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榕一直睡到九点,被院子里的小提琴声吵醒,听了听,曲子很耳熟,是那首梦幻曲。
下到一楼,迎着拉小提琴的女人的背影走过去,轻手轻脚,对要问候自己的佣人作了“嘘”的手势,抱臂靠在门边,闭上眼,用心聆听着清晨这短暂的美好。
女人技艺娴熟,至少在冉榕这个门外汉看来,与别的所谓的大师们听不出分别。丰满感人的音色由弦上泄出,如一道溪流缓缓淌入心田,丝毫没有刺耳感。
听到感动的地方,冉榕睁开眼,她觉得黎淼用脖子抵住小提琴的动作都极具优雅与艺术。于是心想:要是这人没有对我做过过分的事,我会想和她当朋友。
冉榕正想继续闭上眼享受,可惜总有人喜欢打破她少有的宁静。
“冉榕!”
她那名存实亡的哥哥站在院墙那端的铁门处叫嚣着。
“你凭什么把爸爸的公司送给外人?先是芮彤思,再是这个不知哪儿蹦出来的陌生女人,公司是我的!你听到没?你敢给别人,我不会让你有安生日子过!”
男人捶打着铁门,根本不用翻译,黎淼只要看一眼那为利益而六亲不认的狰狞嘴脸,就猜到他在叽叽喳喳些什么。
站在院子里不耐地挥挥手,近旁几个保镖秒懂,一窝蜂涌向大门,门处叫嚷的男人见状,吓得坐回车里赶紧开车跑路,临了不忘撂下句灰太狼的名言:他还会回来的。
“嘁。”黎淼甚至不想浪费口舌来骂这个废物,一个气音就将鄙视诠释得淋漓尽致。
“公司,公司怎么了?”冉榕问她。
“既然之前你那养妹为拉你下台,把你有精神疾病的事闹得人尽皆知,那你赠与她的资产,也就不作数了。如此一来,我就是你的法,喉咙不自觉干咽几下,身随意动,唇相继落在她的下颌、脖子、锁骨处,吻了又吻,最终来到心仪已久的乳沟之间,软唇覆在双谷中,舌头伸进深邃沟壑,上下舔舐,空闲的手从衣服底下钻入,握住一侧丰乳,深情地揉起来。
嘴巴咬开胸前纽扣,脸颊蹭开碍事的衣服,婴儿般探索着续命的口粮,终于寻到,一口含住,如获珍宝地吮吸起来。
另一只手也不停,顺时针在女人的阴部打圈儿按摩,趁其不注意,突然捏一下,便能听到令人心旷神怡的呻吟。
“姐姐那里好湿啊~”黎淼诱惑着,指腹不停按揉她的阴蒂。
“嗯……混、混蛋,唔……”
冉榕觉得全身有蚂蚁在爬,骨髓奇痒,更痒的却是那里……
她咬牙,明明之前并没有这种感觉,偏偏被她一揉阴蒂,全身都不对了起来。
穴里又麻又痒,
想有什么插进来,
狠狠地插进来,
让她放声大叫……
黎淼坏心眼地急攻阴蒂,想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冉榕闭上眼,又泄过一次后,衰弱的精神终于全面破防。
她偏着头咬着唇,浸满欲望的眼睛难为情地快速眨动着,声音细若蚊蚋。
“你快点……”她说。
“快点什么?”黎淼问。
冉榕的嘴唇快被自己咬出印子,“进来……”
黎淼中指浅浅埋进去一个指节,明知故问:“这样?”
“唔……”冉榕羞耻地点点头,耳根子红透了也不忘骂她坏东西。
“我是坏东西,那姐姐就是——”黎淼贴着她的耳朵,“骚——东——西”手指这时全根没入,重重顶到花心。
“啊……”冉榕脚趾蜷缩,双腿情不自禁夹住黎淼的腰。被猝然一顶,那里流出了更多湿液,阴道内部被微凉的指身填充完满,进入的一瞬间,冉榕发出餍足的叹息。
声音太媚,黎淼听得腹部一热,私处也流出湿润来。她一面吻,左手一面揉捏着冉榕一侧乳房,右手又在私处疯狂作乱,上下齐攻,才动了不过几十下,冉榕就又缴械投降了。
“你好敏感啊姐姐,看得我忍不住想把你操哭。”
仅仅是一句话,才高过不久的冉榕又迎来鱼触手的放大变粗版。
“不要,黎淼,我不要!”很难想象这样大的东西进入体内是怎样的感觉,冉榕在黎淼怀里害怕地挣扎,半晌也逃不出这紧锁的桎梏。
“嘘……别动,乱动的话可是会疼的。”
穴口已经碰到那东西的顶端。软软的,滑滑的,像极一切令冉榕讨厌的无毛生物。
“唔……不行。”
黎淼按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往下压,动作小心翼翼,冉榕出了片刻神,心里不合时宜地想着:她好像总是能在这事上倾尽温柔。
“慢慢来,慢慢地……”黎淼的眼睛盯在那异具与软穴相连接的地方,目光炙热得像要喷火。
全部吞进去时,她与冉榕一起发出了感叹似的呻吟。
“姐姐,真棒……”
她放开手,坐回床边,手里还拽着拴着冉榕的链子,扯了扯,央求着:“动起来姐姐,动起来。”
鬼使神差,冉榕手往后撑在地上撑住身体,腿部用力,开始缓缓地做起蹲起。
粉穴被撑得快要爆开,身子下落时,巨物破开肉壁,直直顶在宫道的尽头。
“哈啊啊——!”
冉榕叫着,黎淼的喘息变得急促,冉榕好像知道了她想要什么,套弄触手的速度越发快了,渐渐带出残影,肉壁与触手摩擦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蘼声回荡在房间里,穴里流出的液体顺着触手表面滑到地上,聚成一滩亮晶晶的小溪。
“姐姐好厉害……啊……再快……”黎淼兴奋道。
冉榕不顾一切地摇晃起腰肢,每一下套弄都深深进到底。左摇右摆几百下后,最后猛得抽身离开,蓝色触手被拔出穴儿时,发出清亮水润的“啵”声。
“嗯哈啊……”
黎淼在这一瞬间泄了身,想是还没尽兴,她趁热打铁,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爬过去压在冉榕身上,匆匆撩起裙子下摆,将真空的下体贴上冉榕湿软成熟的花园,迫不及待磨起来。
“姐姐……”她前后动着臀,眼眶蓄满情热的泪花。
从上俯瞰,只能看到一袭长裙被顶起落下时的暧昧弧度。
“姐姐,姐姐……”
黎淼哭起来,像在受毒刑,不得章法下,她一次次莽撞地将胀硬的阴核怼在冉榕的软丘之上。
疼,涩,以及微不足道的舒爽。
那一丝触及灵魂的酥麻眼看就要溜走,黎淼又急又渴,却没有办法能留住这感觉。
“唔……姐姐……”
冉榕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会对另一个女人用情至深;也不知道,一个女人,会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这样生机蓬勃地动着。
就像蜂采蜜、雁南飞,天性使然。
“别急。”冉榕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她伸手去沾了些湿液,将其均匀涂抹在了对方干而挺立的肉核上,揉了揉,确认它充分湿润以后,将自己的阴部迎上去,紧紧抵住瑟缩跳动的核心。
“哈啊……”
双方大喘,冉榕摸着女人脑后柔顺的长发,轻声说:“现在动吧。”
她就动起来。这回确实舒服多了。
“姐姐,姐姐……”黎淼用脸庞去蹭冉榕的侧脸,如同一只发情求摸的小猫儿,嘴里不厌其烦地叫着,“姐姐,姐姐……”
“淼……”冉榕搂紧她的脖子,脑中有关从前的种种都被她撞出体外一般,最后一道心防土崩瓦解,她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