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听说你晚膳进的极少,可是身子不适?”
“爷怎么来了?”年若薇缓缓的将双腿抬到了肩上,震惊的看向忽然出现在房内的四爷。
“谁让你练练这个”
四爷忽然涨红脸支支吾吾的说道。
年若薇有些懵然,她练个瑜伽怎么还让四爷看的脸红了?
“薇儿,你是不是看过抽屉里的画本子。”胤禛忍不住扶额。
“爷在说什么?”年若薇傻眼,于是好奇的起身走到梳妆台的抽屉前,从抽屉里取出了好几本精装的画本子。
她懵然的打开了画本子,顿时涨红了脸,她真的没想到四爷卧房里竟然还有如此让人难以启齿的启蒙画册。
上头好些姿势他都曾在她身上摆弄过,年若薇顿时欲哭无泪,她也不知道瑜伽里好些姿势,竟然与房中术极为酷似。
此时四爷已然黏紧了她,在她耳畔缱绻呢喃道:“爷陪你一起练习。”
年若薇简直欲哭无泪,紧接着后知后觉的发现,最快的减肥方法是与四爷一起做运动。
她忍着羞意,在床榻上被四爷照着房中术那些画册摆弄了整整一个月之后,瞬间瘦出了尖下巴。
除夕这日,年若薇拿着寝衣正要入内与四爷一道沐浴,忽而瞧见四爷竟然偷偷将一颗黑漆漆的药丸送人口中。
年若薇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历史上雍正帝就是死于磕丹药,没想到四爷年纪轻轻就有此恶习。
于是当夜云雨后,她趁着四爷沉睡之时,悄悄地来到浴室内,从暗格里找到了一瓶没有任何香气的丹药。
她忧心忡忡的将自己偷偷吃的乌发养血气的药,与四爷服用的丹药调包。
两种药大小一致,都是黑色且没有任何味道,四爷定不会察觉出异常。
年若薇在担惊受怕中,迎来了康熙四十年大年初一。
大年初一循例要入紫禁城拜年,这日一早,年若薇就牵着小晖儿,怀里抱着小弘历来到了四爷的前院里等候。
她平日里本就悄悄的在前院过夜,方才与四爷吃过早膳之后,才走了几步路来此等候。
没过多久,四福晋穿着吉服前来,紧接着佟佳毓琳也抱着三阿哥弘时姗姗来迟。
小阿哥们被奴才们抱到了另外一辆马车上伺候,而年若薇则跟在四福晋身后,踏上了四爷的马车。
她正要踏上矮凳,忽而佟佳毓琳抢先她一步踏上了马车,年若薇无奈的跟在了佟佳毓琳身后入了马车内。
此时佟佳毓琳坐在了四爷身侧的位置,而四福晋则面色不悦的坐在了左边。
马车缓缓行进之后,佟佳毓琳就借口晕车,依偎在了四爷的肩上。
“四哥哥,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龙须酥,今晚来我院里尝尝可好?”
年若薇看到佟佳毓琳的嘴唇都快贴到了四爷的脸颊上,顿时不悦的凝眉。
“佟佳氏,这是在外头,岂是在你的关雎院里,你端庄些!”那拉氏忍不住柳眉倒竖训斥道。
“福晋,这只有我们三人,又不是在人前,四哥哥不准你坐在身侧也有原因,你该从自己身上找找问题,再有!我晕车是因为照顾小阿哥没歇息好,并非装腔作势,福晋没机会孕育子嗣,自然不知道为人母的艰辛。”
那拉氏被佟佳氏戳痛了她无法生养的伤疤,眼看着王爷依旧无动于衷,她忍不住委屈的被气哭了。
“佟侧福晋身子骨着实孱弱了些,妾身孕育了两个小阿哥,都不曾如您这般虚弱无骨。”
“年氏你可不能如此说,你忘了佟佳氏也曾孕育祥瑞,哦,不对,是孕育过双生子凶兆,许是怀着双生子血气亏虚,所以才若此弱不禁风。”那拉氏忙不迭的开始补刀。
“爷,妾身忽而觉得很不舒服呢”年若薇故意凝眉戚戚呜呜的对四爷说道。
“妾身八字弱,需阳气重的男人镇住心神,妾身觉得心慌得很,可否坐在王爷怀里压压惊?”
年若薇捂着心口蹙眉,却并非主动对四爷投怀送抱,直到她被四爷一把拽入怀着坐着,她才笑着抓住四爷的手掌,在他心口揉捻。
“王爷您快摸摸妾身的心慌不慌~~”她清晰的感觉到了被四爷的欲念抵着,顿时吓得不敢再作妖,只乖乖的坐在了四爷的怀里不敢动。
“毓琳,有些拥挤。”
四爷忽然沉沉的说了一句,佟佳毓琳顿时面色煞白的起身,坐到了方才年若薇坐的位置。
胤禛知道年氏在拈酸吃醋,于是笑着将披风盖在了她身上,披风之下,二人十指紧扣许久之后,四爷竟将温热的手掌探入了她的衣襟了,年若薇只垂着脑袋死死咬着嘴唇。
某人还真是睚眦必报,方才她撩拨他动了情,他竟在披风之下开始报复她。
她一路上绷着身子不敢出声,直到马车停下,四福晋和佟佳毓琳相继离开马车之后,年若薇终于忍不住在四爷怀里软作一团,溢出声来。
胤禛取了了事帕子,擦干净指尖的水渍,俯身在年氏唇上吻着。
当那隔音的马车门被四爷伸手关紧之后,年若薇顿时涨红了脸。
此刻四爷正经的穿着玄青色吉服,只撩开了裤子急切的要她。
年若薇身上穿的吉服,被四爷推到了腰上,马车内只剩下暧昧的男女情动之声。
待到四爷惩罚过她之后,还贴心的替她穿好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