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这些东西,以及制作这些东西的商户都与胡家有关系,其中还有一家是皇商,去往京城时便是走的胡家的航运线。
苏九听完,便觉得脑子有些乱糟糟的!
行了,你刚清醒,先别想太多了!青黛会在这里照顾你,你有什么需求直接跟她说便好。
多谢!
走出了荀堇房间的那扇门,苏九的脑子还一直都处于一个比较懵的状态。
回了自己的房间后,便取出了纸笔,将一个一个的线索和消息都串了起来。
好一会儿之后,这才将林锦和秦时给叫了过来,交给了他们两封信一张纸条。
信一封是给顾知寒的,一封是给锦亲王世子的。
而纸条上的内容则是去调查胡以良和那个胡福的管家的。
若是这胡以良和胡福之间存在着什么勾当的话,那么极有可能这给胡夫人下毒的人便是这胡以良,而胡福则是胡浚身边的一个细作而已。
胡以良要杀荀堇,是因为他的身份,还是仅仅的因为荀堇曾是胡浚身边的人呢!?
而同样是为一个人做事的,胡浚和胡以良又为何会产生矛盾?
苏九有一个很强烈的预感,只要将胡家的人调查清楚了,很多的事情便迎刃而解了。
若那三皇子真的是一个重生者。
那他就真的藏得太深了!
将信和纸交给两人之后,苏九便又补充了一句,查完这些人之后,再去好好的调查一下皇后和胡夫人之间的关系。
是。
而此时,京城。
果然如同顾知寒所猜想的那样,翌日他们还未离开别院,别院门口便来了不少的衙役,让他们去京兆府问话。
两人没办法,只得乖乖的随着衙役一起前往京兆府。
而到了京兆府门口,便见袁家一家子和黎院长一家子连同绍云师兄都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李将军家的人以及那余家的人,甚至连同那镇国公府的夫人和宁聘婷都来了。
王临之一见这么大的阵仗,看了顾知寒一眼,苦哈哈的道:怎么办?想如厕!
顾知寒:
你可以就地解决的,我也不会嘲笑你。顾知寒木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开口。
王临之: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顾知寒淡漠的瞥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如厕?
王临之嘴角微抽了一下。
进了府衙,京兆府尹高高的坐在上方,里边这余家人正哭卿卿的诉说余闻止的冤屈。
而李媃则挺直了腰杆站在中央。
许是昨日中了药,泡了水的缘故,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李家人都一脸担忧的注意着她。
王临之压低了声音小声的开口,这李小姐倒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到了这公堂之上,不成想竟还这般的淡定,这般的理直气壮。
顾知寒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难得的还开了个玩笑,怎么?你看上人家了?
一听,王临之的脸唰的一声,瞬间便红了,结结巴巴的道:胡说,胡说什么呢!
人家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
顾知寒耸了耸肩。
许是受苏九一些观念的影响,他对这种门第的成见倒是不大,不过王临之也说的对,李家这样的姑娘便是嫁给皇室都是使得的。
哪里会瞧得上一届商贾之家?
边上的绍云师兄小声的说了句,听说昨日的那个大夫,昨晚死在了家中。
王临之闻言,朝顾知寒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牛,猜的一点都没错。
王大丫再次出现
咱们只要按照咱们见到的来说便是!顾知寒道。
然而,他这话刚落,便听堂上的京兆府开了口,顾知寒可在?
正站在门外的三人愣了愣,王临之和绍云师兄都疑惑的看着顾知寒,怎么独独问你?
顾知寒微抿了下唇瓣,给了众人一个放心的眼神,微扬了扬下颚便昂首挺胸的走进了大堂。
草民顾知寒见过大人!
碰!
京兆府尹手中的惊堂木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冷声道:顾知寒,你可知罪?
顾知寒一头雾水,刚刚来得不算早,倒不知道之前说了些什么!
李媃在他的边上小声的提醒道:余家说你因为宁聘婷的事情记恨上了镇国公府,说余闻止那狗东西的死与你有关。
我爹昨夜连夜去找了那个我救的姑娘,在京城根本查无此人。
如你所说,那名给余闻止看诊的人大夫也死了!
说是你手下的人下的毒手!
对了,余闻止那狗东西是死于中毒,那大夫的身上恰好便有同样的毒。
据说,那大夫死之前还曾留了一封书信,上面对自己所作之事全部招供,另外还曾留言说自己最崇拜的人是你的娘子苏九。
而恰巧,余家便是这朝堂上反对建立医署的贵族之一。
顾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