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一墙之隔(1 / 2)

电梯里,数不清是第几次,李牧星有意无意瞟过去的眼神,又一次和郎文嘉对视到。

郎文嘉公寓的大门密码锁被他表妹弄坏了。

表妹前几天转机路过斐城,下一个航班要等到晚上,就在白天借了他家休息。她从小就是电器杀手,郎文嘉也早有心理准备,开门时会看到惨死的几个电器,没想到这次的受害者会是大门密码锁。

修理的人说得明早才能来,他今晚是进不去家里了。想联系朋友,手机就撑着最后1的死亡电量在眼前表演关机。

郎文嘉才从13个小时的航班解脱,又遇到这种糟心事,身心俱疲,整个人后背靠住墙,头也靠着,下巴微微昂起,眼神放空,可是又每次都能捉到她的眼神。

只要对到眼,他都会大大方方对着她笑,弧度恰到好处,得体、迷人、不客套、亲和真挚,露出这种让人心脏怦怦跳的微笑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吧。

李牧星轻咳一声,随便扯了个话题:

“郎先生怎么知道我的车位在那里?”

郎文星回答的声音很轻柔:

“我在认识李医生之前,就先认识你的车了。”

“小区的野猫都爱躺在那辆柠檬黄的ioper上面睡觉,我每次路过逗它们,它们都不理我,我特意去买猫条给它们也没用,一靠近就对我嘶嘶叫,赶我走,它们只吃放在ioper后面的猫粮。”

说到后面,他还伤心瘪嘴。

“所以你才说我们是敌人。”李牧星恍然大悟。

郎文嘉也想起这个幼稚的玩笑话,笑出声:

“我一眼就认出那辆ioper,画廊外面有一只三花色的野猫,我喂它很多天它都不理睬我,可是转头就睡在ioper的引擎盖上,我心想那抹柠檬黄太可恨了,马上就跟朋友打听车主人是谁。”

他看向李牧星,电梯的顶灯在他黝黑的瞳孔投成一点白光,波光粼粼的。

“不过在看到车主人后,我不得不认输。”

“比起我,猫猫们当然会更喜欢漂亮温柔的女士。”

他的眼神还有直白的赞美,像飞速旋转的网球砸得李牧星眼冒金星。

她僵住脖子,不敢再乱动,胡乱捋了捋头发,好遮住红透的耳朵:

“怎么会呢?郎先生比我厉害多了,这么有才华,第二次的展览很精彩哦,人又风趣幽默,朋友又多,身体也很……很健康。”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身后传来哼笑声:

“李医生说我身体健康,真让我心安。”

郎文嘉说完后,好像还是没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李牧星的耳后根酸酸的。

电梯小屏幕的层数一次次跳转,离公寓的楼层越来越近,她的脚板莫名发麻,解开密码锁时还差点输错密码。

她还是第一次带男人回家。不知为何,比起去酒店赴约和陌生人做爱,这种让人踏入私人领域的行为更令她紧张。

因为没有会来拜访过夜的亲友,所以她家的侧卧一直是空的,郎文嘉只能睡沙发。

他坐上沙发,很满意地拍拍松软的坐垫,说至少比楼下花坛好。

李牧星抱着被子和枕头,从主卧走出,抬眼就见郎文嘉在脱风衣。

他将风衣迭放在沙发背,剪裁贴身的灰色毛呢衬衫里还穿着一件黑色高领内搭,大概是热了,他拉了下紧贴的领口,喉结微微窜动。

李牧星跟着一起咽了口津液。

——如果是自己的公寓,他现在肯定已经脱光了,她看过好几次这个人边走边脱的场景,先脱上衣,再解开腰带,拉链解到一半,他就去喝水或抽烟,裤子垂在胯骨,露出绣着logo的内裤腰头,再往下就是隐隐约约隆起的弧度。

她走过去,把被子枕头交给他,差一点点就碰到手指。

“需要毛巾还是肥皂那些吗?”语气正常到有些淡漠,其实插进口袋的掌心已经泌出汗。

——当他喝完水,裤子通常也褪到了地板,挺翘的屁股裹在光滑有丝质感的布料里,有时就这样去浴室,有时内裤也会褪下去,一路滑过紧致结实的大腿、小腿……

“我自己带了,李医生,我能喝口水吗?”

“我去倒给你。”

李牧星是一个善于伪装的大人,脑海里已经把眼前人剥光,脸上却很安静和他互动,只有鼻翼微不可察地急促翕动。

两人站得太靠近,轻易就闻到郎文嘉的气息,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混着香水和烟草味,还有一丝凉凉夜露的感觉,像庞大透明的热带鱼群,游走在她的屋子,又游进她的身体。

下腹部涌动出蠢蠢欲动的热流。

主卧浴室里,热气蒸腾,水声淅淅沥沥,李牧星坐在空的浴缸里,一只腿挂在浴缸边缘,一只手急不可耐揉搓起腿心柔软的肉丘。

完全覆盖,上上下下,左右挤压,指缝很快就黏黏的。

怕被听到,她躲进浴室,花洒开到最大,不敢用玩具,不过现在也不需要它们了。

嗅觉神经残存的那丝体温,足以让她兴奋到头皮发麻,比热水更稠更热的液体流出,像泥泞一样裹住手指,没忍住,一根指头陷进去。

电流似的快感窜上心口,另一只手时而磨花蒂,时而捏乳头,一下子就揉出三颗殷红肿胀的小果实,颤颤巍巍,又被更用力地采撷。

而且,郎文嘉就在她的屋子里,坐在她平时坐的沙发,喝着她平时喝的水杯。

她从未被外人踏足的私人空间,被他的味道染指了。

身体被头顶的热水淋得湿漉漉,却缓解不了一丝燥意,湿发黏在后背又黏在浴缸,一张口喘息,水就流进来,也不知喝了多少壶,眼睛也被水珠砸得睁不开了,晕乎乎的,放肆悬溺在情欲之中。

突然间,耳根敏感捕捉到水流声的不和谐。

有另一股重迭的水声,从浴缸靠住的那面墙壁传来。

一墙之外,是另一个浴室。

郎文嘉也在洗澡。

李牧星死死捂住嘴,盖住自己陡然剧烈的喘息声。

要被听到了,要被听到了。

她竭力忍住声音,害怕被发现,眼泪都泌了出来。

埋在穴里的手指却越发激烈,第二根也进去了,像故意一样,用力抠挠瘙痒的那处,让人舒爽得想浪叫。

墙后面的水声仿佛有什么磁性,勾住她在光滑的浴缸里挣扎,忍不住靠得更近,忍不住去想象。

赤裸的、水淋淋的郎文嘉,宽肩前胸都是细腻香热的泡泡沫。

李牧星的背部猛地颤抖,脑海突然浮现一个念头。

他那么重欲的人,现在会不会跟她一样,也在花洒下自慰?

水汽萦绕中,那些旖旎的夜晚又再浮现,连带那些酥麻的滋味也从每个毛孔爬出来。

那根涨热赤红的性器,正在高高翘起,硬邦邦地贴着涂满泡泡的腹部吗?

被水流冲刷也无法冷却,只能用沾满肥皂的手掌握住用力撸动,或是挺腰冲刺,龟头在滑腻紧窄的虎口里一遍遍挤开缩入。

温热的水珠四溅,腿根淌下来的水柱夹带浑浊的白沫,也不知是泡沫,还是从马眼泄出的前精?

李牧星瘫软在浴缸,只剩脚尖踩在两边的浴缸边缘,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双手。

一个死死捂住嘴,呼吸都不顺畅,缺氧的脑袋被火热的妄想搅成浆糊,一个抽插小穴碾磨豆豆,动作开始乱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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