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白景誉早就见怪不怪,所以也不觉得难看。
白景誉往朱寻寻的餐碟里夹了一些她爱吃的蟹柳,“具体不知道,得看事情的进展程度,怎么也得个把月吧!”
朱寻寻被辣椒辣的刺啦着嘴,兴奋的说,“太好了!”
嗯?白景誉抬眼看她。
“那样我们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白景誉笑了一下,低头拨弄料碗里的香菜,“你……老公不吃醋?”
时至今日,‘你老公’三个字仍是像扎在白景誉心中的一根刺,提起来,心里就隐隐的犯疼。
朱寻寻没心没肺的挥着右手,“没关系,他没那么小心眼儿!”
上次准备借给你钱,他知道后都没有说什么,见个面,又有什么关系?
白景誉笑着,却不如刚才的畅快真实,世界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你爱过的人爱上了别人,而且他(她)不知道你还爱着他(她)。
他与朱寻寻处了七年,像捧着一件珍宝一样,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多碰她一下,到头来却成了为他人做嫁衣。
说甘心,那是假的,可又有什么办法?那个整日缠着他闹他的猪猪侠,已经爱上别人了。
边吃边聊,白景誉不知道怎么就发现朱寻寻左手有些笨拙,细心的他看出端倪,“你的小拇指怎么了?”
朱寻寻朝自己的小拇指看了一眼,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不小心碰着,已经快没事了!”
重瞳微微眯起来,眼中的华光内敛,白景誉沉默数秒,夺过她的餐盘,把里面的虾剥去外壳放在干净的盘子里,推给她,语气清淡情绪却隐藏愤怒,“那个姓许整天都干什么,连个女人都照顾不好?”
除了抱怨,就是心疼。
朱寻寻跟他在一起时,何曾少过一根头发?这才几天,人就伤了小拇指,那姓许的可真的用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