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珣像是听懂了似的,点点头。
余恩恩这才放心地带着林缇离开。
喝醉酒的姜珣很安静地趴在吧台上,调酒师也尽职尽责地帮忙照看着,帮他规避了所有的麻烦。
一个小时过去,余恩恩跟他说的那个女人没有过来。
调酒师就准备先把姜珣安置下来。
可刚把人从高脚凳上搀扶下了,余恩恩给他看的那个女人就道:“你干什么?”
“明小姐?”调酒师一喜,连忙把人塞进明绥怀中,“幸好你来了,这位先生已经醉了好久了,还以为没人管,我准备给他安置一下呢。”
看他还穿着工作服,也坦坦荡荡的,明绥对他说了句谢谢,然后又给他一些小费,“多谢,我是他朋友,人我带走了。”
余恩恩给他看过明绥的照片,所以调酒师一点也不拦,还能拿双倍小费,他乐呵呵道:“好好好,那你们小心。”
-
余恩恩带着醉醺醺的林缇回去,发现家里的灯是亮着的。
看徐幸止房间的门缝透出光亮,她赶紧把林缇放回自己房间,将人安顿好,就出来敲徐幸止的门。
因为白天的时候春姨还在,害怕她看出什么端倪,所以两个人一直都还是分房睡。
敲了两声里面的人没应,余恩恩干脆自己直接开门进去。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走路蹑手蹑脚,像是要进来偷窥似的,却正好跟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徐幸止撞上。
他浑身上下只裹了条浴巾,头发没吹,水珠从他的脸颊滑落,从喉结一直往下蜿蜒出几道水痕。
健硕有力的身材没有遮挡,紧实的肌肉纹理野性难驯,人鱼线性感分明,一半藏在浴巾里,腹部的水珠在灯光下都折射出晶莹。
余恩恩自己都没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下一秒,徐幸止就将手里的毛巾盖在她脸上,轻笑道:“才几天没见,这么迫不及待地闯进我房间?”
回过神,余恩恩连忙拿下遮挡视线的毛巾,“你怎么回来了?不陪秦叔叔吗?”
“他有什么好陪的?”
他只是觉得林缇跟余恩恩住在这里,他在家不太方便,去秦添那里只是顺便。
余恩恩哦了声,“那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不由得,徐幸止挑眉,在她身上扫视一圈,拉着她的手臂一把将人扯进怀里,他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丝丝湿气和沐浴露的香味。
手臂揽着余恩恩的腰,勾唇道:“你说我干嘛回来?”
伺候你一晚上
余恩恩一举撞进他的怀里,双手本能地抵着他坚实的胸膛,不由得耳根一热。
她稍稍推他一把,“我、我怎么知道……”
徐幸止根本不给她装傻的机会,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在她唇瓣轻啄一口,笑问:“怎么不知道?”
“……”
余恩恩红着脸不说话。
他灼热的呼吸又渐渐从他耳廓辗转到脖颈,又说:“这么多天,都不想吗?”
“……”
余恩恩被他勾得心痒,但还是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被他迷惑,“林缇还在呢,你别乱来!”
“都喝醉了,怕什么?”
“你怎么知道?”
问出口,余恩恩觉得也是白问,虽然他和秦添把都没露面,但是肯定时时刻刻都让人盯着她们的。
余恩恩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挣脱,“改天吧,万一林缇一会儿醒过来找不到我,又要担心了。”
强有力的手臂圈着她的腰身不放,温软的唇从她的眉眼吻到鼻尖儿,“很快就结束了。”
“……”
信你个鬼。
每次都能做到快天亮。
余恩恩不上当,可徐幸止也不给她挣脱的机会,密密麻麻的吻就直接落下。
还没怎么着,就被他剥个精光。
“徐幸止……”
余恩恩试图阻止,可徐幸止咬了下他的锁骨,双手掐着她的腰身,小声警告,“你再喊得大点声,一会儿林缇醒过来,听见你跟我做!”
“……”
这狗东西。
她不自觉地压低声音,“你属狗的吗?”
徐幸止随意嗯了声,变扣着她的脑袋深吻,余恩恩的理智也被他一点点蚕食,最后沦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这段时间余恩恩操心林缇的事情,所以没什么心情,两人都禁欲挺长时间,这些天李含真倒是解决了,可林缇却受不了打击,一直粘着余恩恩。
余恩恩虽然推脱,可干柴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也幸亏林缇喝醉了酒,才没有起来寻人。
今天晚上余恩恩直接睡在了徐幸止房间,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身侧的人居然还没离开。
她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手臂艮在她的腰间,小鸡啄米似的吻着她的肩膀。
他一条腿分开自己的双腿,挤在她的腿间。
后腰的位置还被他紧紧抵着。
也许是发现余恩恩已经醒过来,他稍稍动了下身。
昨天晚上做了太多次,余恩恩浑身都是敏感的,她没忍住闷哼了声,嗔怒道:“干嘛!”
嗓子也有些干涸。
徐幸止撇过她的脸颊,让她面向自己,吻着她的唇,耳鬓厮磨,“伺候了你一晚上,还不明显吗?”
余恩恩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抬,“马上要起床了,你消停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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