哈珐冷冷笑一声,真枪荷弹的士兵立刻上前挡住了夏琳。
“教宗!你是想丝玛出事,大人要你的命吗?”夏琳不敢置信,这个贪婪怕死的老东西发什么疯,她去用命换他俩平安他还要阻拦?
哈珐静静站在高温蒸汽刑室门口,道:“这条规定是八位教宗联合提案,大人亲笔签字才通过的。限制最高权力,以后是否有这样的机会不得而知,是否再有一位愿意自己限制自己权力的大人更不得而知。我不能破坏这条规定,我不能当国家的罪人。”
“来人!”哈珐叫人,道:“将整座裁判所电压降到最低,保持最低度的供电,这样她能坚持到大人来。如果坚持不到”他默了一瞬,道:“那就是她命不好。”
“也是我命不好。”哈珐说了最后一句,不再多言。
夏琳第一次认真看这个学术泰斗,她一直认为他有着人类最璀璨的大脑,也有着人类最庸俗的灵魂。却在此刻,让她对她以往的判断产生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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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的革命理论源于马克思这段话:“无论哪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胚胎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除非资本主义耗尽他的所有潜力,否则它不会让路。”
(太冗长我就简写了一下,为防止引喻失义,把原文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