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罗站在训练场上,喘了口气,他偷偷看了二楼的露台一眼。因为那里有个新来的女奴。
“这位女奴和其他的几个都很不一样”,门罗想,“她明显不是罗马附近附属国的人,也不是自愿卖为奴隶的罗马人。她的长相……”
门罗想了想,觉得她像是东方传说里的那种人,“东边来的人”,门罗想,“因为她的皮肤不是雪白的颜色,也不是深棕色,而是像土墙一样的黄白色。”
“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睛倒没有什么特别的。”门罗想,“可是奴隶的皮肤,能有那么细腻光滑的吗?”
角斗士这一走神,就被扑面而来的木剑击中了。
“该死”,门罗道:“训练而已,至于这么认真吗?蒂斯。”
被唤作蒂斯的黑发男人笑道,“我可一点都没有认真,门罗,是你看新来的女奴走神了吧。”
教练示意这两人可以休息一会儿,于是门罗和蒂斯走到了围墙下的阴影处休息起来,不过虽说是休息,两人还是忍不住朝主人宅子的二楼瞄起来。而且发现,不但休息的人在偷瞄,训练场上的角斗士们,也在你来我往的间隙偷看。
“你知道吗?她是昨晚被一辆华贵的马车送来的。”门罗道。
“你看到了?”蒂斯疑问道。
“嗯。我的房间离大门口最近,那马车看上去绝对不是运奴隶的马车,反正我是没见过有奴隶被那种马车运过。而且车上仿佛还有一个男人,我看她是自己走下来的,然后我们的女主人亲自来把她接回来的。”门罗道。
“真的?”蒂斯问道。
“我骗你干什么?“门罗道。
“她一定来路不凡。”门罗补充道,“可是我今天看她那身打扮,明明就是咱们提图斯家女奴隶的穿着。一根挂在脖子上的带子,布料就着包着前胸,背后都露出来了,裙子也就在腰上系着,我打赌她里面一定什么也没穿。”
斯蒂嬉笑道:“她里面能穿些什么?就连咱们的女主人卢基娅,不也裙摆下什么都没有吗?”
门罗闻言露出了一道意味深长的微笑,“也是,不过女主人的长裙,布料可不是比她身上的多多了,看上去也精致得很。她身上那件,也不能被称之为裙子吧,只是一块布挂在身上罢了,随时都要掉下来的样子。”
蒂斯道:“穿那么多,除了给那些大人和男主人看,其他有什么用啊,反正做起来还不是得扒掉,要说衣服,你看咱俩身上穿着的东西,也不能称之为衣服吧。”
门罗和蒂斯看看对方赤裸的上身,和下身的一块遮羞布和护膝,也忍不住互相嘲讽起来。
这座角斗士训练场的主人,也和奴隶们有相同的想法。
卢基娅看着新来的女奴赛维娅笨拙倒酒的身影,不免和丈夫说道:“你看她捧着陶罐的样子,我打赌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执政官大人是怎么交代你的?”
提图斯说道:“大人说的很直白,就说他家新收的这个女奴,非常的淫荡,老是和男奴还有别的客人私通,说我家既然是训练角斗士的,这些角斗士都是战士奴隶出身,就让赛维娅好好伺候一下我家的奴隶,最好让她以后看到男人就想跑就好了。”
卢基娅闻言皱了皱眉头,她的脑子可比丈夫好使多了,这个角斗士训练场,虽然是丈夫继承的遗产,可是也是靠自己的苦心经营,才能没有衰败,反而壮大起来,要知道现在的角斗士训练场之间,竞争可是很激烈的。
“她来的时候,我让女奴们给她沐浴更衣了。”卢基娅道:“我特意查看过她全身,私密处也看过,没有奴隶烙印的痕迹,也就是说咱们执政官大人,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过自己家族的烙痕。”
“而且我看她的眼睛,也不像是懵懵懂懂的奴隶。她的眼睛里,有智慧也有知识,最可能是贵族出身的女子,还是跟老师学习过的。真不知道塞乌斯大人哪来的本事,能搞到这样的奴隶。也是,要我有这本事,就算当不了执政官,我也能靠贩卖奴隶,当上这罗马城的首富了。”
“卢基娅。”提图斯害怕道:“你说话也注意点,大人的名字,你还是不要直呼的好。”
卢基娅闻言笑了,道:“这有什么好怕的,这就咱们两个人,我说些私密的话还不行,难道我还怕你出卖我?”
提图斯这才放心来,道:“你明白就好,这话也就在私下说说罢。那大人的命令,你准备怎么办,假装不知道吗?毕竟她身上没有烙印,要是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成了罗马自由民了,那我们俩对她做的事,岂不是可以被告到法庭上去。”
“唉,这可不行。”卢基娅站起身道:“这事儿是有点为难,但是若是办好了,能让大人欠我们个人情,这样也不错。”
说完,她就把赛维娅叫到身边道:“今天角斗士们训练辛苦了,你去仓库里拿罐酒送过去,说是女主人赏给他们的。”
那女奴听完皱了一会眉,好像过会儿才明白女主人的意思,点头去了。
“这家伙的罗马语也糟糕得很。”卢基娅不满道:“所以我断定是大人从其他地方掳来的。还好她看上去还算聪明,每天说的都比之前好些。”
门罗和蒂斯,还有剩下的角斗士们在灰扑扑的水池里擦洗身体,他们刚吃完勉强能算得上是饭的东西。
这时,赛维娅带着一壶葡萄酒来了,放在旁边的桌上,回忆着女主人的说法,道:“女主人的赏赐。”
门罗瞅着她笑了笑,道:“女主人的赏赐就是一瓶酒?还有你呢,你算不算。”
那女奴有些没听懂,带着点疑惑的眼神看他,门罗和蒂斯对望了一眼,走了过去,一把把她抱在桌子上,手就往她双腿之间探过去,看女奴笑盈盈地,也不反抗,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着急着脱着自己的兜裆布,就要往里进。
算起来,上次他们在角斗士比赛里大胜,主人心情好,赏赐给他们女人,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其实也不算很久,一个月之前吧,但对这些年轻力壮的角斗士们来说,确实也算是旷得久了。
门罗把手在她阴内探了探,感觉到一点湿意,就心急火燎地握着鸡巴插了进去。旁边的几个男人也看红了眼,纷纷想凑上去。
“喂”,蒂斯像门神一样,站在旁边阻挡道:“一个一个来,急什么,反正都能轮到。”
女奴赛维娅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他说的话,朝他笑了一眼,把男人直接看硬了。
“到底哪来的货色啊”,蒂斯暗想,“这也太会勾人了吧。”熟不知他是素得久了,看了母猪也想发情。
门罗这边弄了没两下,女奴就呻吟了起来,叫得他愈发受不了,没抽插几下就射了。蒂斯嘲笑道,“你行不行啊?不行就换个行的来,你看人家爽了没。”门罗侧头看过去,就见那女奴期待地看着他们。
下一个是个强壮的高卢人,想把女奴抱到水池里弄,那女奴不依,但说了半天他没听懂说什么。
高卢人说:“你不要我?还是不要什么?”
女奴指了指水池,摇摇头,反而抱紧了高卢人。
门罗给他翻译道:“她是嫌水池脏,笨死了,你们高卢人脑子就是不好使。”
那高卢人听了这话就笑了,把女奴放在地上,解开裤子,就露出一个巨大的阴茎来。
“啧啧”,门罗笑道:“看来脑子不行,下面能行也可以啊。”
高卢人把大鸡巴费力弄进去,就往下压着女奴,把她抱着使劲挺弄起来。粗长的阴茎在粉嫩的小穴里一进一出地,把旁边人看得都受不了,纷纷解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