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财政局,在大街上慢慢闲逛,起先,谁都没有说话,走了一会,郑文斌开口了。
“徐县长,你和郑雨欣的事情,我都知道,本来我不应该说这件事情的,不过,我和郑雨欣的看法不同,我认为雨欣的选择是错误的,尽管刘宏现在也不错。”
“郑科长,这件事情,过去很久了。”
“我知道,有些事情不好说,特别是感情的事情,是我多嘴了。”
“郑科长,你参加工作就在淮扬市财政局吧,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没有想到调到省城去工作啊,按说郑局长能够做好这件事情的。”
“谈何容易,父亲的性格,在财政系统是比较出名的,古板,不知道变通,颇有些嫉恶如仇,如今这年代,谁看得惯这样的性格啊,我都不明白,父亲是怎么能够担任西林市财政局的副局长的,以前父亲分管预算,炙手可热,可现在呢,分管党务、老干部工作,清闲很多了,估计也明白一些事情了吧,至于我的调动,我没有想过。”
“刘也可以帮助你啊,你的大哥郑文儒,不是进入了学苑区财政局工作了吗。”
“不要提这件事情,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想他人施舍。”
“郑科长,你是不是也有些固执啊,这年头,只要能够办好事情,哪里会管那么多的枝枝节节啊。”
“呵呵,我和父亲的脾气有些相像,大哥和母亲的脾气有些相像,我们的想法不同,不少的事情,是我需要坚持的原则和底线。”
徐少杰笑笑,不再说这个话题。
“郑科长,听说你还没有结婚,什么时候接我吃喜糖啊。”
“呵呵,这就不知道了,徐县长到时候大驾光临,我不胜荣幸啊。”
“笑话了,办喜事的时候,一定记得通知我啊。”
两人慢慢往回走,徐少杰并不是很了解郑文斌,因为郑雨欣的关系,徐少杰比较回避郑家的人,包括郑青山,当然,徐少杰目前和郑青山还不会发生什么接触,可刚才和郑文斌的交谈,徐少杰感觉到有些奇怪,看来郑文斌有些的想法,似乎对刘志文和刘宏不是很有兴趣,或者说印象不是很好,不知道这里面存在着什么问题,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徐少杰是不会去打听的。
“徐县长,下午我可要好好敬你几杯酒啊,今天是元旦节,我们来找麻烦,害的你不能回家,敬酒表示歉意。”
“没什么,你不也没有回家吗。”
下午吃饭的时候,黄光明做了精心的准备,被淮扬市财政拿走1500万元,黄光明当然不舒服了,可又没有地方发泄,中午贺一鸣在一起吃饭,总是不能将贺一鸣灌醉,可下午就不同了,就是市财政局的一帮干部了,所以,黄光明毫不客气给梁云田下任务,让市财政局来的干部,全部都趴下,只是司机不能喝酒,其余的,一个都不放过。
下午的热闹场景,远远超过了中午,虽然说中午喝了不少酒,但是人多,中途,好些人还来给贺一鸣敬酒了,所以说,落实到每人的头上,不超过半年,半斤茅台酒,对于酒精考验的市财政干部来说,小菜一碟,下午就不同了,县政府办公室的和县财政局能喝酒的来了足足一桌,每个人的面前,首先放了一瓶酒,这是基本数,喝完之后再来。市财政局的干部也发现不对劲,可沙隆县的办法很公平,齐头并进,没有人少喝,包括徐少杰和黄光明,当然,代酒可以,只要是在酒桌上的。
喝到后来,郑文斌只嚷嚷,一定要想办法,将沙隆县财政局的领导请到市财政局去喝酒,喝好喝足,不过,到了这个份上,没有谁在乎他的威胁,先将市财政局的干部全部灌趴下再说。最后,包括郑文斌在内的所有市财政局的干部,全部都趴下了,没有一个人还能够站着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