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准备好,白导演挥手示意可以开始了。
一位场记拿着牌子来到了镜头前。
“第二十三场,第七幕,第一次。”
“开始!”
我的做法
按照自己在等祝云宵化妆时紧急浏览了一些漫画中关于不良人与药家家主内容的集锦,蒲千阳把自己代入了那个不良人的角色把佩刀抱在胸前,斜斜地望着女主远去的身影。
“这姑娘真是个硬骨头。跟我当年一样,嘿。”
监视器后边的白导演眉头一挑,意外地不错啊。
“所以你觉得她跟你一样没有走别人苦心安排的退路是对的?”
祝云宵淡淡地接道。
蒲千阳耸了下肩,手指轻轻在刀鞘上敲击着,“哎呀,人嘛,要随机应变一点。至于小民我烂命一条,哪里值得大当家的与家里反目成仇嘛。”
“我早晚都会清理门户,不劳您操心。”说到清理门户,祝云宵的语气冷了下来,仿佛想将敌人先杀之而后快。
想象着不良人的心情,蒲千阳用带有一点讨巧的语气说:“虽然我当时是放了你鸽子,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
祝云宵原本就冰冷的语气又冷了几分,“所以你觉得你完全没错?”
蒲千阳把头扭过去望向湖面,轻咳了一声,“都说药家人代代修身养性,君子如玉,看起来完全是鬼扯。”
“手拿来。”
与蒲千阳想象地不同,这里祝云宵没有使用像原剧本中一般强硬的命令句,而是仿佛在跟自己的情人耳鬓厮磨时一般轻柔的语气。
监视器后边的白导演正要叫停,却被钱悦编辑按住了。
钱悦凑在她耳边小声说:“我感觉,这里这么处理不是不可以,关键是能不能和那一拳的动作对应上。”
“我没事儿,你干嘛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