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站不住,又怕路人看出来,低着头急促地喘息,就快要哭出来。
她手指攥紧了裙摆,浑身绷紧,走几步便要晃一晃,这样埋着头跟在仙修后面走,就算穿得端整秀丽,明眼人谁看不出是个在受调教的小炉鼎。不过没亲自体验过的人,就算猜,顶多也只能猜到她穴里塞了东西,或许是要努力含住不掉出来,又或许是被牢牢堵在穴里吐都吐不出,却万万想不到,小炉鼎虽然不像狗一样带着项圈四肢着地爬行,却是被主人牵着阴蒂在街上走,裙子底下微微发抖的大腿都被淫水打湿了。
姜若山见她实在跟不上了,停了停,回头,仙奴索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拉到最长,她气喘吁吁地又走了两三步才靠近,听他调侃:“落下那么远,也不怕被别人抓走?”婵婵张开嘴,话没说出来,先哭喘了一声,也不答话,只说:“呜……贱奴好累……”
正巧此时,街对面也有人牵着媚修走过,是遛狗的姿态。姜若山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怎么,喜欢那样?”婵婵忙摇头:“不喜欢。”顿了顿,补充:“贱奴谢谢仙长抬举……只是,真的走不动了……”她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求饶也止不住地喘。姜若山环视周围,让步:“那就去茶肆坐坐吧。”
他付钱要了两碗茶,婵婵在旁边等着,再跟着他挪到桌边去,刚坐下,便恨不得瘫软下来似的,趴在桌上——难道女孩子走累了的样子千篇一律?姜若山一眼瞥过,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还没细想,茶博士端碗过来,在傍晚的烛火下看见她,道:“你是那个……牡丹苑的?”
可别是被她睡过吧,婵婵抬头,下意识地想否认。但npc可不会认错人,不管她说什么,接着说:“五十铢被仙修买走啦?”她只好抿抿唇,顶着旁边姜若山的视线,说:“是,婵婵承蒙仙长不弃,有幸做仙长的炉鼎。”
没想到茶博士紧接着又道:“你哥哥找过你呢。我看这位仙长是心善的,你有了好去处,也该跟你哥哥说一声才是,别让他担心。”
“心善”的仙长手里的仙奴索当即扯得更紧了,婵婵哪里敢应声,等到茶博士走了,姜若山问她:“我心善吗?”她猛点头,他又问:“是好去处吗?”她接着点头。
“怕你哥哥担心吗?”
婵婵这下知道摇头了:“贱奴跟了仙长,就是仙长的炉鼎,不敢有二心,理应,呃,斩断尘缘……不和哥哥联络……仙长放过贱奴吧,别拽了……要坏了呜呜……”
姜若山不置可否,看不出神情,淡淡地吩咐:“喝完就走。”她也不敢声辩,喝完了那碗茶,又被他牵了出去。好不容易再走一段路,总算出了主城区,到这里,没有需要和其他玩家交互的场景,为了主线剧情体验的沉浸感,也就默认和组队之外的玩家互不干扰。婵婵长出了一口气,差点脚一软跌坐下去,眼看姜若山的心情似乎已经好转了不少,求饶:“仙长,仙长,松了婵婵的骚豆子吧,要扯坏了……婵婵做仙长的小母狗……”
奢华的裙装下,小穴早在一路上大股大股地流水。婵婵偷偷把高跟鞋换成了更舒适的木屐,此时,连木屐的鞋面上都是湿的。此时她终于换上了薄到透明的纱衣,泛红的肌肤在白纱下若隐若现。这里到清风观已经不算太远,她被姜若山用银链牵着,爬过去,膝盖还是磨红了,可怜兮兮地喘气。
“起来吧。”姜若山看见她在道观高高的门槛前歪着头发愁,终于大发慈悲。婵婵松了口气,起身跨进门。任务导航在这里就结束了,碧水镜和双人道还需要他们自己去找。两人停在路标前看了一会儿,婵婵说:“应该是许愿池。”
清风观占地不大,但从山门到配殿旁边的许愿池,也有几十级台阶要走——还好不是让她爬上去,她可实在爬不动了。姜若山走上台阶,往身边一瞥,刚好看见她暗自庆幸的样子,憋着笑,故意问:“走不动了?”婵婵立即否认,他便接着说:“那正好,走快点,去探路。”
“啊?”婵婵眼巴巴望着他,又不敢反驳,应了声是,加快速度走到前面去。这样就更像遛狗了,她抿了抿唇,小跑着上去,绕过配殿,去了许愿池。水池平平常常,似乎也没什么好探的,可是婵婵懒得再折转回去汇报,从乾坤袋里找出几枚铜钱,往许愿池中央的龟背上扔,故意扔不准,反反复复地试。
她有意拖延,直拖到姜若山慢悠悠地过来,说:“叫你探路,你就自己跑了?”她摇摇头,理直气壮:“没有!婵婵觉得许愿池有玄机,想看明白了再告诉仙长,可是手笨,扔不准,这才耽搁的。”
这样的小心机,姜若山见得多了,只是笑笑,没戳穿她,从她手里拿过一枚铜钱,扔出去,正中龟背,再意有所指地接上一句:“是有点笨。”
绿莹莹的水面很快起了变化,铜钱投落时激起的波纹从水池正中央荡开,一圈圈推至他们站立的岸边,旋即,水面平整如镜。镜面慢慢树立起来,出现在他们面前,镜中正是他们两个人的剪影,只不过,一站一跪。
姜若山伸出手,手指穿过镜面,能感觉到水帘之后,是另一个空间:“看来这个就是入口。”婵婵也伸手去摸,却被弹开了。她“呀”了一声,抿抿唇,跪了下来,这才得以爬进去。穿过水帘,便是长长的石子路,旁边一座石碑,上书两列大字,“红尘不远,回头是岸”。
这是三十级任务,“初试道心”。浓雾弥漫,石子路好像没有尽头,婵婵伸手摸了摸,低低嘶声,往旁边看,没看出地面有什么差别,但料想不至于这么简单,直接开口问了:“仙长那边是什么?”
姜若山拔剑,叮的一声,挡开一支飞箭,答:“暗器,大概。”他又用上了仙奴索,一头当作项圈,另一头系在自己手指上,说:“你准备好了,我们就走。”
婵婵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将身体的重量都压上石子路面,不禁又嘶声吸了一口气。姜若山跟着迈步,起初婵婵还有心情听他那边叮叮的金铁交击声,怀疑是某种音游玩法,但很快她就自顾不暇。手掌、膝盖和小腿都刺痛,虽说痛感早已调低,平时爽起来,几乎不觉得,但现在这种刺痛绵绵不断地彰显着存在感,叫她忍不住龇牙咧嘴。
脑海中有个声音,威严地问:“汝是否决意,沿此路问道,不知回头是岸?”
当然,我当然有……我要追寻的东西,我的理由。她在心里答。
刚答完,身下的石子消失了,变为平地。婵婵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几乎瘫软在地上,转头看看姜若山,他衣袖上染了一小片红色,看着问题不大,她于是转回来,看向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仙风道骨的道长,自称姓李,是清风观主,说起之前在红城中的几桩纠纷。
都是之前做过的任务,婵婵对这些剧情向来听了就忘,也不很上心,何况现在累得要命,没怎么听进去。姜若山倒是认真在听:皇帝暗弱,奸臣当道,群雄并起,天下纷争,修道之人超然物外,本来不该介入其中,先前他们在红尘中所经历的种种,是昨日之事,当如昨日死,常人有三千烦恼,便如吹皱一池春水,干卿底事?
无论根据他自己的道德观,还是游戏的设定,似乎都不该赞同,姜若山问:“难道这样的乱局,就没有破解之法?”李观主意味深长地摇头,曰不可说,不可说。这分明是某种还有线索、有待深究的暗示,姜若山正思索该说出什么样的关键词,婵婵已然凑了上去,捧着从过低的纱衣领口裸露出来的奶子,蹭道袍的衣摆,放软了声调:“道长真的如此超然?婵婵不信。”
李观主一脸震惊神色:“你!你怎可……”
有何不可,我们媚修就是这么讨要线索的。婵婵捧着乳肉往中间压,挤出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