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那可就由不得他了。”
听到洪天赐对自家大哥言语中多有不敬,郑二不悦地转过身打算警告一番。
而洪天赐毫不在意他的态度,“更何况,现任特首的支持率也没就定死了,就算你们捏着3%的压轴选票又如何呢?”
他三两句话就把郑执毅当前竞选特首最大的阻碍摆了出来。
“现任特首也是个最大的优点就在于他找了个好助理,该他管的管,想试探的就交给助理去试探,不该管的彻底不管。”
说完,洪天赐玩味地看了一眼同样占据着“助理位”的郑二。
“我在香城出生,在香城长大,顺顺利利没有缺胳膊少腿地活到现在这个岁数,你以为呢?”
“年纪大了,跟你们这帮玩政治的花花肠子说话废我多少脑细胞。”
说话间,他用夹子从一旁的从冰柜中捞出一块血淋淋的鲜肉,掂了两下。
“休息日还是得欣赏真正的艺术。”
他将这块肉奋力向远处一抛。
房间里的比格犬在嗅到这新鲜的血腥味道后,一改刚刚的温顺形象,当场撒开四肢奔了过去,一个起跳将那块肉死死地咬在嘴里。
它满口的钢牙被鲜肉筋骨尽断而迸发出的血丝浸泡地愈发雪亮。
狗票
经过一道道老式石制的拱门步步深入地下,再拐上几个弯,人就进入了豁然开朗的大厅。
这地下的空间虽然看着有些年份,但在不断的改造的加成下,也算是贴合历久弥新这四个字。
潮气刚从石缝中渗出来就被强力的鼓风机吹散开来,明晃晃的白炽灯光径直照在擂台之上,偶有微微晃动的光亮扫到一旁的简陋诊所和琳琅满目的武器店药店。
外侧几圈则是层层加高的观众席,观众席上被钉死的塑料椅的边缘已经泛了白。
另外两边早早就结束了今日的轮次,只剩下中间的舞台上还有两个人在角斗。
叮叮叮叮叮——!
随着裁判的手高高举起宣判了结果,围在擂台周边的人终于爆发出了他们压抑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情绪。
“好小子!”
“倒霉啊淦他爹的。”
“打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