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祝老板千算万算,好像还是算漏了一样东西。”一人止住笑声,讥讽道,“这女人的野心,可不比你想象地小。”
“还是说,你觉得一个断联了十年的师徒情谊就能束得住她?”
“当年汤彦把中央赌场给了你,分她去了那个御照府就应该想到今天。”
还不等这些人抓住这个点宣泄够情绪,一人突兀的手机来电铃声响了起来。
在手机自带的土俗来电铃声的冲击下,原本的群起而上的攻讦氛围被冲了个一干二净。
被打电话那人此时成为了众人目光的焦点。
他真是又急又恼,只能先掏出手机挂掉了电话。
可他的电话在被挂断后立刻又被再次拨打,来电铃声也随机到了另一首最近流行的喊麦歌曲。
这次他选择直接长按关机键把手机给彻底关停了。
可下一秒与他同行的人的手机又响了起。
一副不死不休一定要逼人接的架势。
那个低沉的声音说:“接吧。”
得了首肯的那人弯着腰捂着手机亦步亦趋地去了门外。
那声音又指挥道:“话太多,给他补一针。”
周围有人应了他一声,随即就传来了金属箱锁扣被打开,玻璃敲击碰撞,药水被汲入针管的声音。
随后,便是几双鞋底敲击地面的声音。
这些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祝云宵的身边。
然后有一双手暴力地托拽住了祝云宵的下颌,将他的脖颈完全暴露了出来。
原本暗淡的滴水针头在月光的映衬下点着寒光,眼见着就要扎入祝云宵微微跳动的青色血管。
突然一句“先别动他!”宛若平地惊雷,从之前那人出去的门的方向炸起。
那人快步跑了回来,慌张地举着手机对四面展示,后边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收效甚微,又改口喊道,“看手机!看手机!”
“你这谁知道要看啥啊?”一人抱怨说。
那人急道:“随便什么软件,短视频,微博!有哪个算哪个!看头条!”
大堂里的人听到这人的呼叫纷纷从各种地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开始看头条新闻。
有些人找得快,其他没找到的也跟旁边找到了的人凑到一块。
同一条新闻直接空降在了各大软件的头版头条:
“大陆高级官员突然访香,竟只为寻一民间人士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