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3 ()(1 / 3)

贺兰月极其敏感的神经如同琵琶上的一根细弦一样绷紧了。他把贺兰折从狼堆捡回来已经快五年了。在朔西这样崇尚力量的国度,贺兰折适应得意外地好,偶尔泄露的原始的兽性反而能威慑妄图挑战他地位的人。贺兰折刚入营时,有几位士兵不满将领对贺兰折的青睐,故意克扣他的吃穿用度,还大肆宣扬贺兰折仗着贺兰月才能得到如此地位。

于是在一次训练时,贺兰折直接挑枪刺穿了其中一人的喉。虽然贺兰折因此事被关了几个月,但他那天突然的暴起让所有人既心有余悸,又顿生敬畏。至此再无人敢挑衅贺兰折。

贺兰月的母亲是胥国人,混有朔西和胥国血液的他生得极美,如同遗留尘世的仙子。可这美也是象征着需要被保护的脆弱,清冷寡言的他与彪悍的朔西男人格格不入。

作为不受朔西国王宠爱的皇子,贺兰月七岁被送入胥国当了八年质子,回国后也是毫无实权无人在意。贺兰折成为了贺兰月的利刃,极大帮助了贺兰月在朔西地位的巩固。可贺兰月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只爱用力量镇压他人的贺兰折怎么这时又在性欲上产生了原始冲动。“贺兰折,你别忘记了你是一个人,不是狼!”贺兰月一边顾着观察着门口地动静,一边对贺兰折轻声警告道。

“滚。”贺兰折隔着布料舔舐着林风扬的胯间,头也不抬地吐出了这个字。他的心脏这时剧烈地跳动着,肌肤上甚至能感受到微微发烫的血液顺着血管流动,瞳孔也兴奋地扩大以便更好地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眼前的猎物,空气中甚至能看到他口舌中呼出的热气滚动着扑向林风扬的腿间。

贺兰月自是想直接拉走贺兰折,但他知道这时的贺兰折极度危险,犹如一条疯狗。贺兰月飘忽的眼突然落到酣睡的林风扬身上,便打定了主意,便拿起贺兰折扔在地上的小壶,欲给林风扬喂了去。可刚触碰到林风扬,贺兰月便受到一股强烈的冲力,直接滚到了几米远处。

“滚!”贺兰折目眦欲裂,咧开嘴露出犬齿,声音也比方才低沉,一系列的攻击姿态让贺兰月脊梁骨发冷。贺兰月吃力地从地上爬起,他背上绝对留下了淤青,肌肉拉扯着生疼。他从怀里又拿出一个小药丸,在贺兰折令人胆寒的凝视下,贺兰月冒着冷汗递了过去:“这是安睡丸,免得他醒了过来。”

这次贺兰折倒是老老实实接了过来,起身给林风扬服了这药丸下去,倒是还有些理智在。喂完药后,贺兰折对着林风扬的嘴就这么吻了下去,伸出粗糙的舌头在身下人的口中肆意舔舐着。

林风扬的口腔被搅得天翻地覆,溢出的口水沿着嘴角慢慢流下来,贺兰折啃了一口林风扬柔软的嘴唇后便沿着水渍一路舔了下去,舌头流连过脸颊,下颌,颈肩,锁骨,最后隔着亵衣咬住了乳头,又是吸又是扯,水声作响。

林风扬被这样一对待,鼾声都停止了,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四面皆是男欢女爱的淫靡之声的青楼中,林风扬的声音是很好地融入这昏聩的景象之中了。

贺兰折刚刚在闻的时候就有发现林风扬胯间的不对劲,他那带有薄茧的骨节分明的手探进了亵裤,挑逗了一下林风扬的阳具后又向下游动,最后终于摸到了一团软软的嫩肉。

果然!贺兰折感觉到血液在体内翻涌,每一根神经都被指尖柔滑细腻的感觉触动着,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片狂热的海洋中。他的喉咙有些发干,舌尖轻触嘴唇,唇间传来一种微妙的滋味,让他更加焦躁不安。

林风扬那过于敏感的处男穴被这样粗鲁地抠挖,顿时激得吐出一股股淫水,淫荡的小穴散发出浓郁的甜香引得口干舌燥的贺兰折放弃了啃咬乳头,又把攻势转向小穴,含住嫩肉连舔带吮,妄图能喝到更多的淫水。

在睡梦中的林风扬被吮吸过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角夜流出了一滴泪。他在梦里遇到了一个热烈奔放的美人儿,压制着他行鱼水之欢。但那个美人的动作实在太过粗暴,他被刺激得胸腔里也涌起一股兴奋的热潮。林风扬觉得不能与不认识的女孩做这样亲密的事,竭力地想看清她的面庞,可是无论如何都分辨不清。

贺兰折又一次将舌头深入,勾出小阴蒂在那如同涂了胭脂般的血唇中细细吮吸。睡梦中的林风扬也感受到了姑娘的热情,胸腔里也涌起一股兴奋的热潮,他的皮肤仿佛被一股电流刺激般发出麻痒感。

贺兰折觉得自己吸得差不多了,那小穴如同小嘴一样一张一合,他还安慰似的温柔地闻了一下。然后解开裤子掏出那蓄势待发的硕大阳具,对准微微张开的小穴,先是蜻蜓点水般让小穴吸了几下,然后狠狠一凿。

在梦中的林风扬感受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那隐秘的小穴传来,像是被一把利刃深深刺入,刺激着神经末梢,让他的整个身体猛地一颤。他在梦中痛苦地扭动着身体,额头上渗出细微的汗珠,嘴角微微颤抖,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疼痛无情地侵袭着林风扬的意识,他竭力地望去那姑娘,竟一张檀禾的脸!他想要从深沉的噩梦中醒过来,但发现全身如同负了千斤的,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无法触及到疼痛的源头,只能在梦中无助地挣扎。

贺兰折来来回回动了几下,阳具被紧紧裹着与穴肉里的皱褶来回摩擦。随着动作小穴和阳具的接口处还有啪啪的水声。贺兰折温热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似乎随时都可能无法抑制心中澎湃的施虐欲。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仿佛即将迸发出火焰。

林风扬被这突然的动作刺得更疼,利刃就在他体内这样肆意划动了起来。下身的疼痛开始渐渐融入他的意识,虽然小穴依然扭曲在疼痛之中,但林风扬开始从这痛楚中体会到丝丝缕缕的快感。

林风扬再次望去,身上的人突然变成了太子然后又变成了贺兰折。他被眼前的景象魇着了,身下带有快感的疼痛如同一次次重锤。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滚落下来浸湿了床单,呼吸都变得困难,胸口一阵阵窒息感袭来。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了他的心脏又要将他拉入深渊。

贺兰月在这一旁被迫听着活春宫,心里将贺兰折骂得狗血淋头,恨不得拿起那小壶自己将那瓶药喝了去。身后那黏腻的水声,撞动的拍击声还有短促的呼吸都在挑动着他的神经。

他回头借着月色看了看在床上面色潮红细微挣扎的林风扬,不由地觉得他宽厚的胸膛坚毅的面庞竟格外勾人。细细碎碎的呻吟也借着浑浊的空气传入他的耳朵,抬手捂耳那些声响却止不住地从手指缝隙里钻入。就算睁着眼睛努力盯着门外动静,林风扬被折腾得痛苦面容却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在眼前。

林风扬挂着泪珠的睫毛,微微露出的舌尖,被舔得满是水光的嘴唇,令人疼惜的面庞,泫然欲泣的表情,讨饶的呢喃,精壮健美的身躯……这样想着贺兰月的下面竟也有微微抬头的趋势。他这一刻如此痛恨自己那好视力。

贺兰月注意到太子萧宸煜从长廊的一侧快步走来,他当质子时与萧宸煜私交不错,还经常一同听太傅讲学。即使这时萧宸煜身着夜行衣又戴着帷帽,贺兰月仍是一眼将他认了出来。

“贺兰折,快走,有人来了!”贺兰折继续进行着猛烈的撞击,将林风扬都撞出了哭腔,仿佛未听到贺兰月的警告。

“快走!”

眼看着萧宸煜越来越靠近,贺兰月急得额头都沁出了汗水,走到贺兰折身旁想要将还在打种的贺兰折直接拖走。但贺兰折仍不为所动,俯下身抱紧着林风扬进行最后的冲击,直直一挺,射出了一股浓精。

吱呀一声,木门被萧宸煜轻轻地打开了,窗外的月光一粒粒地浮动着缓缓洒向林风扬,除了后者呼吸声有些短促外,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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