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眼神眯着笑了:“二二,男配结局改变了。”
“是的。”
她的推波助澜改变了聆潵。穆尔柯结局。
南卿心里放松极了,总算搞定了任务。
但就在这个时候聆潵。穆尔柯冰冷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南南,该我们算账了,你怎么跑出来的?”
自从重新找回她,聆潵。穆尔柯就多了几个心眼,他去见其他元老的时候特地交代了亲信守在门口,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赶紧禀报他。
可是南南跑出去了,亲信都未知。
聆潵。穆尔柯还是听说那个狼人跑了才过来的。
他手攥着很紧,南卿感觉到他情绪波动:“聆潵,我就是想出来找你,我不是故意偷偷跑出来的。”
“找我怎么不叫人带你过去,你瞎跑什么,想逃走?”
“我没有逃。”
“我看你也不敢逃,就是满肚子坏心思。”聆潵。穆尔柯突然伸手抱起南卿:“想想说辞吧,回去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你为什么会遇见那个狼人,你堵他干什么。”
就是要把你尾巴折断
南卿慌了,她还记得上次尾巴差点断掉的经历。
她攥紧他衣袖:“聆潵,我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
“我有说你错了吗?”
“你没说,我说的,我错了。”南卿特别实诚。
她曾经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疼痛就更加不怕了,可是现在南卿发现自己有怕的东西!
次次这种时候南卿都是求饶,可是聆潵。穆尔柯根本不听!
聆潵。穆尔柯抱着小人鱼一路回到了房间里,他把人放在了沙发上:“说吧。”
“说什么?”南卿抱着腿缩成一团看着他。
“说说你和那个狼人是怎么认识的,还有那个女的。”
南卿眨巴着眼睛,小声说道:“我就上次森林里面那个湖你记得吧,我在那里泡水玩,他们突然来了而且在湖边卿卿我我的聊天那么久都不走,然后我记仇就这样了。”
就因为这点事情记仇了?
聆潵。穆尔柯严重怀疑这两个人不仅仅在湖边聊天了,可能还干了什么更恶心的事情让南南记恨了。
“心眼这么小,对这样的事情都记仇了,那对我你是不是也很记仇?”
“当然……”
她记恨着呢。
“记仇也是一种情绪,那你好好的记着我吧,一辈子把我记住最好。”
“嗯?”
“南南,跑了一次又跑一次,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呢?”他俯身撑住了沙发的两边,南卿被他禁锢在身前。
危险的气息。
南卿缩了一下:“我没有跑,我就是出去了一下,我又没有跑掉。”
“跑出去就是跑了,你这样让我很不放心啊,总感觉有一天你会真的跑掉。”
聆潵。穆尔柯的血红眸子闪烁着,他薄唇张开的时候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的獠牙。
看见獠牙南卿就觉得肉疼。
“聆潵,你欺负我。”
“南南,我想要你一直陪着我,你是我的爱人知道吗?”
“我不是你的血奴吗?主人。”南卿调皮了一下。
聆潵。穆尔柯忍不住轻笑了,他贴近:“对……”
南卿忍不住缩脖子,聆潵。穆尔柯伸手揉着了她,一只手托在她后脑勺固定着她。
“你想进食就快点,别折磨我了。”
“南南这么迫不及待啊,很喜欢我的獠牙?”
明明说的是獠牙,可是南卿的脸色爆红,她侧头就是一口咬在聆潵。穆尔柯的脸上,直接咬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你不要脸。”
聆潵。穆尔柯吃疼的吸气了一下,他脸上一抽一抽的疼,她要再用力一点估计就出血了。
“把我脸咬毁容了哭的是你。”
“我才不会哭呢,我会拍手叫好!”
“牙尖嘴利,南南,看来不真的动真格的教训你你是不会乖了。”说完,他伸手一推直接把南卿推倒在了沙发上。
南卿:“!!”
别……
……
“尾巴会断……”
“断了才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跑了,今天晚上就是要把你尾巴折了才好。”
他很生气她跑了,他很害怕她跑了……
一瓶子的珍珠
“我受不住!”南卿憋红脸说道。
“南南,放松一点。”
天黑了,元老会的巡逻骑士又换了一批,月光下,花圃边上的小路上不时有端着茶点走过的女佣。
“这是安普伯爵的早点。”
女佣将东西递给门口守着的骑士,由骑士把早点端进去。
杉德守在别墅外,一个女佣端着鲜血还有红茶早点过来了:“杉德大人,这是侯爵大人的早点。”
杉德扫了一眼托盘上的东西伸手接了过来。
女佣提着裙子优雅的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杉德端着托盘站在门口,他看着眼前的大门犹豫着要不要进别墅……
最后杉德选择了不进去。
杉德端着东西一直守在门口,只要侯爵大人大人没有叫他,他就不进去。
万一进去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听见什么不该听的那就完蛋了。
月亮挂在了天空正中央,银色的月光铺满了整个院子,院子里面的红色玫瑰红的像沾染了鲜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