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呢?” “你坏。” 像是要哭出来的狗狗眼,像调情一样的指责。 恶劣地更进一步,她干脆用手指捏红且烫的耳垂:“嗯,我坏。” 接接接下来呢,杜云朗闭着眼等待,却迟迟没有等到下一步,忐忑地睁开眼睛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