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他像是救赎的神明()(1 / 4)

还没等它反应过来,青年就勾着肛塞的拉环往外一拔。措不及防的肛口来不及合拢,一股清透的水液便从中倾泻而出。

淅淅沥沥的水声刺激着公爵的耳膜,血族羞耻地努力夹紧穴口,屈起腿直往前缩。

溢出的水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但是脖颈上的项圈还牢牢掌握在人类手中,将它束缚在原地。

地面终究还是湿了一小块。

明明作为血族已经不需要依靠吸取氧气来维持身体机能,但是此时,它曾经作为人类的本能开始觉醒,下意识地开始呼吸空气来缓解从心头漫上的恐慌和压力。

因为排泄而产生的强烈羞恼,让公爵藏在黑色卷发下的尖耳透出浅淡的红晕,原本上面还戴着几枚晶亮的宝石耳环,只不过都被捕获它的血猎们摘下来卖了换物资,毕竟装备也是要钱的,而血猎们尤其需要银子。

被奇怪液体泡过的肠子热热的,软肉不住地绞缩蠕动着想要什么东西捅上一捅。

公爵怎么可能意识不到自己身上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卑劣的人类居然还给它下药,要不是现在它实在虚弱,怎么可能让他活到现在。

它难受得直颦眉,粘稠的厌恶情绪都快从猩红的眼睛里凝聚成实质溢出,要是眼神能真的杀人,青年怕不是都能死十次八次。

该死的。

“你这个,低贱卑劣的血奴!你怎么敢对本公爵用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这个疯子!混账!贱种唔——!”

公爵气得险些咬碎一口银牙,终是克制不住满腔的怒火冲青年叫骂,只不过许是没怎么锻炼过这种技巧,骂人的词汇都翻来覆去地就那么几个。

青年低头用鞋尖挑起了什么,然后是布帛撕裂的声音。

破口大骂的嘴被一团布料塞满,然后是皮带固定在脑后的嘴笼,血族瞪大了猩红的眼睛,却是除了呜叫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高贵的吸血鬼公爵像是条疯狗一样拴着锁链跪在地上,哪怕是被套上嘴笼束缚住双手也拼命挣扎着想回头给身后的训犬师来上一口。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青年墨色的眼瞳中闪过一抹奇异的流光。

它身体动不了了,或者说,膝盖以下都不在它的掌握范围内,这个人类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恶趣味的收藏家看着失去小半身体掌控权的公爵扭着腰在地上闪避,但是只要按住血族被捆起的手腕,再怎么躲闪,身下翕合的肛口还是失守了。

从小到大依次排列的一长串拉珠已经就这未干的汁水塞进了两颗。

圆润饱满的珠串被敏感渴求的软肉绞缩夹紧,残留的水液成了极佳的润滑,四五颗不算大的珠子挤在肠道里,奇怪的被入侵感让公爵僵了僵,瑟缩的穴口死死地咬紧,像是拒绝又像是不舍。

勾着拉珠尾端的手骤然往外抽。

“唔!”

珠子飞快地从内部撑开穴口抽离,俊美赤裸的血族咬着皮带绷紧腰身,非人的眼眸里满是迷茫的惊愕。被撑开过的肠道麻麻的,公爵忍不住夹紧腿根。

水润的穴口不住的收缩着,像是在渴求着再一次的填满。

熟悉的物什抵上肛口。

点着灯的房间透着温馨的暖色,墙壁上映出一站一跪的两个人影。站立的身影弯腰,似乎从另一个人影的身后抽出一条细长的什么,粘稠的水声伴着一声沉闷的呜咽。

墙壁上跪着的身影颤抖着软下身,被什么东西挡住没入阴影中去。

圆润的珠串在青年手中垂下,每一颗上面泛着晶莹的水光。

被反复玩弄的穴口湿软红润,一股汁水从翕合的肛口流出,淌过血族微颤的腿根。

脖颈处的锁链不再紧绷,高傲的公爵却垂下头,乌亮的长卷发将它有些失焦的双眸掩盖大半。身下翻涌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侵蚀它的理智,体内细密发烫的软肉渴望更深更多的玩弄。

珠子刚一抵上肛口,就能看见它迫不及待地张开一点缝隙就想往里吞,若是在这个时候拿开,还能看见那个挺翘的白屁股撅起来往后追。

一颗颗的珠子被塞进去,迷蒙的公爵只是轻哼了几声,尖齿在皮带上压出浅浅的印痕,堪称乖顺的把整条珠串一点点地吃下。

艳红的软肉相互挤压,滚圆的玻璃珠被软线连成一串,歪歪扭扭地被肠肉裹夹着起伏。喘息越发急促,看上去有些许紧张,咬着软线的穴口不住地翕张。

害怕又期待。

青年垂着眼睛看着它,戏谑地拍了拍弹性极佳的白屁股,软弹的触感从手中荡开。夹着拉珠的穴口绞紧,冷白的臀肉泛起浅淡的红色,竟是压下些许作为血族的灰白肤色显得明艳生动起来。

这个颜色不错,收藏家对这次预备藏品的品相还算满意。

不顾非人的躲闪便再度将整串拉珠抽出。

微鼓的腺体和肛口被圆润的玻璃珠接连不断地冲撞碾过,就像串章鱼小丸子裹着从肠道上沾染的汁水风一样的呼啸而过。

公爵紧窄的腰身轻颤,身后的花蕊不断绽开又合拢,一股清透的水液顺着泛红的肛口缝隙流出,还夹杂着若隐若现的花香。

脑子被情欲冲刷得有些迟钝,血色的眼眸虚虚地不知望着哪里,直到身体再次被填满才眨眨眼睛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次和之前的不同。

分量可观的柱状物顶开湿软的穴口,一寸寸地犁过肠道里的褶皱,小腹传来的酸胀和顶弄感让公爵弓起身直往前蹭,又被身后的青年拽着颈链拉回。

垂在公爵腿间的阴茎在半空中摇晃,地面上散落着从铃口滴落的几滴透明腺液。

太大了,装不下的。

长卷发的血族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声响,眼前已是朦胧一片,额前的发色狼狈地黏在脸侧。

柱身上的青筋刮过甬道,挤出褶皱中藏匿的汁水。被摩擦得发热的软肉亲密地裹上按摩棒的表面,黏糊糊地吮含着这根凹凸不平的柱体。

越到深处甬道越紧窄,对按摩棒的阻力也就越大,不过公爵的肠道已经足够湿润,就着汁液的润滑进入得也还算顺畅,也就来回多捅几轮的事罢了。

只不过可怜的血族被这几下肏得不轻,闷叫两声就趴在地上抖个不停,穴眼更是痉挛着绞紧。

淅淅沥沥的水声吸引了收藏家的注意。公爵那根从未勃起过的阴茎一跳一跳地喷着水儿,无色透明的液体,也没有尿液的腥臊。

青年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它,眼中满满都是兴味。

公爵只觉得自己下面的玩意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要离它而去,这让它不自觉地夹紧腿隔绝身后人的可怖视线。

崔景云倒是没想干什么,只不过想研究一下罢了,大不了弄完再给它安回去,保证还能和原来的一样。

一样的硬不起来。

见公爵这么警惕,收藏家倒也没强求,只是有些可惜地又瞄了两眼,吓得吸血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青年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该到点出门了,出门前还得把这个藏品收拾一下,免得跑丢了还得废精力重新抓,这可是他拿药剂换来的!

扯着公爵脖颈上的链子把它从地上拽了起来,顺手还把手腕给解了开来,身后饱胀的不适感让血族站得有些踉跄。

然后就被青年一把推进了打开的棺材里,摔了个四脚朝天,虚软无力的吸血鬼被抓着手腕脚腕就是两声金属的咔哒声。

“你自己好好玩吧,我还有事。”

崔景云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盖上棺盖把锁链一缠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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