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四、进B(1 / 18)

他们一行人离开後,中控室只剩下我一个人。反正也没什麽事作,我索x拉了张椅子,准备收看闷油瓶的教学秀。

屏幕上出现了闷油瓶一行人,原本在练习的年轻人们围拢了上来,脸上全都是复制一样的景仰崇拜表情—看来张家人的表情顶贫乏的,而闷油瓶是其中之最。

我见他们拉着闷油瓶七嘴八舌地在说话,而闷油瓶嘴唇动了动,似乎也在回应着什麽。

这些监控画面并没有声音,所以我并不是很清楚他们在谈些什麽,但我看闷油瓶接过了其中一名年轻人手中的盗墓工具b画着,所以我猜想他是在教他们如何使用。

一开始我还兴致顶高地笑看着,後来我却觉得有些笑不出来—

这些监视画面的解析度极高,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无所遁形。我见闷油瓶脸上从原本一贯的面无表情,到後来微微放松,甚至隐隐带着笑意有几名年轻nvx红着脸,扭扭捏捏地不知问他什麽,他似乎也有问有答。

看起来他们就像是一个大家庭

「你也见到了吧,他属於这里。」

这种高冷嘲讽的语调,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张海客—果然我还在想怎麽画面中没见着他,原来他是折回来找我了。

我盯着画面中闷油瓶难得放松的表情,淡淡回道:「你不用跟我说这些,脚长在他身上,要走要留他有选择权。」

张海客冷哼了一声。「他在配合你,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虽然我不晓得为什麽,也许是他觉得你自青铜门将他接出来,欠了你一个恩情得还。不过你不觉得你没权利一直这样将他绑在身边吗?」

权利?他有什麽资格跟我谈权利?!我跟闷油瓶之间的纠葛他理解吗?我因为他付出的东西,失去的东西,我与他共同走过的那一切为什麽我没有权利将他绑在身边?闷油瓶已经说了,我属於他,而他理所当然,也属於我!

我感觉一gu火从x腹处烧了起来,但我仍是尽量维持语调的平和—我不想让张海客知道他踩到了我的地雷,免得让他得寸进尺,一直大作文章。

「我说过了,脚长在他身上,他愿意被我绑在身边,由得你说三道四吗?」

「你!」张海客低喝了声,看来他也跟我一样,来火气了。

「你有想过你一个凡人能够陪他多久吗?你自私地放任他留在你身边,等到你寿命尽了,他身边还剩谁?你替他想过吗?」

张海客顿了顿。「我们才是他理所当然的归宿,我们已经等他很久了,随时欢迎他来领导我们。况且,族里有些年轻nvx能力都很不错,也许我们族长能够趁此机会繁衍下一代。」

我转了转脖子,扭了扭肩颈,张海客说的话让我全身都不舒服了起来。

nv人、繁衍什麽的?我现在难道是在看动物星球频道吗?都什麽年代了,两情相悦不是基本吗?!

张海客又说:「你不觉得,身为他的朋友,不应该只是顺着他想怎麽做,而是该帮他想想:怎麽作对他最好,不是吗?」

不得不说,他这句话让我一时语塞,竟想不出什麽反驳的话。

怎麽作对闷油瓶最好?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能是留在我身边吗?

但就像张海客所说,我和胖子都定会b闷油瓶早走的,到那时,谁来陪着他呢?

我终於转过头,看向张海客,後者露出一个正中下怀的笑容,让我觉得很是刺眼。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明明是一场放松身心的小旅行,到底为何会演变成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我光想都觉得匪夷所思。

张海客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离开族长。」

我冷笑一声,说:「就算我离开,也不代表他会留在这里。」

张海客没有丝毫迟疑地说:「那你也总该给他一个平等选择的机会不是?我会说服他的,只有你离开,他才会听进我说的话。」

我c!这样算什麽平等啊!根本就是牺牲老子的利益来成全你们张家吧!

我一口鸟气堵得慌,但我也知道,对张海客这种族长狂热分子而言,抱怨什麽都是没用的。

张海客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水晶小瓶,放在身旁的架上。我看着他的举动,不明所以。

他说:「这是无se无味的镇静剂,只要一滴即可发挥作用。从喝下到发作的时间大约有一两个小时,所以明日族长醒来时,不会发现他是被下药的。」他顿了顿,续道:

「我希望你能让他觉得是你自己为了他好,决定要离开他,而没有任何张家人的加工帮忙。」

我翻了个大白眼。

以闷油瓶的警觉,我要能不用上任何药物而离开,基本上就是件不可能的事;再者,张海客的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jg,竟想完全置身事外,称他一声老狐狸恐怕还亵渎了狐狸咧!

张海客见我一迳沉默,只盯着那水晶瓶,似乎终於良心发现,不再步步进b,只淡淡地落下一句:「你好好考虑吧。」便转身离去。

我的视线从那水晶瓶转向屏幕上,闷油瓶微笑着的脸,开始啃起指甲。

数个小时候,张海客领着闷油瓶回来了。他似乎看出我的神se有异,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带着点探询,我安抚地朝他笑了笑,感觉自己的嘴角有些僵y。

张海客毕恭毕敬地说:「族长,已经帮您准备好两间客房,等会儿简单休息一下,就可以下楼用餐。今日特别为族长办了个欢迎的晚宴,虽然是粗茶淡饭,但是我们一族可以这样聚在一起吃顿饭,实属不易,还请族长务必赏脸。」

闷油瓶点了点头,张海客脸上又是那种得偿所愿的灿笑,只可惜,这笑只维持了不到一秒钟—

闷油瓶说:「我跟吴邪睡一间房。」

张海客脸上的微笑瞬间凝滞,他越过闷油瓶的肩看向我,我露出一副不g己事的模样,耸了耸肩。

张海客还试图作困兽之斗。「可是族长,那客房其实并不大,两个大男人」

闷油瓶打断了他:「我与他,一间房。」

闷油瓶简洁说话的时候,总带着说不出的压迫感,我相信张海客定也感受到了。他僵y地点点头,不再多言,仅说:「知道了,那我带您们到房间吧。」

我站在落地窗前,放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海港船只的点点渔火,和周边摩天大楼的灯光。我感觉自己好似踩在一条地面银河上,即使漆黑的夜空看不见半颗星子,地面上五颜六se的灯光倒是璀璨热闹的很。

所以说张海客真的是睁眼说瞎话界的高手无误—

方才不断说着客房挤不下两个人,事实上呢……我环顾四周,这间房大的夸张,还附设了一个小客厅,别说挤两个人,睡十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再加上这栋大楼的地点取得好,从高楼层正好可以眺望维多利亚港—能够取得这样的位置当作企业基地,看来张家在这里当真混得不错,莫怪乎张海客老是一副眼高於顶的嚣张模样。

我半转过身,客厅的桌上摆着满满的菜肴,和一瓶红酒。

饭菜我是没什麽胃口,酒倒是需要来一点。

我拔开软木塞,倒了些红酒在高脚杯中,漫不经心地摇着酒杯,再度踱回落地窗前。

我一只手执着杯子,一只手cha着口袋,捏着那只小水晶瓶—我终究是拿了这东西,但是我自己是怎麽想的呢?用?还是不用?

早些时候我跟闷油瓶说我不太舒服,不下去用餐了,他听我这麽说,眉头也没皱一下地便说他也不去了,要张海客将餐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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