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人喘着粗气,一个躺在床上、一个靠着床边稍作休整。
&esp;&esp;季柚珈闭上眼游离许久,感受到床边的动静才慢慢睁开眼睛,定睛一瞧,谢新远正在她旁边自慰撸管。看样子十分可怜。
&esp;&esp;恶趣味上来了,她就想犯个贱。缓缓抬起一只因为高潮还隐隐发麻的腿,脚背轻轻一勾,搁在他的脸下,勾起他的头,强迫他转过脑袋面对她。
&esp;&esp;欲望难以发泄,谢新远眼眶发红,脸上还沾上了刚刚舔弄她的淫水,泛着光,看起来淫荡极了。
&esp;&esp;“我给你的赏赐你喜欢吗?”
&esp;&esp;“喜欢,喜欢得不行我好开心”
&esp;&esp;“开心什么?”
&esp;&esp;“我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这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esp;&esp;她噗嗤笑了声,收回腿,捡过床上的内裤穿上。
&esp;&esp;忽然觉得谢新远也挺有趣的,他这人说起话来,有种魂穿莎士比亚戏剧的感觉。
&esp;&esp;让她不得不想起很久以前她看的莎士比亚的戏剧《仲夏夜之梦》里,赫米娅在面对父亲要求她嫁给狄米特律斯的压力,表达出对狄米特律斯的厌恶的那句话。
&esp;&esp;──“我向他皱着眉头,但是他仍旧爱我。我给他咒骂,但他给我爱情。我越是恨他,他越是跟随着我。”
&esp;&esp;只不过后来狄米特律斯照样喜欢上了其他人。
&esp;&esp;人的情一直很难长久的。
&esp;&esp;她也不求谢新远会跟她多久,一天或是一个月亦或是一年,除了欢愉上的快乐可以给她带来,他的喜欢对她来说一无是处。
&esp;&esp;不过,现在玩玩倒也行。
&esp;&esp;生活总要添些乐趣。
&esp;&esp;“你刚刚口我的技术挺不错的,帮人口过?”她冲他挑眉,眼皮一撩,眸若点漆。
&esp;&esp;有点当鸭子的天赋。
&esp;&esp;毕竟逆来顺受的,很能忍。
&esp;&esp;“没有,其他人都不喜欢我,一直以来我连朋友都没有过……”谢新远抬起手捻了捻被打湿的刘海。刘海很长很厚,遮住了他的眉毛,刘海尾一直长到刺到他的眼睛。
&esp;&esp;平日的气质实在是太猥琐了,根本没有人愿意正眼看他。现在仔细端详,季柚珈发现他皮肤实在是白嫩。
&esp;&esp;光光滑滑的,没有一颗痘和痘印。眼尾微微上挑,目若朗星,唇白齿红。
&esp;&esp;他忽而侧过身,回眸冲她露出一副清澈的笑,语调漾起几分开朗,“不过还好,现在还有你。我已经很满足了。无论未来怎样我只会跟在你身边,永远永远。”
&esp;&esp;季柚珈的眸光微黯。
&esp;&esp;眼皮微压,她面无表情地掠过视线。
&esp;&esp;他在期待她的回答,可季柚珈闭口不言。
&esp;&esp;尴尬的气氛在两人间蔓延。
&esp;&esp;一丝怅然在他心脏撩过,扬起的嘴角在沉默下缓缓落下,他略微失落地扭回身子,将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下还直立的粗涨的下体。
&esp;&esp;季柚珈撇着嘴,不知在思索什么。
&esp;&esp;…
&esp;&esp;刚刚冲动没过脑子,莫名其妙把他扯回家,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好。身上黏糊糊的,她格外的想洗澡。
&esp;&esp;总不能把他一个人撇在她的房间里吧?
&esp;&esp;她生性多疑,信不过他。
&esp;&esp;兀地,季柚珈想到了什么,用手点了点一旁勤劳苦干的谢新远,打断他的动作:“你不热吗?”
&esp;&esp;谢新远下体的鸡巴涨的难受,季柚珈不为他处理,只好自己为自己消解,现在她突如其来的打断,他恹恹张口:“还、还好。”
&esp;&esp;明明汗水都把他额前的刘海浸湿了,还嘴硬说不热。
&esp;&esp;非要套着那件宽大臃肿的校服外套撸管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esp;&esp;散步都讲究轻装上阵呢,他倒好非要反着来。
&esp;&esp;季柚珈不解,拉了拉他校服外套边边,嘟囔道:“你这外套多久没换了?我怎么感觉天天都看见你穿着它。”
&esp;&esp;“换、换过的。外套有两件,一样的。都是干净的。”
&esp;&esp;他解释。
&esp;&esp;“我看你身材也没有别人说的那么瘦小,为什么非要穿这件不合尺码的外套?”
&esp;&esp;“因为舒服才这么穿的。而、而且在学校里,不是都要这么穿吗?”
&esp;&esp;什么鬼舒服?
&esp;&esp;季柚珈嘴角抽动,无言以对。
&esp;&esp;“我一直在想,你衣服下的身材真正的模样是如何的。”
&esp;&esp;谢新远盯着她的眼睛,表情有些木讷:“……啊?”
&esp;&esp;只一声“啊”,没了下文。季柚珈略感疑惑的注视着,他沉吟不语。
&esp;&esp;见他没理解到她的暗示,季柚珈愤怒地甩开他的外套,撇撇嘴。
&esp;&esp;鸡巴实在是硬的发痛,谢新远转过身,背靠床沿,手套在直直立在他腿间的硬物,撸管的动作很粗鲁,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他一味地抓着鸡巴上下撸动,快到要搓出火星子。
&esp;&esp;季柚珈趴在床上,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低眸注视他身下的一举一动,感受到她的目光,谢新远像是得到了鼓舞。
&esp;&esp;情绪高涨。
&esp;&esp;抓着鸡巴的手又快了许多。
&esp;&esp;大概自我娱乐十多分钟,他才艰难地在她的注视下射精,浓稠的精液从龟头一涌而出,很多、很稠、还有点腥。
&esp;&esp;狭窄的房间顿时喷涌着石楠花的味道,季柚珈嫌弃的捂住鼻子扇风,赤脚踩在地上,将窗子打开,通风散了这个味道。
&esp;&esp;谢新远十分不好意思,烫红爬上了耳尖,脑袋低垂,“抱歉…”
&esp;&esp;不过看在他刚刚舔弄她这么卖力的分上,季柚珈也没在说些什么。拿过书桌上的一包抽纸丢给坐在地上喘气的他后,盘腿坐回了床上。
&esp;&esp;谢新远动作缓慢地抽出纸将自己手上和肉棒上的精液一点点擦干净,再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
&esp;&esp;射过精的鸡巴很快就软了下来,他抽起裤子,将它遮住。
&esp;&esp;暗示行不通,季柚珈便换条路,选条他情愿走的。
&esp;&esp;“把外套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