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登录游戏,看看游戏里的那个“妹妹”,再看看婵婵,他还是不免觉得心有余悸。婵婵对此毫无觉察,兴致勃勃地问他:“需要我代入谁吗,你妹妹?”
姜若山的脸色当即变得不太好看,有些生硬地答:“我这里没有媚修的角色。”他皱着眉,看了婵婵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但婵婵觉得,那一眼里包含的情绪,大概是……“你也配”。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裹挟着她,当即就让她下身湿润起来,她并了并腿,哦一声。姜若山原以为自己态度不好,正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看她的神色,意识到自己是误会了。
“这么想参与啊,”他想了想,“跪在我妹妹床头举烛台吧。”
婵婵愣了一下,腿心更湿了。她乖巧地跪过去,npc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只当这是个普通的烛台。姜若山却也不是很在乎这个编造出来的妹妹,时而走神,更多的时候看她——可他并不知道,他以为媚修是对“妹妹”的亵渎,却并不知道,他真正的妹妹就跪在这里,假装自己是件普通的物品,却因为他若有若无的眼神克制不住地发情,紧紧并拢的腿缝被淫水染得湿成一片。
直到她跪不稳,开始微微晃动,姜若山才说:“累了就回来。”她还是又坚持了一会儿,才爬回他身边去,跪坐在地上,低低地喘气,喘匀了,剧情里的妹妹也觅得良配,快要出嫁。婵婵愣了愣,问他:“为什么是这样?”
姜若山没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怎么?”她皱了皱眉,换个问法:“呃……这像你妹妹吗,我是说,现实的。”他当即否认:“当然不,我妹妹……好得多。”婵婵抿唇笑了一下,又问:“那为什么要编个妹妹,因为觉得应该有一个?”
“也不完全是……”姜若山想了想,“不是应该吧,是我需要。”
他懂事之后,才开始学着怎么好好地做一个哥哥。对于妹妹来说,哥哥好像是天然就在那里的;但对他来说,是有一天意识到,生命里多出一个妹妹,而他需要做一个哥哥,也确实去做了,从此以后,开始觉得自己生命被塑造出的形状里不可或缺地包括成为她的哥哥。
他忽然好奇:“那,你哥哥呢?”
婵婵从复杂的心绪中回神,面颊上还有点红,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在问游戏里的那个系统分配的震动棒,翻脸无情:“那个啊,爽一下罢了。”
增进双方了解的环节总算结束,婵婵很快进入状态,跪在他面前,又是那种软媚的声调,说:“求仙长收下贱奴做炉鼎,贱奴愿意侍奉仙长修炼。”
姜若山低笑一声:“你说说,炉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炉鼎……炉鼎应该供仙长修炼使用,请仙长使用阴穴,吸取灵力,供仙长取乐……”
“错了,”姜若山打断她,“修道之人清心寡欲,为何要用炉鼎取乐?”
婵婵明白过来,立即改口:“是,贱奴知错。炉鼎不该随意发情,勾引仙长,搅扰仙长的道心。”她只是这样说着,大腿都要无意识地用力夹一夹,姜若山注意到了,忍不住又笑:“话虽如此,你忍得住吗?”
那自然是忍不住的。婵婵心里想着,低下头:“求仙长管教。”于是姜若山这才取出一份灵契来,粗略地扫了一眼,挥手让卷轴飞到她面前:“自己看。天道乐善,不说你的惩罚,你就自己说吧。”这是剧情自带的素材,姜若山没有改,婵婵在攻略里是见过的,也为之心痒了很久,此时终于亲身体会到这个环节的刺激,想了想,边念边编:
“炉鼎生性淫荡,需要时时克制,应当每日受罚。”
还挺聪明,会把日常任务也算进来。
“炉鼎的阴穴供仙长使用,不该用身体勾引仙长,否则应当严惩。后穴该受鞭罚,嘴、嘴穴该受掌掴,还有……骚奶子该被挂上重物爬行,直至炉鼎记住教训,不敢再犯为止。炉鼎是否勾引,全由仙长决断。”
姜若山仿佛已经要被她勾引了,吞咽一下:“还有呢?”
“炉鼎身份低贱,应当常常跪行、用贱称、侍奉仙长日用。倘若违抗仙长的命令,一定是炉鼎不能记住自己的地位,罚炉鼎跪石子地为仙长奉剑。”
“奉剑啊,这个好,”姜若山忽然想起什么,从乾坤袋里找出一柄剑来,正是花魁大会之前他重金买来的,当时他才只有十级出头,剑也只是十五级的剑,这两天经验值飞涨,已然用不上了,这剑买来确实是一时冲动,不过如今,还有妙用,“买这柄剑就在买下你之前,它是你身价十倍不止,只是品级太差,赏你了,以后有错,就捧这个。”
原来他那天没钱,就因为这个。婵婵有些无语,没表现出来,双手接过,高高举着,应了声是,再恭恭敬敬地收好。
契约既定,卷轴尾部浮现出两个人的名字,姜若山在“姜”字下按了指印,卷轴上有微微的电流通过,将他的指纹刻印下来。轮到婵婵,则是要用乳尖和穴口盖印,她捧着奶子往卷轴上摁,被电得叫出声来,再到另一侧,显然害怕得多,好一会儿才按上去;相比之下,小穴往上蹭时则果断得多,也是呜咽了一声,听起来不像疼,是爽到了。
“每日受罚,该罚你什么,”姜若山又问她,然而不等她回答,先在系统琳琅满目的日常任务选项里做了决定,“不如就鞭子吧,一百下。”
这样的日常虽然可以不做,但上线不完成,是要倒扣经验值的,婵婵也不希望太难办,见他选了个自己不讨厌的,当即点头同意,又听他问:“喜欢抽哪里,不喜欢抽哪里?”
她答得很快,显然还有些喜好被迁就的高兴:“贱奴喜欢被抽小逼,不喜欢抽奶子。”
“嗯,日后没犯错不受罚的时候可以不用贱称,随便你,”姜若山下一句话让她蓦然塌下肩膀,“每天抽奶子和逼各五十下,记住了吗?”
“……是,婵婵记住了。”
姜若山舒舒服服坐下来,一副看戏的姿态:“现在开始吧。”
这样的日常任务由系统控制,不必他亲自动手,很快,婵婵就在他面前被看不见的绳索吊了起来,双手绑在背后,挺着胸,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双腿大开成形。鞭子悬在空中,扬起又落下,先抽在奶子上。
随着她的尖叫,一道红痕很快浮现在雪白的乳肉上,丰满挺翘的乳球被抽得直颤。婵婵难受得扭来扭去,只觉得奶子又痛又胀,可是怎么也不可能躲开系统施加的惩罚,只能任由鞭子抽出一道又一道红痕。抽到乳尖的时候,更是让她仰着头大声叫出来,可怜的乳粒本来就硬得发疼,被抽了几鞭,更是红肿得厉害,乃至破皮流血。
五十鞭让她哭都哭不出来,然而,大张的腿间,那个淫荡的穴口还是翕张地流了水。等到鞭子抽上去,水就流得更凶了。婵婵不喜欢被抽奶子,是因为疼痛之余那种难以描述也无法缓解的肿胀感,就算有细微快感,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然而抽在肉穴上就大不相同了,虽然此时她不能自己伸手拨开肉唇,然而系统精准的控制下,鞭梢恰到好处地掠过肉缝,没入肉缝中央。
横着抽,就会在剥开湿滑软肉的同时让粉嫩的肉唇迅速地肿胀起来;斜着抽,是让可怜的软肉向外翻卷;而竖着抽,鞭子便正好可以深入穴口,抽进娇嫩又淫荡的骚洞里去,鞭子落下时,还会照料到肉穴上方的阴核,将那个小小的肉粒抽得红肿突起,没法缩回软肉的包裹里去,只能一阵又一阵痉挛,让她疯狂地高潮,甚至喷水。
她叫起来也好听,一听就是爽得狠了,带着舒服至极的慨叹,还有一点被迫反复攀上高潮时软绵绵的求饶意味,然而明知道不会被放过,似乎也不是真的想被放过,并没有真正的求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