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在哪里。
五子低头，无言。
因为有孙队长在，褚旭东也没有拎过来就质问。
“王海是你打伤的吧？”褚旭东问道。
杨南点点头，他从来没想在这件事情上抵赖：“是我打伤的。”
褚旭东脸色好了不少，心道，你承认就好：“王海现在还在医院，目前生死不明。”
孙队长却急了，若杨南真把王海打死了，不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可都是杀人，就算不判死刑，最少也要二十年。
“死就死呗，跟我有什么关系。”杨南咧嘴一笑：“我是自卫，就算是不小心把他杀死了，也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
“是不是正当防卫你说了不算。”褚旭东朝杨南吼道，他还从没看见像杨南这么嚣张的人。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说了算。”杨南笑呵呵的问道，私家小厨的监控可以证明，是王海掏刀捅自己，自己才一脚踹飞他，所以，绝对算是正当防卫。
“我说的，当然也不算，不过法律说了算。”褚旭东本想说，我说了不算谁说了算，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这里还有外人在。
“五子，给他签刑拘。”褚旭东大喊道，他发誓，绝对要把杨南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孙队长，我这里有东西要交给你。”杨南指了指自己兜里的手机。
孙队长往前走去，褚旭东再次瞪了五子一眼，好像在说，怎么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
五子继续低头，不语，谁也不看。
“五子，你跟我出来一下。”褚旭东沉声道，五子今天很不正常，他猜测，刚才肯定发生了不正常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