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过,可一真面对许雪琴她就叫不出来了。
“人家还不习惯嘛!”
撒娇永远是对付许铮最万能的武器,旖旎如春光的声音让高大挺拔的许铮身姿一顿,加快了上楼梯的步伐。
……
朱寻寻是被楼下的争吵声音惊醒的,她从床上坐起来用了快一分钟的时间才消化了她现在在许铮老家的事实。
身边的男人不知去向,枕间是他洗发水的味道,第一次来的时候,她怎么没发觉这个味道这么好闻呢?
咣!一声巨响,紧接着是瓷片破碎的声音。
刚才朱寻寻还以为是隔壁谁家吵架,现在仔细一听音源就在楼下客厅,她往睡衣外面披了一件防晒衣匆匆出了卧室。
“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属于我们娘俩的财产你什么时候给?”
许雪琴立在一堆花瓶碎片中间,神情哀凄,面容憔悴。
她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面对的正是江淮南的方向,就好像她能看见江淮南一样。
“什么财产不财产?当年是旭旭义正言辞的说不会再要我半分钱,这会儿又提财产,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江淮南比上次朱寻寻见到他的时候瘦了很多,也苍老了许多,不到六十岁的年纪却有了七八十岁的疲态。
“我可笑?谁有你可笑?当年要不是靠着我父亲,你能有今天?现在发达了,抛弃妻子不说,连帐也不认了!”
“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的说辞,能不能换点别的?”
江淮南与许雪琴你一声我一句的争吵的面红耳赤,许铮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默默的抽烟,烟雾袅袅,模糊了他本来棱角分明的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