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起终于到达了露营地,你舒了口气活动了下身体瘫在了简易沙发里。
负重了两个登山包的白起宠溺地看了看你,把包放下拿过几个软垫,
“这几个软垫靠着舒服点,”说着扶起你的背将软垫调整好,亲了下你的头顶,
“我去冲个澡。”
简陋的淋浴间只装了个磨砂浴帘完全没有隔音效果,哗啦啦的水声直直进入你的耳朵。
你脑子里不由浮现出白起洗澡的样子,猛然睁开眼,有点脸热。
努力克制自己不向淋浴间看去,你决定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拉开白起的登山包,你的头顶冒出了一个问号。
“白起,你的包里……?”
白起的声音从淋浴间传来,有些空灵。
“嗯?包里的工具?我想着可能会用到,就带着了。”
“到时不管是攀岩、绳降,还是挖笋、采蘑菇,你想做的事,都做得了。”
说完这句话,水声停了,白起围着浴巾湿着头发出来走到你面前。
“让你休息怎么收拾起来了?”
你正坐在沙发上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整理,一抬头看见白起的腹肌受到了一些冲击。
你闭了闭眼,视线继续往上发现他头发没擦还滴着水,疑惑地歪头示意。
白起顺着你的视线摸到自己的头发,
“头发?没事,天这么热,过会就干了。”
你刀了他一眼,拿过毛巾把他按在沙发上。
“…帮我擦吗?好啊,听你的。”
你正准备转到他身后却被他拉到身前,
“那…你坐在我面前,让我看着你帮我。”
白起眼睛亮晶晶的,手环住你的腰。
你的脸更热了,“这样不太方便吧…”
“怎么不方便?方便。”手稍稍用了点力把你拉得更近了些。
你屈膝半跪在他腿两侧的沙发上,挺起身子用毛巾罩住他的头。
白起眼前就是你的若隐若现的胸,他微微低头吻了下去。
细密又流连的吻从胸前蔓延到脖子,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肌肤上,你被他的温柔攻势蛊惑,擦着头发的手不由地抱住他的头。
白起托着你的背顺势把你往他怀里按,摸着大腿让你的腿环到他腰上,下半身隔着浴巾和你紧密相贴。
厮磨了良久,他贴着你的耳朵轻喘着,
“来度假前,我新学了些能用叶子吹奏的曲子,”
“想听么?”
你在他耳边轻轻嗯了一声。
他啄了下你的唇,“好,我吹给你听。”
悠扬的乐曲在宁静的夏夜听着格外让人心情舒畅,轻快的风吹拂着草地,耳边还有轻微的蝉鸣。
一曲奏毕,你开心地眯起眼鼓起掌来,拿走他手里的树叶跃跃欲试。
“你也想试试?我教你。”
白起握住你的手把叶子移到你嘴边,可你怎么吹也吹不出声音。
他看着你鼓着腮帮子皱着眉的脸觉得好可爱,轻笑,
“发力点不对,再用力一点。”
你换了个方式继续,还是不对,疑惑地抬头看他,
一个吻便随着清风落了下来。
年少捡到那枚玉佩之时,你被白起的美色所惑,怔愣了半晌。
等你回过神来,他早已离开。
只剩下一句“谢礼”在你脑海回荡。
后来长大了些,你能看到的魑魅魍魉越来越多,你才恍然大悟,那天你看到的俊美公子,
也是个艳鬼。
天灾不断,人祸横行,村里越发民不聊生,大家对你这个异类也就越发憎恶,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你的身上。
本还念着他们一点好的你,终于忍无可忍,逃走了。
其实当年你们对视那一眼,白起就被你吸引了。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如此心灵纯净之人了。
当水鬼这百年来,他见过太多奸佞小人,有人是天性本恶,有人是世道所迫。他本以为自己早已看透人性,却在看到你的时候恍惚了。
至纯,至善,阴阳眼。
天生的驱鬼师。
而且,你“看见”他了。
你在竹林里练功时,白起隐着身躺在池塘里,偶尔驱着风给你增加点阻力或者帮你调整姿势,不过最经常的还是给你送去清凉。
你被顽劣孩童欺负时,白起并不会出手。你生性好强且聪慧,即使被小团体针对你也懂得挑拨离间和逐个击破的道理。
至于打架,正好给了你练手的机会。
白起皱着眉看你不服输地和他们对打,双方都打得鼻青脸肿。
胸口某处又酸又涩又有些骄傲。
他好像忘了,鬼是没有心的。
白起看着你一路跌跌撞撞地成长起来,看你点化小鬼超度冤魂,看你有仇必报不受委屈。偶有恶鬼试图索命也都被他一个眼神吓退。
直到你终于学有所成想着衣锦还乡造福村里,却被抓起来投河祭祀,你才终于心死。
你用尽力气吹响招鬼笛在浪潮里失去意识,白起这才救下了你。
他看着怀里面色苍白的你,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他想起过去的自己,
为什么人,总是要等到心灰意冷才会幡然醒悟。
他终是舍不得你死去。
成婚不是救你的必经之路,但确是他的私心。
还好你并不反感他。
新婚夜,与你血肉交融之时,他渡了大半修为给你,才成功保住了你的三魂七魄。
“你就不怕我让你魂飞魄散?”
“别忘了~我现在…也是鬼。”
“变成鬼的驱鬼师,可是很厉害的哦~”
七夕夜,你轻轻拉着白起俯下身的衣襟,眉目含情。
“那就看看,是我蛊你入冥河,还是你教我渡忘川?”
你右手抚上他冰冷的胸膛一直摸到肩膀,褪去他的赤色长袍,左手梳过他凌乱的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你吻上他毫无血色的唇。
面对你的主动,白起反倒有些无措了。
新婚夜他并没有进去,因为话本上说会痛。
你受过的皮肉之苦已经够多了,他不想再让你痛了。
可刚刚才夸下海口要蛊你入冥河……
你见白起愣神内心不禁偷笑,手越发肆无忌惮地下移摸过他的腰腹直到握住阴茎。
原来,鬼连阴茎都是凉的。
被你握住的时候,白起浑身触电般一颤,他感到有点脸热,可是鬼怎么会觉得热?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白起把你压倒在水床上,紊乱的呼吸渡进你嘴里。
身上是没有心跳的白起,身下是潺潺流过的活水。
只有你,是有体温的存在。
你两指圈住根部缓缓上移,白起喉头动了动。
温热的手掌向掌中之物传递着温度,热量和欲望使其胀大。
鬼当然也有性欲,但冰冷使鬼清醒,而炙热会使鬼湮灭。
白起含住一边奶子毫无章法地啃食着,一只手揉捏另一边奶子,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探入花穴。
身体里、外,都好冷。白起吻过的地方都泛着刺骨的冷。这本该浇灭你内心的火,却不不知为何烧得你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