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嗡的一声，有点疼。
照片上是他和一个女人的合照，如果不是他搂着那人，脸上还露出一副不值钱的笑，他想他是可以再辩解一下的。
可现在，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是静静盯着那照片，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反正又闷又疼。那女人的脸，他也莫名觉得熟悉。
他就这么看了一会儿，扭头看墨寒：“照片哪来的？”
墨寒心说你给的，不然我去哪弄你们的合照。但鉴于对方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他也没法说实话。
墨寒气死人不偿命地冲他一笑，送他几个字，“自己想。”
两人一站一坐，看彼此的眼神仿佛有刀光剑影闪过。
温浅和顾然感觉到一股冷意，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往后退一步，离他们远点。
屋内死一般的沉寂，温让看见照片后的第一反应是想否认，否认这照片的真实性。
可他忽然又想起温浅的那张证件照，想起他偶尔做梦时，梦见的一些奇怪的画面。
于是那些已经到了嘴边的否认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温让咬着牙，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那屏幕拍了一下，然后把墨寒的手机扔回给他。
温让：“我们聊聊。”
“在这儿？”
墨寒环顾一下四周，这里只有一个包厢和一个洗手间。
他目光定格在洗手间的门上，拒绝。
“你确定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洗手间里，适合聊事情？”
温让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