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再也没忘掉。
“你还真……”乐洮一时无语凝噎,“随便把面板给我这个陌生人看不好吧?赶紧先收起来。”
乐洮寻思,以她的经验资质,完全可以单通副本,干嘛要找他合作?
他见杨梦丹态度坦诚,便也直白问出疑惑。
“关于我的面板为什么掉成现在这样,涉及到系统和boss之间的事情,副本内不方便详谈,但你问我为什么要抱你大腿……”她一下子激动起来,双眼放光芒,“很明显啊,我的直觉告诉我的!上一次有这样的直觉还是我抱到队长大腿的时候!那感觉我能记一辈子!绝对错不了!”
乐洮:“……”
这是什么混子发言。
可恶,勾起他的共鸣了。
乐洮叹气,说话间他们走到村口,不等黑豹开口,乐洮说:“我来为她掷杯,如果是圣杯的话,她就可以留下来,对吗?”
“嗯。”黑豹扫了一眼垂耳兔身边的黑足猫,气味算是一堆外来人里没那么臭的,“我带你去找村长。”
他一弯腰伸手,乐洮心领神会,顺势攀上去坐在黑豹手臂上。
杨梦丹愣了一下,黑豹已经扭头走了,她来不及细想,屁颠屁颠跟上。
乐洮跪在蒲团上,每次掷杯都要在心里祈祷,随后肚子会微微发热,一抛就是圣杯。
从村长家出来,一兔一猫互相点头示意,杨梦丹转给乐洮一笔积分,同盟暂时敲定,一切尽在不言中,碍于黑豹在场,杨梦丹暂且按下话头,挥手告别。
她今晚一人独享仓库,不用听拖拉机一样的呼噜,也不会闻到乱七八糟的体味,想想就爽。
黑足猫脚步轻快。
垂耳兔……脚不沾地。
乐洮乘坐黑豹班车回到小院,天空日头高悬,估摸着到午饭的点儿了,他今天一觉醒来事儿一堆接着一堆,昨晚又没睡好,又饿又累的。
补觉之前得先吃顿好的安慰一下五脏六腑。
昨天调味料有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今天有积分了,乐洮就是困死,也要在死之前吃顿好的,他当即花了10积分打开系统送的厨师大礼包,里面果然有他需要的各类香辛料调味料。
淘洗好的大米闷上,趁着这会儿做了个红烧茄子和把子肉,乐洮这会儿才发现黑豹刀工不错,切得又快又好,他趁着黑豹切肉切菜的工夫,在一边倚着墙眯了一会儿,等剁菜声停下他也醒了,撸起袖子开始颠勺。
拌饭的菜陆续出锅,乐洮先让黑豹尝了块肉,得到的答案一如昨日般简短,‘不错,特别好吃’。
乐洮自己吃了一块,把子肉肥瘦相间,里里外外都浸满了喷香的酱汁,肥的地方一点也不腻,入口即化,瘦的地方软烂至极,一口下去像是化在嘴里,青椒也炖煮入味了,再把红烧茄子一起浇进米饭里搅和搅和,一勺子下去,直接把乐洮香迷糊了,炫了两大碗。
得,他手艺没退步。
黑豹反应平平,肯定是舌头有问题!
物种不同不能强求,乐洮吃饱喝足礼貌询问待会儿需不需要他刷碗刷锅,得到否定回答,屁颠颠回屋睡大觉。
午睡前,乐洮检查神纹,颜色明显淡了一点,目前看来神纹效果就是向兽神祈祷,有次数限制,要是他真给每一个玩家都掷杯……恐怕中途神纹就失效了。
反正系统没规定说一定要在村子里,出去有出去的玩法,乐洮相信大家都会闯出一片天。
杂七杂八的事抛在脑后,垂耳兔窝在大床上,抱住被子,很快睡熟了。
毛茸茸的兔耳歪倒,正好挡在乐洮眼眸处当眼罩,裤子后面有专门留给尾巴的洞,露出小小一团兔尾。
黑豹吃完饭,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收拾完厨房就跑过来盯着熟睡的乐洮,垂涎欲滴。
他今天特意上山去吸收本体的能量,随时都能开吃,但小兔子太脆弱了,一晚上没睡觉而已,做饭的时候哈欠连天,吃饭都差点一头栽到碗里。
念在今中午的饭依旧好吃的份儿上,他决定等小兔子睡饱了,晚上再下手。
入夜,月明星稀。
兽人村此时在春夏交界的季节,白天日头有些晒,夜里晚风凉爽。
乐洮沐浴在月光下,在院子里洗澡擦身,大木盆里是黑豹给他端来的热水,兑点水井里的凉水,温度刚刚好。
垂耳兔光着身子站在大木盆里,盆边缘到他大腿,擦洗到一半,他疑惑扭头,黑豹出来了。
湿哒哒的毛巾挡住下身,手臂横在胸前,“你也要洗吗?我很快就洗好了。”
豹余一步步走近,【神纹变浅,我来帮你加深。】
清亮的眼眸变得呆滞,乐洮心想对啊,神纹明显是消耗性buff,用一次少一次,副本才刚开始他就用了几回,之后还有两个月呢那禁得起用?而且法。
与其说是亲,更像是啃咬。
乐洮唇角都被咬破了,含糊地呜呜叫,铁锈似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冲淡了津液甘甜,厉鬼松开乐洮的下唇,唇瓣红肿,挂着牙印,他舔舔唇,“抱歉,我轻点吃。”
乐洮别过头,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吃。
“这次不咬了,只舔,嗯?”沈峰攥住他的手腕,挪开,亲上乐洮的下巴,“老婆好甜好香……”
他爽到忘记维持体温,忘记操逼的初衷,满脑子都是紧紧吸住他肉屌的蜜穴,和香香甜甜的嘴巴。
已经升温的室内温暖如春,乐洮更是被操的浑身发热,男人变凉也没觉得难受,他躲不过男人的执拗,哼唧着讨价还价,“那你轻点操我、呜……!”
厉鬼趁机撬开牙关。
肉棍没再猛操重凿,在蜜穴甬道里晃着圈打转,整个宫腔内壁的嫩肉都被龟头摩操了个遍,穴腔爽的痉挛发抖,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涌出,快感积累到极致,决堤坍塌,淫水喷泻,逼肉抖索。
“哼呜……唔……”
漂亮盲妻徒劳地踢蹬双腿,纤瘦身躯被高大健壮的男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间,他整个人都被操软了,逼穴彻底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穴口红肿软烂,被操到外翻,每次高潮都是又喷又尿的,阴茎射都射不出来。
他哀哀哭着说疼,小逼要被操坏了,男人虚情假意地安慰说“没事待会儿我舔舔就不疼了。”
身下床单一片泥泞,到后来乐洮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被翻来覆去地操,后来跪在床边地毯上失去意识。
醒的时候腰酸背痛,眼前一片漆黑。
乐洮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瞎’了,茫然转动脑袋,小声试探:“老公……?”
没有回应。
屋里热,厚重的被子被他踢得乱七八糟,只盖着肚皮。
身下的床单是干净的。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循着记忆找床边的棉拖,脚尖四处乱点,愣是找不着。
敲门声响起。
乐洮摸索着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过去开门。
门口是沈峰,声音冷淡得像是呵责:“怎么不穿鞋?不怕冷了?”
乐洮说:“我没找到。”
沈峰在床底下找到拖鞋,昨晚上在地毯上做的时候被踢到里头了。
“该吃午饭了,外面没开地暖,换上厚点衣服出来。”
“好哦。”乐洮乖乖点头,男人离去的脚步响起,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重新找了件厚点的内衬和毛衣换上。
但——沈峰压根没走。
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