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再回来。
直到它判断没什么危险,而且实在忍受不住水的诱惑,它干脆站到出水口的旁边,低头喝水,旁边的人站起来它也不管了。
“放几个盆在旁边,让它们喝,别耽误咱们干活。”里长吩咐。
这时刚才走的人回来,拿着木头板,抬起水泵放到下面,如此就不往下陷了。
五个大盆摆到旁边,出水的管子对着盆冲水,有人推一把还在那对着管子口喝水的驴头。
野驴被推,看一眼,见那个盆里有水,挪过去几步在盆里喝。
这边就可以继续给其他人的桶和盆装水,互相不耽误。
驴喝高兴了,嗷嗷短促地叫几声,其他的驴跑过来,分散开,围着盆开喝。
它们不仅仅喝那五个盆里的水,也跑到人的盆旁边喝,估计它们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
于是接水的人又把盆让给它们,水泵的管子不时帮它们添水。
一直到所有的驴都喝饱,它们才离开木盆,跑到旁边三十来步的位置站那观看。
队伍洗盆,再接水灌水囊。
“咱猜野驴在疑惑水从哪里来的,跟它们平时喝水的地方不一样。”
朱樉看着那群依旧在张望的野驴,笑着说。
“说不定惦记着吃草,之前给草了,喝一肚子水,它们还能吃下去。”
里长也笑,却没给野驴喂草。
不留湖泊随迁徙
小风嗖嗖地吹着,干涸的湖床上面有零星的一些覆盖了冰的坑。
湖边的胡杨树与荆棘丛也显得无精打采,给人一种干枯、死寂的感觉。
湖床上留下了一些动物的脚印,显示着这里曾经在水位降低的时候,有过动物来喝水。
今天十一月十一日,大雪的节气过去了八天,再有七天为冬至。
队伍来到了说好的那个七天的绿洲补给点,湖在,水没了。
不过大家并没有害怕,队伍里装的水还能坚持七八天。
从打井的地方出发前,马和骆驼又使劲喂了一次水。
冬季里的沙漠气温比不上夏天,从人和牲口身上流失的水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