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了刚刚魅惑的眼神,她淡漠的拿起了酒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不过眨眼的瞬间她就收敛了刚刚的姿态,恢复到那尊贵淡漠的圣女模样。
墨行刹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她倒酒的动作,酒壶里倒出清酒发出水声,他听着格外烦躁。
墨行刹突然起身:“既然圣女无事本座就先回去了。”
她没来他还以为她毒发了什么。
看她这精气神挺好的啊,有闲情练武功还在这里一杯一杯的喝着毒酒,离毒发还远着呢!
墨行刹转身飞快的走了。
他浑身冒着一股低低的威压感,地临跟在他身后都觉得身体很冷,教主这是怎么了?
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吵闹声啊。
教主和圣女这是天生不和吗,怎么进去了这么一会儿出来就这么大火。
院子里面就剩下南卿一个人了,南卿冷冷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然后她起身回屋了。
回到屋子里面她就走到了一盆花边上,南卿快速的伸手按压了一下自己胸前的穴位,立刻刚刚喝的酒就吐了出来。
南卿面无表情的将刚刚的酒全部吐了出来。
身体里面留有上次喝的毒素就好了,后面的南卿几乎都是吐掉的。
大可不必用自己的身体冒险。
但是装还是要装的,南卿病了那么多年最会装的就是生病了。
第二日早上南卿干脆就赖床不起, 婢女进来的时候她就称自己很乏。
太阳出来了,墨行刹用完早膳之后就去了书房,他习惯性的坐在了右侧的椅子上。
坐下之后他又默默的将屁股挪到了椅子最中间,这才心情舒畅的开始处理事情。
堂堂圣教教主外界也称他为魔教教主,他每天做的事情不是打打杀杀,而是像一个皇帝一样处理各种从分舵递过来的事情册子。
墨行刹处理了几本之后就放下了毛笔问道:“地临,闻人允怎么还没有来?”
地临刚刚就已经听到了探子回报了,他说:“圣女还没有起床,婢女进去询问过,她说是很乏。”
“现在都还没有起?”
墨行刹看了一眼窗外的瀑布,此刻瀑布上都已经照上阳光了,阳光照的水光粼粼的。
地临:“是的。”
这个时辰还没有起?看来早膳也不必用了。
墨行刹想起昨日去她那院子看见她一杯一杯喝的酒,看来药效在逐渐慢慢发挥……
这是高兴的事呀。
何必想她来不来,不来不是更好吗?
墨行刹心里一遍一遍的跟自己说这些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自己告诉自己这些,但是今天他处理事情绝对是磕磕绊绊的。
就这么几本册子他硬是弄到下午才弄完。
中午墨行刹也没有吃午膳。
地临:“教主,传膳吗”
“传。”
墨行刹突然喊住了地临:“闻人允起了吗?”
地临的禀报
“圣女刚刚已经起了。”
“嗯,你出去吧。”
地临低着头走了出去满脸疑问,教主似乎很关注圣女啊。
地临想到教主交代眼线做的那些事情,给圣女下药,所以教主这么关注圣女是在关注药效对不对?
肯定是这样的。
圣女的苏醒无形之间改变了圣教的管理局面,圣教一下出现了两个主子,难免两个人会有争斗。
圣女一大早说乏起不来床,看来教主的计划是成功了。
地临忠心于墨行刹,他当然是为主子高兴的。
以后不用教主问,只要圣女那边有情况他就立刻禀报。
于是乎用膳的时间,地临主动说道:“教主,眼线说圣女今日似乎身体很不适,起来后就用了半碗白粥然后又回房了。”
墨行刹筷子伸到一半就顿住了。
“嗯。”
他继续慢条斯理的用膳,但是神思却早就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晚上地临又禀报道:“圣女下午一直在房中昏睡,傍晚的时候起来用了膳,用的不是很多,她酒倒是喝了半盅。”
“嗯。”
墨行刹正在脱自己的外衣准备休息了。
地临禀告完之后就退下了,然后内心沾沾自喜,果然教主要听的是圣女的消息,以后他会好好的如实快速禀报了。
第二日一早上,墨行刹梳洗好刚刚出房门地临就上前了:“教主,圣女今日很早就起来了,眼线来报说她脸色不是很好。”
“……”
墨行刹伸手抱在胸前,慵懒的眼神扫过了地临:“地临,是不是你本人太闲了?”
地临瞬间有点懵:“不是啊,属下每日都在帮教主传递消息啊。”
“地临,你很吵,今日不许和本座说话。”
“……是。”
地临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墨行刹直接越过他快速的离开了,听不到地临说话了他心情好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地临的话他就心情烦躁!
墨行刹用完早膳就去了书房,刚刚坐下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脚步声很轻盈一听就是女子的脚步声。
墨行刹神色一动一抬头果然就看见了走进门的红衣女子。
南卿一身红衣长长的墨发用红色的发带轻轻的绑着,她娇媚好看的脸上未施妆容有些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