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一、一路好走(1 / 4)

三个男人,两个高挑,一个身型略胖,正双手抱x,大眼瞪小眼。

率先开口的是略胖的男人—

胖子双手一摊,没好气地说:「老子软y都用上了,大花也找来劝了,但你也知他拗起来没人有办法!这下可好,老子扶一个可能还行,两个都倒了我可没辙,你们俩自己看着办吧!」

他手臂一挥,另两人顺着他的指示望去—

在这简陋的小酒吧中,最角落的桌子上,趴着两名男子,他们四周的桌面和地上,散落着东倒西歪的酒瓶,猛一看还真数不清有几只。

两名高大的男子同时拧起了眉。戴着深se墨镜的那位先开了口:

「咳……我说哑巴……你跟我那傻徒儿又吵什麽呢?不是,而且你们床头吵床尾和就算了,你放他出来添乱做啥?还连累我家媳妇儿,啧啧……」男子不住摇头。

另一名高大的男子一如往常地沉默,只迈开脚步走向那角落的小桌,弯下腰,轻巧地将那栗se头发的男子打横抱起—动作俐落得彷佛他怀中的不是一名成年男子,只是一名n娃娃。

他才刚抱着男子转过身,胖子和黑眼镜已经一左一右堵在他身前。

胖子说:「那个……小哥……虽然你看到天真跟大花睡在一起……不不不,我是说倒在一起,但他们两个可是清清白白的,只是不停拼酒而已,这胖爷我可以做证!」他猛力地拍着x脯,似乎深怕对方不相信他。

黑眼镜则是更直接了当:「喂,人你带回去要怎麽教训我是没意见,但你不会打他吧!我这傻徒儿压根儿没练武的天分,虽然我训练他那麽长的时间,但他是受不住你一招的你知道吧……喂喂,我话还没说完呢……哑巴!喂!」

闷油瓶旋过脚跟,绕过不停喳呼着的两人,朝酒吧门口走去,自始至终,一句话都不吭。

余下的两人望着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胖子说:「黑爷,这你甭担心,小哥对天真下不去手的啦!」只是可能用其他的惩罚弄得天真生不如si就是了。

一思及此,他r0u感的圆脸不知为何添了一抹不自在的红。

黑眼镜睨了他一眼,再看看门口,慢条斯理地说:「这可难说……方才他看我徒弟跟我媳妇儿趴在同一张桌上,身上的杀气都起来了,我还提防着他对我媳妇儿下手呢……也不晓得你的解释,那闷到底的哑巴听得进多少。」

傻徒儿,一路好走啊。

下计程车的时候,一阵颠簸,吴邪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缓缓转动眼球,空茫地望着周遭的景象酒jg对他造成不小的影响,一时之间他竟ga0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然後他望进了一双盯着他的,他熟悉不已的淡然眼眸。

吴邪打了个激灵,瞬间反应过来—

「你?!为什麽是你!小花呢?」他挥舞着不太听使唤的四肢挣扎着,口齿不清地说:「放我下来……我说……放」

他还没强调第二次,闷油瓶便在家门口放下了他。

吴邪一踩地便昏头转向、东倒西歪,还得靠闷油瓶眼明手快地揽住他的腰。

吴邪双手乱舞,大声嚷嚷着:「叫小花来!我还要喝!」

说着说着,他还豪气g云地一掌拍开腰间的搀扶,下场便是自己踉踉跄跄地往後倒,後脑勺撞上了门板。

闷油瓶缓缓收回被对方打开的手臂,依旧是面无表情,嗓音连丝起伏也无:「不准喝了,进去。」

他简洁说话的时候便像是一种命令,这要是平时清醒的吴邪,早就鼻子一0,乖乖进门去了,但现在可不同—

栗se的眼眸一扬,灿亮的虹膜像是有火光在里头跳跃着。吴邪下巴一昂,慷慨激昂地回道:「不要!我不进去!你凭什麽管我!反正你又打算要丢下我了不是吗?!」

张起灵眉头连皱一下也不曾,只在心里叹了口气。

果然是因为这事!

「只去一个月。没要丢下你。」在他漫长的人生里,几乎没有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什麽的情况,是以面对吴邪的情绪,他连回应都显得空泛。想当然尔,吴邪的情绪完全没被安抚,反而更形高涨。

「那我也要去!」他瞪着闷油瓶,一字一句地说。

这句话,这些日子以来,他已说了不下十次,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

「不行。」今晚也不例外。

吴邪像是炸了毛的猫一般跳脚。

「为什麽?!你也说了只是去当顾问,不会下斗,没什麽危险,为什麽我不能去!」

「总之不行。」闷油瓶也像跳了针的唱机一般,打si不松口。

这次的目的地海拔高,空气稀薄,吴邪的肺部不晓得受不受得住,他不能让他冒这个险。但这人钻牛角尖得很,这真正的理由要是说了,不晓得又要被怎样解读,於是他索x直接了当拒绝。

果然吴邪的脸垮了下来,栗se的眼眸眨了眨,下一秒,立刻现出水光。

「我就知道你只当我是个累赘」吴邪x1了x1鼻子,竟似泫然yu泣。

这麽快速的情绪转换,闷油瓶别说应付,几乎是手足无措了。莫怪乎胖子总说吴邪喝醉後像个小孩一样难缠,现在看来的确是—忽怒忽悲,简直是一线演员的等级。

闷油瓶一口气终於叹了出来,探手将眼前闹别扭的家伙拥入怀中,轻抚着他乱翘的发。

「就一个月,我很快回来,在那也会给你打电话,好吗?」他放缓了语气,向来偏冷的嗓音掺了些难得的温柔。

这已是他绞尽脑汁所能想出的最大安抚,吴邪再不买单他当真考虑要敲昏他,直接让他昏个十天半个月的,刚好自己也回来了,皆大欢喜。

吴邪眨了眨眼,一滴尚未乾涸的眼泪滑落,然後傻傻地微笑起来。

好温柔哪印象中,好像极少听他这麽温柔地哄过自己

他偎在闷油瓶怀中,脑子被酒jg和对方的气息弄得晕乎乎的,几乎忘了自己上一秒还是又气又怒又委屈此刻,他周遭彷佛被粉红se泡泡围绕,在气什麽、过不去什麽早想不起了。

「好吧嗝可是你要说话算话打gg!」吴邪打了个酒嗝,稍稍退开了身子,朝闷油瓶伸出了拇指和小指。

闷油瓶盯着那在他面前晃荡的手指,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做何回应,直到吴邪不满地再次强调:「打gg!」他才有些迟疑地伸出手。

闷油瓶还没想好该如何摆弄,吴邪已经先他一步,y是掰出他的拇指和小指,然後小指头缠上了他的。

闷油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总算恍然大悟对方一直说的那三个字究竟是什麽意思。

g完了手指,吴邪心情大好,趴回闷油瓶肩上不住傻笑。

闷油瓶垂眼望着肩上的栗se头颅,神se隐隐现出无奈。

忽怒忽悲,下一秒却又开心了,一个人能够在这麽短的时间内,显现出这麽极端的情绪,也算是奇葩了。

「可以回家了吧。」他扶着对方的腰,小心注意着不让吴邪从自己肩上滑落下来。

「好———」吴邪举手,乖巧地应答。

「那钥匙还我。」闷油瓶淡淡地说。

吴邪出门找解雨臣喝酒时是没带钥匙的,他出门时带上了,只是方才他抱着吴邪时,吴邪手往他腰後伸,将他放在後口袋的钥匙给0走了。

就算他的神经不b常人敏锐,吴邪的技巧也实在拙劣,要不发现都难!

吴邪先是一愣,然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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