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项目名额各二, 单选手都有12人,随队的还有教练队医冰协工作人员, 二十多人的队伍看上去挺庞大的。
所以行动的时候难免需要等待。
趁着无聊, 丛澜把自己行李箱上贴着的机场安检条子给拆下来, 让它变得干干净净。
“走了走了。”有人喊了一声。
莫斯科挺冷的, 好在北方都有暖气, 进到屋子里就会很暖和。
去报道、logo墙签名、练冰试场地、接受采访,好像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被安排了,日子忙忙碌碌, 行程紧紧张张。
丛澜揉了下自己的屁股, 冰上摔得有点狠, 现在还是半麻的。
于谨感觉寒风彻骨, 隐隐的, 早先车祸受伤的腿有点抽疼。
丛澜:“你怎么样啊?”
于谨:“你没事吧?”
得,难师难徒,谁也别嫌弃谁。
“你那个腿回去上点药, 青紫红肿一片的, ”于谨说的是丛澜的膝盖, 四周跳有时候会跪着着地,小腿和膝盖是受灾重点区域。
丛澜:“你可多泡泡脚吧!驱驱寒气!”
于谨嘚瑟:“我还真带了药包!”
他老婆给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