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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朝华享受般深吸一口。

秦睿当看不见埋头吃着刨冰,自己吐槽的话也不知道正主听没听到。

“你,滚出去。”他在对萧銮说,但眼神自始至终看着她的发顶和白嫩的手指。

萧銮还未开口他的随行已经捂着他的嘴将人往外拖去,秦睿心急站起来就要推开他,“你干什么,怎么老是这样没礼貌。”

“行。”他笑了一声攥住她的手,转头看着随行,“把他俩礼貌的送走,机票华艺包了。”

在她的注视下,一大一小被打包发走,秦睿无奈的坐下,自己唯一的出口被他堵住真是无路可退了。

这一眼她才看清他的容颜,憔悴又不修边幅很难让她联想到眼前充满野性的人是那个命中注定的天之骄子。

白色衬衫搭配黑色的断结领带,领子还折在大衣里面都没有翻出来,整个人胡子拉碴的,但下身的高级西装裤挺而不垮和他的身形搭配起来相得益彰,真是奇怪的搭配。

“你知道我多想和你在大雪天过圣诞吗。”他没有坐下来,始终站在秦睿的身旁,伸出一手叩着桌面。

她仰起头看着他的眼,浑浊不失风采熠熠的紫瞳全是疲惫。

“我不喜欢有名字的日子。”

“行。”他轻笑一声,“你知道我多想和你一个人过每一个寻常的日子吗。”

“永远。”

后两个字落下,他的食指和中指敲了两下桌面,薛朝华怎么会不知道她在耍小性子,送自己钥匙扣的那天,也是他的生日。

清脆的敲击声响起,秦睿心头一紧握紧了手中的勺子,“不知道。”她无辜的摇了摇头,周身压迫感太强,秦睿不安的靠着座椅拉紧了自己的衣摆。

“你是第一个我站着你坐着的人,勇气可嘉。”

男人食指敲了敲秦睿的脑袋,提着她的领子将人往外带,员工赶紧上前拦截,薛朝华一个眼神看的对方立在当场。

“这我老婆。”他扔下四个字将挣扎的秦睿扔到了加长h6的后座,银白和帝王黑双拼的单数车牌的h6让街上不少人都驻足侧目欣赏着,车身在阳光下如同一块误入人间的钻石。

车内的司机已经是另一个陌生的面孔,秦睿狼狈的起身和他隔了八条街的距离看着窗外。

“绕几圈。”男人冷淡的声音落下,隔板和暗窗也随之升起。

一瞬间的时间,她眼前的街景只剩下漆黑一片。

“为什么不来找我。”他蹲在秦睿脚下,拉着她的手问道。

“我听了你的话,处理了罪魁祸首,骨灰做生日礼物你喜欢吗?”

秦睿又怕又慌看着他的脸猛的点了点头。

“喜欢就好,这是我最后一次杀人了。”他轻笑,控制不住的往她身边挪动,“办正事。”他脱掉厚重的外套将两个座位合并放倒。

俨然就是一张床。

“去酒店好不好,这还在车上。”秦睿伸手扯了扯他的衬衣下摆。

男人不语,自顾自给两人脱着衣服,表明他的回答是不可以。

也是,憋了两个月,他哪里都憋不住了,所以他来找她了。

外面的景色从白天到黄昏,黄昏又到夜晚,他都在用自己的身体诉说着想念。

“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了。”秦睿已经分不清车子是否还在行驶,身上的男人狠压着她一次次整没入又抽出,她浑身上下都在跟着他的节奏颤抖。

她哭的撕心裂肺毫无掩饰,泪和汗混在一起留在皮质的车垫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薛朝华充耳不闻,俯在她肩头又咬又吸出一连串的印子。

在狠点,都能给她吃进肚子里。

“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朝华,我不想要了,我好累…你停下好不好…”

秦睿的声音凄惨又夹杂着止不住的哽咽,她躺在明亮的车灯下看清镜面车顶上他是怎么对自己,看着他裸露的后背上是什么样的伤疤,看着那条贯穿她所有噩梦的眼镜蛇是怎样活动着身子。

泪水在眼眶里盘旋又颤抖,逐滴被他冲撞出来,她仰着脖子双手撑在胸前推着他,“你停下好不好…我好累…我一点都不想要了…求求你了…啊好疼……好疼。”

他的回应是插入更深的距离,撞得秦睿花枝乱颤双腿又合不住的发抖。

两人连接处湿粘一片,男人却始终停不下来,牵着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腹肌,“亲亲我。”

冷淡又沙哑的叁个字让秦睿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她挺起脖子向他张开了嘴,笨拙的含住他冰冷的嘴唇吮吸。

薛朝华勾起嘴角一手垫在她后脑加大动作加重了这个吻,水声此起彼伏中这辆车绕着香港布满霓虹灯和大厦的铜锣湾转着圈。

窗外是林立的大厦和维多利亚夜晚的海景,都在闪着五彩的led照亮这座城,照亮这辆车里的两人。

“啊……好爽。”他松开嘴给秦睿呼吸,看着她的脸颊红嫩好像无酒也微醺了一样。

刚插入时生涩不疏离的反应证明她没有趁着自己不在嫖别人,好事。

薛朝华直起腰两个手握着秦睿的脚腕,视线往下是秦睿在明黄色的灯光下布满吻痕的上半身,两颗小草莓上沾着他的口水随着他缓下来的颤抖,半球体也在止不住的抖动勾引他。

再往下,是她微微凸起的小腹,照样布满吻痕,里面会有华艺的未来。

男人视线继续下移,是她被白灼污染的密地,乃至两人的大腿根和他的腹肌上都沾染不少,他勾起嘴角终于满意的笑了。

“做服你了吗,看来你也很想我啊。”他清了清嗓将疲软的性器抽出,看着那白穴连一点泡都吐不出。

秦睿木讷的点了点头撑着身子要坐起来,男人眼疾手快按住她的肩膀,“让你还有力气起来,看来我这个鸭子没把你伺候到位。”

她当即摆着手转身往后爬,随着她的动作更多的白灼被挤出,薛朝华看着这样的一幕伸出手扯着她的脚腕重新将人拉在身下。

“我让你跑了吗。”他低下头在秦睿的蝴蝶骨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淡淡的血腥味激发他更多的欲望,男人将她发绳取下,半湿的黑发和她白嫩的后背如同山水画一样在自己眼前散开,他不急不缓的拍了一下秦睿的屁股,掌心将她的软嫩捏了又捏,“被我逮住了。”

他用着几乎于残忍的兽交姿势将秦睿紧紧的固定在身下,捏着她的脖颈细嗅熟悉的香,“啊……我还没问你,介不介意我多几个新老婆?”

秦睿和小孩一样趴在他身下扯着嗓子痛哭,薛朝华倒是越做越起劲,她的哭声也越来越小。

薛朝华俯下身耳朵贴着她唇瓣才听到了她的回答,&esp;“介意…”

“介意就好,就怕你不介意。”他开心的笑了,直起腰拍着她的臀瓣。

“你停下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要了…”秦睿痛苦的扭着身子想要爬远,却一次次被薛朝华扯着脚腕重新拉到身下,重新插入的时候,他撑起身子认真的说了一句,“停不下。”

这场放肆的爱谁也不知做了多久,只知道最后的秦睿是被他包在外套里抱回到一居室的浴室清洗。

再次睡醒时男人已经不见踪影,要不是浑身的疲惫和青紫痕迹,她觉得昨晚只是做了一个粗暴的春梦,自己最后是梦游回来的。

电话声响起,秦睿从客厅的外套里翻找出手机,是一个来自新加坡的陌生号码。

她皱眉,这个号码实在是没有印象。

“您好,我是景年,效力于cia。我现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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