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水没有了遮拦,后浪拍前浪似的涌出来,全被马垚的大舌接了去。
骚水很足,马垚努力去舔去吸都阻止不了它的汹涌,白色的水液从他没刮干净的下巴处流过,划过喉结。
“咳咳咳……”
马垚吸得太猛,呼吸节奏没调节好,一些液体灌进他的气管。他并不觉得难受,反而很欢欣,因为现在他的喉咙全是宝贝儿子的骚水味。
见怎么也舔不完这些骚水,男人感叹了一会真特么骚,最后放弃转移阵地。
他的舌头往上一挑,来到小穴上硬挺的花核。舌尖才轻轻一碰,它就硬得不像话,变成了比原来肿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小石子。
被他舔着的人即使在睡梦中都发出尖细的呻吟。
知道儿子喜欢这种感觉,他更加卖力了,笨拙的舌身绕着阴蒂打转,用牙齿轻轻啃咬,怕含在嘴里化了,待它小心翼翼。
高昂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袭击床上睡着的人。男孩睡得再熟身体也不免做出一些反应,一股接着一股的骚水侵湿了身体下的床单。
男孩脸上潮红一片,唇瓣张张合合溢出一些缠绵悱恻的低语,听不清在说什么。
父亲舔掉唇角快干涸的残夜,感到一阵幸福,餍足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吃饱喝足”后懒散的后劲涌上,突然想翻身睡了,闭上眼睛微微回味骚夜的余味,过了一会才想起他还要给儿子开苞呢。
于是他起身撸了撸自己的鸡巴,让肉棒做足了肏穴的准备,同时又不免担心儿子畸形的小逼能不能容纳下他的庞然大物,于是重新低下头,用他的指头肏进穴口里。
穴口很小,指头一进去就被紧紧包裹,一时间让他想起来了曾经吃过的章鱼。
被砍掉的章鱼爪在吃下肚之前还会挣扎一会,它的吸盘会裹住“袭击”它的筷子,不需要筷子怎么动,也会被牢牢拴住。
这一刻,小逼就是一只待吃的章鱼,被异物拨弄的时候,它不甘心地一边吐着水一边搅紧异物,叫敌人品尝一下它的厉害。
“好紧!”异物主人不仅品尝到了,还赞叹出声。他的手往里深入了几寸,搅着淋漓的小穴,发出令人脸红的粘稠水声。
马垚不是圣人,憋的快爆炸了,见前戏做的差不多,抽出手指,起身张开双腿,跪在马襄的胯前,捧着紧实的臀肉,扶着自己硬得爆炸的鸡巴对准了精致小巧的小逼。
他的大屁股缓缓下沉,蘑菇一样的龟头凑到裂缝一般的小穴跟前,就算他刚刚玩弄了一阵,把小逼弄得又红又肿,但与怼在家门口的鸡巴对比起来,还是太小了。
还没肏进去,铃口就激昂地出了水,淋在阴唇上。
男人的骚水有些滚烫,烫得小穴急促地收缩,抬眼看着被捆着的儿子,像是这水用过电似的,男生在这一刻开始小弧度的战栗。
黏腻的水液给小逼做足了润滑,肉棒往下触到花唇的时候,男人激动得浑身都在颤,一层叠着一层的肥肉都述说着他的激动。
马垚握着柱身,蘑菇头在阴蒂上磨蹭了几下,甩棍一样地敲着那条缝隙,巨大的龟头与小巧的缝隙形成鲜明的对比,花穴再次忍不住发了大水。
肉棒撬开碍事的两瓣门神一样的花唇,研磨榨汁似的捅开了小穴,男人晃着他的肥腰一前一后的耸动,像骑着马一样,在儿子的小逼里甩着鸡巴。
有了前面的开发,蜜穴已经做好了新的准备。可鸡巴比手指头大多了,明明才进了一个头,逼肉就已经咬死不放了。那些不能往外流的蜜水全数都打在肉棒上,顺着柱身的凸起筋丝濡湿父亲与儿子两个人的结合处。
父亲这会正沉于儿子的紧致小逼中,让人迷醉的快感冲刷他的脑袋,心脏都在剧烈的跳动,像是他稍微不注意就会跳出他的身体一样。
这个时候,蘑菇头顶到一个与四周长得明显不一样的地方,鸡巴都因此跳了跳。
男人知道这个地方是儿子的处女膜,一想到儿子的第一次就要被他拿下,他忍不住咽着口腔里的口水。
“这膜一破,儿子就是我、我的了”
他自喃道,喉咙哽咽。
马垚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换了个更好肏入的姿势,捧着儿子的小骚屁股一鼓作气沉腰将肉棒全捅了进去。
穿破的那瞬间,仿佛有烟花在男人耳边绽放,湿暖的肉道咬着肉棒不放,缩紧甬道束缚鸡巴不再让它向前。
不该存在于男性身上的小逼发育得缓慢,到了马襄十八岁这一年才勉强发育好,但未经开发的小逼根本承受不住父亲猛地进入,肏到底的那一瞬间,下体要撕裂般的疼痛令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小人惊呼出声。
紧闭的眼皮下眸子微微转动,将醒未醒的样子,遗传了母亲姣好的面容皱起,疼痛让他脸色难看万分,失了血色的嘴唇轻轻蠕动。
一副随时都会醒的样子,只是指头快镶嵌进儿子屁肉的男人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他的眼睛还在绕着被他肏开的逼口上。
阴屌被棒子撑开了比原来大了好几倍的程度,两边的阴唇都被顶得往四处翻,显得有些可怜。
“艹,可真紧!”马垚被爽得骂了一句脏话,一双手箍着小腰,摆臀把鸡巴往里凿进,被他肏着的人在这样的动作下不断地往前耸动。逼肉包裹鸡巴的感觉从下体漫延,男人只感觉自己全身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在四肢百骸传递了遍,最后再次集中回鸡巴上,导致鸡巴越来越硬了。
马垚和江芸自从儿子被拐后,闹了几年的矛盾,满心的只想找到儿子。哪有心思敞开吃肉啊,要认真算的话,他已经禁欲快十年了。他居然能在有生之年找回儿子,还能再次体会到紧致的小穴给他的快活。
情动之下,再触及儿子疼痛过去之后开始红润的小脸,男人憋不住热泪盈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呜呜呜没人知道我这十年怎么过的”
他擦掉流在唇边的鼻涕,还不忘大力地抽送,死活不想离开儿子的温柔乡,“还以为这辈子都找不到儿子了呜呜呜,儿子的逼怎么这么好肏!”
找回儿子的那天都没哭,今天破了儿子的处,马垚再也忍不了了。十年来寻儿子吃的苦和禁的欲让他脑壳嗡嗡的,哭得鼻涕泡爆开,混杂着肉棒吧唧吧唧肏穴的声音像是混响音响在房里炸开。
马襄想不醒都难。
“爸爸”
男孩睫毛颤动了几下,艰难地睁开千斤重的眼皮,头脑还没清醒,抬眼间就瞧见父亲的脸在他身上忽近忽远。
“爸爸?”
他有些懵,脑中一片空白,还没明白父亲怎么会在他的身上
身上?!
儿子初醒的声音细若蚊吟,马垚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里,一时不察,等马襄第二次的呼唤声响起,他才惊觉儿子居然醒了。
“儿、儿子”男人先是慌张了一瞬,随即又觉箭在弦上,逼都肏了一半了,不能在这个时候半途而废,更何况儿子正被他拴着呢,怕什么,“儿子,你看爸爸在肏你的嫩逼!”
马襄被父亲粗俗的话语震得来不及反应,想起身推开身上的人,这才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无法动弹。
“爸爸!你怎么能啊恩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马襄刚开口,嘴里溢出的全是破碎的声音,他顿住平复气息才继续说着,“恩哼——爸爸你放开我!”
他嘴里的爸爸并没有因他的祈求而放开他,而是继续骑着儿子的屁股前后晃动。鸡巴在小逼里摩擦晃动,肏得狠了,隔着一层肚皮都能看到龟头在肚皮上顶出小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