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起上半身靠过去,微微俯身前倾,露出了尖牙,飞快地,就像是解瘾一般咬了口奶油尖似的猫耳朵。
“唔……”
余千星皱着脸,像是在驱赶小蚊子般胡乱在耳朵周围挥挥手,然后又哼哼着陷入梦乡。
阿尔伯特眨了下眼,低头又咬了一口。
他不知道,余千星与他的玻璃糖戳破,流出的,真的是蜜糖,还是一场灰飞烟灭的美梦残渣?
阿尔伯特手肘支在枕头上撑起脸,伸手在他鼻尖轻轻地顶成小猪鼻,抿起的唇微不可察地勾起,用气音低低地问他:“你知不知道?”
可惜,回答他的只有那浅浅的呼吸声。
阿尔伯特也没指望获得答案,不过是无目的地自言自语。
他翻身躺回被窝,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不过没过多久,身边贴上来一团软绵绵的身体,阿尔伯特倏地睁开眼,知道难熬的夜晚似乎才刚刚开始。
余千星觉得索罗家哪儿都好,就是蚊子多,赶了好几次才赶开!
睡了好一阵,忽然觉得有些冷,于是像条毛毛虫似地不停地往热源处拱,等一抓住可以驱散冷意的东西,便手脚并用地死死缠住。
呼……舒服啦……
他将柔软的肚子贴上对方的背脊,扭来扭去地蹭蹭,不停地想着……
贴紧点,再紧一点!
又不知过了多久,真的如他所愿,被裹得密不透风,全身暖烘烘时……
余千星皱着眉头,不高兴地抬脚对准热源,毫不犹豫地踹出去——
热死啦!走开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