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四、春宫()(1 / 37)

夜凉如水,月光洒在长廊上,彷佛替四周镀上了一层银光,别有一种如在仙境之感。

小解完後,我赤着脚,走在木质廊道上,追逐着点点光晕,也觉颇有一番乐趣。

经过花师父房间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

细碎的、断续的人声自未掩上的门飘了出来,伴随着的还有暖h的烛光以及夜明珠的光芒。

怪了花师父为了养颜美容,总是早早便睡下,现在都这麽晚了,他还没睡?

我有些疑惑,先天旺盛不已的好奇心让我缓缓靠近那漾着暖光的门缝,凑上了一只眼

不看还好,一看我便浅浅地倒ch0u了一口气—随即想起自己是在偷看,赶忙摀住嘴,降低音量。

只见华美宽敞的床榻上,绣金被褥凌乱,两具人影交叠着更jg确的说来,是两具ch11u0的人影。

花师父趴在床缘,长发散着,迤逦至床下,看不清表情;而黑师父则是压在他身上,不断摆动着腰身,动作剧烈,浑身的肌理都镀着薄汗,但他脸上仍是挂着那淡淡的笑意。

「解语……你x1得好紧好像一点都不想我拔出来」

我一开始有些疑惑他在跟谁说话,但转念一想:这房中就他们二人,想来解语唤的便是花师父。

黑师父的声音,不若往常带笑,而是低哑浓浊,隐隐透着一丝紧绷;他的下腹不断撞击着花师父ch11u0的t瓣,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我微微皱起眉,心说:难道花师父不觉得很疼吗?我见了都觉得疼。

花师父的头颅动了动,我仍是没见着他的脸,但他的声音从发间透了出来,与黑师父的沙哑不遑多让:

「啊啊…好深再用力点哈啊…好爽」

我从没听过花师父这样说话。在我面前,他总是温柔又理智的,像现在这样激昂、急切,又透着一点媚态是我所不熟悉的但不知为何,我的心跳因着他的sheny1n漏跳了两拍,下腹也不知为何,跟着sao乱了起来。

我还来不及厘清自己的生理变化,就见黑师父直起了身子,从原本压在花师父身上的姿势,转为高跪姿。他双手扣着花师父的腰,顺势抬高了他的腰身—於是花师父成了上半身趴着,下半身拱起的姿势。jg实俐落的腰t曲线一览无遗。

黑师父不再摆动腰身,他只是细细抚0着花师父的背脊、侧腰,还有t花师父发出一种细弱的呜y,如怨如慕,听得我下半身又怪了起来。

「想要,就自己动。」黑师父这麽说。

「啊啊…讨厌」花师父说讨厌时的口吻也不像真正生气,反而像是在撒娇。

我见他撑起了膝盖,纤细的腰身开始前後摆动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轻y不断逸出,透着一丝甜腻:

「嗯嗯好舒服呜啊…顶到那里好bang」

他摇动着腰身,头颅转动着,白皙的肌肤泛着一种娇yan的粉红,好像春天新生的花瓣那般。

黑师父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紧绷的神情,他开口,语调轻轻,竟像是在叹息:

「你真会折磨人解语」与他的音量相反,他在花师父t0ngbu後推的时候猛然一个挺腰,撞得又狠又猛。

花师父发出一连串高亢的惊叫,全身颤抖着,定住了腰身,像是在忍耐什麽那般。

黑师父g起嘴角,似乎很满意自己对花师父造成的影响。他摇动着腰身,在花师父t瓣上旋绕着,带出隐隐约约的水声。

「继续啊…都这麽sh了没被用力c,你很难过吧嗯?」

像是呼应着黑师父的话那般,花师父再度前後摆动起腰身,但是动没几下,便听得他的呜咽:

「想要你动啊…好痒求你」他扭动着t,蹭着黑师父。

黑师父笑了,笑得像是小时候他带我去打猎,成功捉到猎物时的那种志得意满的笑。

「这就没力了解语是不是最近我没有好好训练你的关系」黑师父一面说,一面小幅度地动着腰身。花师父似乎不甚满意,频频将t0ngbu往黑师父的方向送。

我微微瞪大眼。

怎麽黑师父也是花师父的师父吗?还要训练他?可明明他们两人的身手差不多不是?

「再叫点好听的就给你。」黑师父说。

花师父几乎完全没有迟疑,y哦道:「快用你的大roubang填满我的xia0xs给我」

黑师父喘了一口气。

「好乖。」他说。

然後他便开始摆动起腰身。

我隐约开始理解为什麽花师父要求他动黑师父的力道和速度,完全不是方才花师父自己摆动腰身的时候可以b拟的。

整间卧室缭绕着花师父高亢的sheny1n,黑师父的低喘,r0ut相击的声音,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咕唧咕唧水声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花师父的叫声越来越激昂,彷佛即将迎来什麽,我不知为何,竟也开始觉得有些微喘

然後,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我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那片黑暗仍是在清洌的药草香气袭来,我发现原来不是房内的烛火灭了还是怎的,而是有人摀住了我的眼。接着,世界突然一片静寂,那人的手臂顺势掩住了我的双耳。

那手臂夹着我的头颅,我被动地顺着对方的牵引移动,缓缓迈开脚步

「抬脚。」

好半晌,耳朵的掩盖先行挪开,淡淡的嗓音落下,我照做了,然後,眼前又恢复了光明—

我眨了眨眼,适应了下光线,发现我已经回到自己房间。哑师父站在我身前,一贯的面无表情。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动了动唇:

「师父花师父,和黑师父他们,在做什麽?」好像是很舒服,却很耗费气力的事情也不一定,花师父的叫声,有欢愉,可是好像也有些压抑究竟是什麽感觉呢?

而且,这活儿还需要脱光光才能作,真害臊。

我眨巴着眼望着哑师父,等待着他的解答,他却调开了视线不与我对上,神se间隐隐有丝不自然。

「快睡吧,很晚了。」

甚至连解答也不给我!是有没有这麽神秘?!

我转了转眼,不si心地又追问:「师父,那我以後也会跟黑师父作这种事吗?」

黑师父说这是一种训练所以,该不会,我之後也要脱光衣服,受这种奇怪的训练吧。

哑师父突然一个眼刀扫来,我吓了一跳—他转回视线,对上了我的眼,眸光莫名的凌厉。

「不会!」

这回他非常乾脆地,斩钉截铁地回答,甚至隐隐有丝我不甚明白的怒气。

我虽不明白他在气什麽,但还是因为可以不用跟黑师父作这种事而大大松了一口气接着,一个念头飘过我脑海,我微微脸红了起来,支吾着说:

「那我会跟哑师父你作这种事吗?」

我觉自己实在有点怪:方才想着跟黑师父的时候还觉得百般不愿呢,现在如果把对象换成了哑师父便觉得可以接受不只可以接受,还有点心跳加速这又是为什麽?

他看着我,向来透亮的黑眸瞬间暗了好几个se阶我愣愣地望着他,他的眸中好像涌动着什麽,我分辨不清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导致他突然探手握住我的肩时,毫无心理准备的我差点惊叫出声。

哑师父的温度向来偏凉,他的t温透过他的手掌,穿过我的衣料,渗进了我的皮肤里,却转化成一种截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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