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多生气,恨不得冲进去把那小子的脸揍烂,把那颗碍眼的虎牙打掉,打到他满脸是血再也笑不出来。
焦头烂额地应付完媒t,他终于坐在了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nv孩已经善解人意地宽慰了他们。
对,他,和另一个病房内昏迷的人。
莱昂内尔感到有些喘不过气,他松了松打理的一丝不苟的领带,象征x地说了几句场面话。他想说自己十分后悔,不该因为战术将他俩分成一组。他想得到nv孩肯定的答案,想听她痛斥奥斯卡的无耻行径,想看她从此与奥斯卡断绝联系分道扬镳。
然而克莉丝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了刚才的情况,可当时那一幕像针一样深深刺入莱昂内尔心里。作为alpha,他可能永远不会明白被标记是什么感觉,但克莉丝t会到了,并且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中途其他教练打电话来,说奥斯卡身t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打了镇静剂后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克莉丝在一旁听到了,只是点点头,说没事就好。
莱昂内尔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冷静,哪怕她展现出丝毫的情绪波动,他也能立刻理解并给予他的队员百分百的安慰。他愿意说出任何克莉丝想听的话,不管是让那个罪魁祸首永远坐冷板凳还是直接打包遣送回莱特,他会做的,只要她开口。
“说实话,确实有点疼。”
莱昂内尔目光一刻也不敢离开她的脸庞。克莉丝怕晒,不训练时就躲到树荫里,小脸白白净净的;那双温和圆润的眼睛像湖面一样平静无波,一眨不眨注视着他时,总让教练先生误以为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可转瞬间细看又空无一物。
说实话,他对克莉丝的感觉始终复杂。她多数时候与同龄人一样,单纯、直接,渴望胜利;然而作为长时间注视着她的教练,他总能看到克莉丝表现出超乎常人的成熟冷静,不止是在赛场上。有些时候,莱昂内尔甚至会从自己的小天才身上寻求那种安定的感觉。
作为教练他有权决定队员的一切,可面对克莉丝时,他时常会感到无措,雷厉风行的主教练竟然开始犹豫,害怕掌握不好分寸,把nv孩吓跑。
然而克莉丝只是淡淡地描述当时的情景,仿佛意外的主人公不是她。
“洲际赛必须得完善规则了,幸亏只是我,万一在场的是别的oga或者其他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莱昂内尔真的很想反驳她“不会的”,不知为何他有种该si的直觉,哪怕当时在场的是同样发情的oga,奥斯卡宁可一头撞树上把自己撞晕也不会动对方一根手指。他一向认为自己能做到对所有x别一视同仁,可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般庆幸克莉丝是个alpha,幸好她是alpha。
他很明智地选择了沉默,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立场,他什么也不是。
碎碎念
教练先生回去就开始发疯,没想到奥斯卡b他更疯
莱昂内尔:淦,遇到神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