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1 / 2)

它现在的毛色又光又亮,赵叶青把它的马尾编成麻花辫,身上的毛发也用找到的剪子梳理修剪到了合适的长度。

小红马鞍下的毛发她没有剃掉,稍微偏长的毛发能减少马鞍对皮肤的摩擦。

摸着小红的毛发也没忘了提醒穆奚,“别靠近火炉,小心被烫到。”

把小红带回马厩,这才回到房间里。

房间里现在比较暖和,她把种子拿出来,先在房间里面用常温的水泡着种子,等明天泥盆能拿出来了再播种。

穆奚洗了手走进来,房间暖和他把外套脱了挂在门边。

见她在忙,走到身后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打算种什么?”

赵叶青被耳边热气痒的缩了缩脖子,抬了抬肩膀把他的脑袋顶开,

“种些豌豆尖,冬天吃汤锅的时候正好。”

穆奚被顶开了下巴,神色颇为不满,见她把种子泡上了,伸手把泡了种子的小碗从她手上拿开。

站在摇椅面前,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两只胳膊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扣在了怀里,“累了,充一下电。”

赵叶青啧啧,心里的话不禁脱口而出,“真会啊你。”

穆奚有气无力的嗤笑,“会就不止这样了。”手上的力气紧了紧,半点没松开。

男人的体温偏高,赵叶青突然觉得好像这个壁炉都没有什么必要了,就这么抱一会,都觉得有些要出汗。

房间里的温暖让忙碌回来的人,忍不住的泛起了困意。

她小心翼翼的往旁边挪了挪,怕不小心碰到装了水和种子的碗。

穆奚却以为她想躲,干脆的把她抱离了地,放在床上从后面抱紧了她。

没等她害羞多挣扎几下,穆奚有些疲惫的声音响起,

“冷,别动,我睡会。”

话音刚落几秒,身后呼吸就变得均匀。

赵叶青

羡慕说睡就能秒睡的人。

她僵硬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身后的人睡的沉了,她适应了一些才放松了身子,在他怀里轻轻转了个身。

睡着的穆奚轮廓都变得柔和了,睫毛长长的覆盖眼睛,又浓又密。

看着像长了双层的睫毛。

她忍不住抬手轻轻摸了摸,男人的眼睛却缓缓睁开。

她被抓包正要收回手,手被男人一把拽住。

眼睛里有些微红血丝,嗓音喑哑,“给你机会偷摸,就摸这?”

年糕

不等她反驳,穆奚搂住细腰的双手使力,把人搂紧在怀里。

“困”

声音缱绻,赵叶青觉得他这像在撒娇。

算了,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了,就让他睡吧。

靠在怀里听着规律的心跳,周身暖烘烘的,不知不觉她也睡了过去。

-

被穆奚叫醒的时候,也不过只睡了一个多小时。

“再睡晚上就要睡不着了。”

她嘤咛一声,翻过身又合上了眼。

隐约听见穆奚走出了房门,再回来的时候,她脸上被一抹温热的湿气覆盖。

穆奚拧了一块温热的毛巾,直接上手帮她洗脸。

毛巾撤离了之后,脸上的温热慢慢变凉,她的瞌睡也醒了大半。

外头的阳光变得昏黑,看着就让人犯困。

她伸个懒腰坐起身,肚子传来一声叽咕声。

“想吃什么?”

穆奚显然是听到了这声音。

赵叶青又趴回了床上,抱着被子咕扭了两下,“想吃年糕。”

穆奚服了,这人想一出是一出。

可他也清楚,她现在想吃年糕可能是一点点想吃,可若是没吃到,这点想吃就会被放大,嘴里念叨到她吃到为止。

“明天吃行不行?”

赵叶青也知道自己这念头来的突然,嘻嘻一笑,“好的呢。”

糯米需要泡一个晚上才行。

他们这里的年糕就是糯米糍粑,不是水磨的,是蒸好的糯米,再用大石捣锤出来的。

这里没有做年糕专用的大石捣,只能用那个磨芝麻的石捣来将就用,小分量的做十来个也够用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穆奚就把蒸笼给架上了。

泡了一夜的糯米,用指甲就能轻松掐断米粒。

穆奚在蒸笼里面铺上屉布,把糯米平铺在上面。

天色还早,才七点不到,赵叶青还在被窝里没起来。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糯米饭应当已经蒸好了。

只是早上直接吃糯米饭对胃不好,他去鸡窝里摸了几个鸡蛋,还温热的。

拿了两个蛋,打散掺了温水后倒入两个碗里面,拿起放了糯米的蒸笼,给蒸笼下层多加了一层,把两个碗放进去一起蒸。

如果有醪糟就好了,他记得赵叶青小时候,最常吃的就是醪糟蛋,还一定得是溏心的。

家里没有醪糟,只有两颗老酒曲了。

等下层的蛋羹蒸好了,穆奚把自己那碗吃了以后,另一碗隔水温着,拿上镰刀和枪出了门。

这个季节应该还能找的到做甜酒曲的辣蓼草,穆奚往林子里有水源的地方走。

之前山崩,很多水源都移了位,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了一条没有位移的溪流。

辣蓼草喜欢长在水源附近,这个季节的辣蓼草要是还活着,应该是开着花的。

穆奚沿着溪流往山下走,没找到辣蓼草先扯了几把新鲜的松针。

走到半山腰才看见了成片的辣蓼草,上面的辣蓼花是紫粉色的,结了穗一般的花朵,垂下了枝头。

做甜酒曲就是用的辣蓼花,穆奚顺带把辣蓼草也带了一些回去,这个晒干了碾成粉末,洒在菜叶子上,是天然的除虫剂。

穆奚回到家的时候,赵叶青端着碗正吃着蛋羹。

见他回来,起身走到门口,“你去哪了?”

说罢也没等穆奚回答,就探头往他篓子里看。

“辣蓼花?咱们要做甜酒嘛?”

赵叶青眼睛亮晶晶,好久没喝了。

大多的酒,包括放了冰糖酿制的果酒都难免有些苦味,只有甜酒才是她的最爱。

这蒸笼里的糯米饭还没出锅,糍粑都还没开始做,她又惦记上甜酒了。

穆奚笑着赶她走,“得先做酒曲,还有得等,过去坐着先吃你的蛋羹吧。”

有人操持她当然不着急,再催就有点不识好歹了,笑眯眯的舀了一勺蛋羹放嘴里,“吃着呢,这蛋羹人间美味。”

打糍粑之前,他先把辣蓼花洗干净晾干,等下午做酒曲的时候就不用再等,能节省些时间。

穆奚打开蒸笼,里面的糯米饭已经蒸熟了,米粒晶莹饱满。

蒸笼一笼刚好能全部放进石捣里面。

穆奚在石捣上抹了一层油,拎着屉布把糯米饭全部倒了进去。

以前做过年糍粑,都是用比人还高的大木棒,两人各持一根,交替着锤,现在只能坐着用短木棒慢慢锤。

年糕主要是要靠用力砸下才能把米粒砸碎,手里的动作不能斯文,每一下都要狠狠砸下去。

赵叶青吃完了蛋羹,把碗洗了就走出厨房。

把羊圈和牛圈的牧草和饮用水先给续上,兔子和鸡也得喂食。

昨天烧制的泥盆,今天炉子已经完全冷却,打开盖子戳了戳,泥盆已经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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