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襄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身上肥胖的父亲压得他根本喘不过气,下体相连的地方还在小弧度的抽插。
少年透过床缝,只能看到一双血红色的绣花鞋,一时间曾经看过的所有鬼故事都在脑海里万马奔腾。
这张道具床的床下空间比较大,刚好能容纳他们俩,前提是在马垚静悄悄没有作妖的情况下。
马襄是仰躺在地,身上则是他那肥胖的父亲。
身心都因突然出现的npc而紧张,连带着身下的小批也在疯狂的收缩,女穴含着尺寸不匹配的黑屌,被干得湿淋淋,带出来的骚水都淋在地上,慢慢的又向四处流去,在地上留了一大股白色的精液。
这个地方不能方便马垚大操大干,但偶尔细细感受柔韧湿热的逼道也爽得他鸡巴越来越硬,恨不得直接融化在儿子的身体里。
马垚看不清儿子的脸,但他能想象到他清纯的脸上会因陌生人的存在而出现屈辱,还会眼泪汪汪,红晕布上白皙的被肏得发媚的艳色,时不时紧张地关注陌生人的动静。
这个时候只要他往上一顶,马襄就要叫出声,那个人就会过来,就会看到他们俩在床下肏着逼、肚子贴肚子的淫荡画面。
马垚舔了舔唇,像只野狗一样在男孩的脖子上舔来舔去,找到香肉就叼在嘴里咬磨,屌小幅度地进出,两个人贴着的肚子紧挨,胸脯也彼此贴合。
中年男人屁股耸动的时候,也不忘用他那大胸脯磨蹭儿子的小笼包。
男人没有锻炼身体的爱好,所以导致胸脯又肥又大,再加上没有胸罩那样的衣服罩着它,胸肉全往下坠,就跟正化掉的冰淇淋一样。
现在他的胸压在小笼包上,乳头对乳头,下体操着逼,上面大胸磨着小奶,把男孩的小乳头磨得又疼又胀,想去揉揉又被无情地打开手。
现在奶子完全是父亲的掌中物。
而父亲他的肥肉松垮,像是套了一圈圈汽车轮胎,随着他们一个压着一个的姿势,那堆肉全压在马襄的身上。
让人窒息的同时又被父亲的鸡巴肏得连连送上高潮。
马襄推了推爸爸的胸,分毫不挪,难受得他想吐,又因全身沉迷于高潮之中,在极乐与地狱相互拉扯间,他居然射出了尿液,淅沥沥地在尿在父亲的肉肚子上,随后又反弹回来。
这一下,身上身下全是他自己的骚尿味和精液味。
再抬眼往外看去,扮鬼的npc早在之前就嘀咕着自己是不是因为感冒鼻子出了问题。
“咔哒”
是门重新掩上的声音。
没了无时无刻会被人发现的心理压迫,马襄连滚带爬地从床下爬了出来。
马襄今天出来的时候穿的是有利于父亲随时随地开操的宽松短裤,此刻裤子半挂在腿弯间,和短裤一起的还有灰色的内裤,都湿哒哒的,不用凑近都能闻到一股尿骚味。
等马垚艰难地捧着他的肉肚子出来的时候,就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无力地跪趴在地,小鸡巴硬得像根天线竖起,也正是这样,他只能高高撅起屁股,以防止压到性器。
那圆润好看的肉臀饱满,顺着股缝的曲线往下看,被肏开的穴口还在缓缓蠕动,长了小嘴似的,媚肉正一收一缩,吐出一股透明银白的汁液。
越怎么看都觉得是求操的骚货。
马垚舔了舔唇,走上前抱着他的臀肉搓了又搓,对着那滴着淫水的宝地就是一个猛吸,大嘴含住蚌肉一样的肉,肥舌卷住里头凸起的一点,再一次深吸一口。
“啊——!”丝毫没准备的马襄被吸得脑子一片空白,本就勉强支撑起身体的双手发软,整个人直接往下扑,硬鸡巴随着他的倒下,龟头径直敲在地面激出一摊精液。
“疼,爸爸!”
整个过程马垚都没松开他那心心念念的女穴,叼着肉随着倒下,似乎要把自己的脸镶嵌在这个香逼里。
小逼还没有马垚的肥嘴大,可怜兮兮地被他一吸,像乌贼射汁儿一样喷出来的东西全被他卷在嘴里,没一会就没了。
马垚不死心,油腻的舌头挤开两瓣小肉,挤进穴口,舌头化作搅拌棒在里面搅了搅,像动物舔食般卷起尽可能更多的东西。
“爸爸,轻点……呜呜…”马襄头脑发麻,小逼被搅得都快不是他的。
马垚扳开大腿,让逼肉分开得更大,塌鼻子在儿子股缝里面嗅了嗅,一边吃小逼肉,一边觊觎着还未开苞的菊花口,“轻点哪能让宝贝爽?”
“嘬嘬嘬”几声黏腻之后,他舔着嘴角,又继续说道:“爸爸这是在培养宝贝的身体,到时候你身体接受能力强了,谁也不能把你送上高潮了。”
“所以……所以,只有爸爸才能让你爽死你知道吗?谁也不能觊觎我家宝贝。”
马垚心里眼里都是肏逼搞逼舔逼,他自己说的话都语无伦次未经过大脑。
小逼越来越瘙痒,马襄难耐地扭着腰,从江芸那儿继承的精致小脸,正微微蹙着眉,更多的还是沉溺欲望的情色,他没在意父亲说的话,扭着屁股将腿心往后面火热的嘴里送。
“哈哈……”他喘了几口气,抬臀压臀用小逼在父亲的大嘴上上下磨动,感受他未刮干净的胡须,可即使这样都止不住逼的骚,“爸爸,好痒……我想你的大鸡巴了。”
“想什么?”马垚舌头搅在他的逼里,故意问他,“想我怎样你?”
“呜呜呜……”马襄难受得呜了一阵,翻过身坐起来扑倒在中年男人的身上,一瘦一胖视觉冲击太强,换个人都会觉得这画面让人作呕,但身处于其中的并不觉得,反而沉迷于此,想让鸡巴肏烂他。
短发少年撩开汗湿的额发,双脚双手爬上那小山一样的父亲,手下接触到的肌肤油滑,有几次都错开差点扑空,他咬牙跨坐对准那个发黑布满筋丝难看的肉棒上。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根丑屌能满足他强烈的欲望,甘愿像狗一样把这个丑家伙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清秀美人肏自己逼的画面太美好,马垚强忍住自己想把人按倒的冲动,静静看着他的操作。
雪白圆润的指腹握住柱身,白与黑形成鲜明的反差,难看的大龟头瞄准还在滴水的小逼,一个呼吸深深往下贯。
“啊啊……嗯……”
“想要爸爸的屌,肏爽儿子,让我飞……呜呜呜”
马襄跨坐在父亲的肉肚上,笔直细长的双腿没有着地,被人抓在手心隔着袜子挠玩,屁股上下耸动吞吃着肉棒,父亲即使平躺着他的肚子也像个小山丘,山丘在他们两人的共同晃动下,像是随时要塌方的危地。
也因此,这样的姿势令儿子难以坐稳,他索性扑倒在父亲身上,只有小逼还在和黑屌相交。
马垚身材不好,走路缓慢甚至几步路就要大喘一下,不过也不妨碍他毫不费劲的在性交上努力搏击。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最喜欢“干活”。
中年男人的胯部往上凿,似乎能砸出大洞来,很强势,儿子在他上方被他顶的屁股上上下下晃出残影,肥臀果冻似的荡起肉波。
骚穴因主人的欢愉洋洋洒洒地射出蜜汁,少年前段的小肉棒将它附近的肥肉戳红,流出一股一股乳液。
“啊嗯…爸爸…”马襄软糯糯地趴在父亲的肉肚上,哼唧唧了几声,被撞得看不清父亲的表情,扫着屋子搭建婚庆的场景,略过那些假血,恍惚间就觉得这就是他和父亲的婚房,“啊老公…好爽。”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男人正被自家儿子的骚批吸得要飞上天,往上努力顶着,誓要把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