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对，这个世界好像没有凡尔赛的说法？
姜亦泽咳咳了两声，差点暴露自己是穿越者的事实。
他开始跟张小小编故事：
“我看过一本书，书里是这么说的。”
因为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凡尔赛，姜亦泽便编造了一个故事里。
张小小似懂非懂：
“师弟你是说我在假装苦恼，实际上是在炫耀？”
姜亦泽摆摆手：
“不不不，我意思是你是真的苦恼，但别人看来，是真的觉得你在炫耀。”
姜亦泽指了指自己：
“你看看我，申请了好几年的异能学院，都没能被录取。
如果不是师父发现了我，这会我听到你说的话，我也会觉得凡尔赛。”
姜亦泽这话说的不假。
张小小的天赋、背景都是让无数人羡慕的。
田家的准下一代家主，觉醒也是从d级起步。
而张小小也是。
张小小的第二个异能，无规则闪现。
已经是接近空间法则的异能，难以捉摸很正常。
但一旦她触及了不规则闪现的门槛，掌握了闪现的真谛。
那么对于张小小来说，她的实力将会暴涨。
甚至可以称之为是c级第一人。
当然，说不定觉醒到b级之后，会成为第二个在b级就获得称号的异能者。
张小小现在的问题，其实就是她这辈子太顺了。
顺到她遇到一点小小的挫折，就有点接受不了。
姜亦泽自然不会对张小小说要坚强之类的话。
他更希望能帮助张小小解决问题。
他开始问张小小在施展不规则闪现时候的感受。
张小小将那种被黑暗吞没的窒息感告知姜亦泽。
姜亦泽听着听着。
哎？
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对，就是这种窒息的感觉。
在姜亦泽那次换血释放异能之后，姜亦泽进入内观世界的城市前。
姜亦泽清清楚楚记得，自己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在黑暗中摸索。
但姜亦泽当时有信念支撑，也看得到前方有一个小亮点。
而张小小的世界，那个亮点，还没有出现。
姜亦泽想了想。
或许，这就是师姐在黑暗中盲目的原因。
如果师姐张小小能够在那片黑暗中找到坐标。
是不是就能完全掌握不规则闪现了。
姜亦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张小小，张小小有些迟疑。
小声说了一句话。
姜亦泽仔细分辨了一会，愣住了。
师姐说，她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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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亦泽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大意了。
虽然师姐是个变身后能手撕巨蟒的天才少女。
但她毕竟也是少女啊。
少女，怕黑怎么了？
姜亦泽思考了一下，突然看到了面前篝火上的烤串，突然眼前一亮。
他朝着张小小耳语了几句。
虽然掌控闪现的办法还没有。
但姜亦泽找到了一个平替方案。
有点规则的闪现
眼看着台上的张小小被棉絮似的囚笼困住不能动弹。
金刚有些爱女心切，几度想站起身来，但都被姜亦泽制止住了：
“师叔，别慌，这点控制对师姐来说问题不大。”
金刚这是关心则乱。
被姜亦泽安慰了几句，这才放下心来。
而白色的棉絮中，张小小终于闭上了双眼。
棉絮突然塌陷下去一块。
白色的囚笼空了。
张小小不知去向。
观众一片哗然。
怎么打着打着，场地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这到底是擂台赛，还是躲猫猫？
裁判们也有些犹豫，互相对视了几眼，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判罚。
也不知道比赛结束了没有。
突然间，有一位裁判嗅了嗅鼻子。
嗯？
什么味道？
一股带着膻味的烤羊腿香气传来，羊油被火炙烤得分泌出脂肪的香气。
裁判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虽然午饭才吃了不久。
但作为一座基本上没有羊能活着离开的城市，这位长安的裁判本能地想要啃上几口羊肉。
他寻味看去，看台上，一位小胖子正在咯咯咯笑着，手里拽着一个有他半个人大小的羊腿。
而这股香气，便是从这位观众身上传来的。
裁判收回头。
香！
但观赛准则里，没说不允许观众吃东西。
毕竟是要卖门票的。
长安赛事方不仅售卖门票，场馆里还有不少兜售零食小吃的服务员。
自己卖东西，还不给别人自带食物，那得被骂死。
所以，裁判咽了咽唾沫。
也没说什么。
可他没有意识到的是。
今天是西北风。
哪怕是下午，这股风，也不该逆流而上。
吹到场地里。
姜亦泽低着头，佯装在思考。
而金刚已经看到了那只晶莹透亮的毛笔正在挥舞。
场地里，书亦华有些不明所以。
不知道张小小怎么消失了。
但她维持棉絮的状态，非常消耗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