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个人。”
“既然月姑娘说我昔日两情相悦,还许下诺言要娶月姑娘为妻,那么敢问月姑娘,辞,是在何处与月姑娘两情相悦,又是何时与月姑娘见过面?”
月清霜闻言噎住。
这些话原本是胡说的,她哪里说得出一个具体来,而且她连容辞这些年在哪里都不知道,如何说得出一个所以然来。
外面对于容辞到底在哪里传言很多。
帝城的三大寺庙,大昭寺、大恩寺、云中寺,三个寺庙都有说法,甚至有人猜测为了清修和安全,他不知道被送到了哪个偏僻的寺庙之中。
原因是多年不曾听说他回来过,若是住得近,便是隔的日子久一些,也该回家看看才是,又不是真的剃度出家做和尚去了。
更多人说他在大昭寺,因为大昭寺是皇家寺庙,仅供宫里的贵人祈福,清静,人少,是个清修的好地方。
月清霜算不准他到底是在哪里清修,也算不准他什么时候回过帝城。
而且她今年才十六,要说什么两情相悦,太小了肯定是不行了,少不得是这两年的事情,可是这两年她去了哪里,容九公子可曾回来帝城,想必也能查出来的。
想到这里,月清霜一阵心慌。
容辞垂下眼帘:“月姑娘可是答不出来了?若是真的有此事,我与月姑娘何时见面,所在何地,总该是记得的吧?”
“一个人总不能连自己去了哪里都不知道,难不成我是在梦中与月姑娘相会,还许下了要娶月姑娘的诺言?若是如此,还请月姑娘少做梦。”
容辞这话一出,殿内便有不少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还请月姑娘少做梦。
哈哈哈哈。
不行了不行了,忍不住了。
月清霜眼睛都红了,她不敢答之前的话,却忍不住道:“九公子何必说这些羞辱我的话,如今你要另娶他人,是巴不得我死了,不碍着你的事才是。”
容辞皱眉:“月姑娘,你再说这些,实在是没意思,既然你说你与我有过一段情,若是你想告我始乱终弃,少不得需要拿出点证据来。”
“我眼下也不问你什么证据,人证,我只问你,与我相会的时候到底是何时,又所在何地?你答便是了,莫要再拉扯这些,说我负了你。”
“正是。”容国公夫人也道,“我儿何时见过你,总是该说出个所以然来吧?若是这些都没有,难不成真的如同我儿说的,在梦中相会?”
“我儿这些年在外,为保他的安全,知道他在哪里的人并不多,除了我们夫妇和长子长媳,在这堂上,便只有陛下与太子殿下知晓了。”
“你说出来,陛下和太子殿下总会明辨是非,辩论一个真假来的。”
“正是。”有人站了出来,“既然如此,月姑娘是该说一说,也好让陛下和太子殿下辨一个真假,总不能你嘴巴一张,这无凭无据的事情就成了真了。”
“正是,月姑娘,请说话吧。”
“月姑娘不敢说,莫不是连自己心里都没谱,也不知道,难不成真的是梦中相会?”
“月姑娘,既然是要告人家,少不得要拿出证据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