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唇,将舌长驱直入,深入地彻底地吻进去。
她分明如此想着,不断趋向激烈的动作却莫名其妙被裹上深吻中的q1ngyu的味道。
姜化柳的身t在她的掌间不断扭动,她抓得更紧,将那样白皙的r0ut靠近自己。
被薄裙包裹着的雪白的rufang不知所措地起伏,细软的肩带从肩头垂落在她的手指上,她一面喘息纠缠,一面抓着那一点可怜的布料往下扯,让文x彻底暴露出来。
蕾丝的布料摩擦着她的外套,布料的主人呜咽着,漂亮的爪子抓得她颈后的肌肤又疼又痒。
忽然舌尖一痛,她被迫停住了动作。
她感觉到姜化柳抓着她那只方才放在白软之上的手。
文贞绪看向她淡淡地说:“怎么?这会儿倒矜持起来了?”
“才不是,我只是……”姜化柳微喘着气,眼中的无措仅仅只停留了一秒,便很快调整好了状态,慢条斯理道:“只是觉得今天还不是时候。”
文贞绪盯了她片刻,松开手,侧过脸去揩拭唇上的sh热。
她看向模糊的车外,兀自将自己调整回理智的t面的状态。当注意到身边的nv人在整理着装后,同样恢复平静,她问了一个与先前相似的问题,“你当初也是这样引诱她的?”
“我都不知道原来这对你来说是引诱。”她娇嗔着倒打一耙,好像刚才那样慌张的人不是她,“不过你可真是一点不尽职,装一装你老婆都不会,真是的,明明说想知道的人是你,ga0得好像我倒贴一样。”
文贞绪觉得真可笑,可她努力克制着情绪的波动,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几个字,“下次不会了。”
她知道姜化柳心里正得意,知道自己大概又被她得逞了,是哪一遭呢?牵手?还是……
文贞绪想着这些跟姜化柳回到夜晚的公司。
她又想,也许今晚的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
真是手段娴熟,也不知道我是第几个。
办公大楼依旧亮着,加班的人还不少,等电梯的时候,董蕊叫她那一声,文贞绪适才回过神来。
“嗨,贞绪,你怎么在这里?”
她应声回头,小赵的声音紧随其后,“师傅。”
文贞绪使劲眯了眯眸子,却只能看见两个模糊的轮廓。身边的人用手肘顶了顶她,覆到她耳边轻声问:“你同事?”
文贞绪轻嗯了一声,对来人说:“我眼镜坏了,回公司取备用眼镜。”
董蕊九曲十八弯地哦了一声,然后问:“那这位是……?”尾音被意味深长地拉长,极飘渺,极微妙。
文贞绪意识到对方大概正打量着她们之间几乎没有的社交距离,忙松手推开姜化柳,“只是一个认识的人。”
姜化柳啊哟一声被推到墙上,不住骂她:“你个见利忘义见异思迁的家伙,”然后爬起来对着来人打招呼,“你们好,我是她的、”
“咳咳!”
“她的朋~友~她眼镜坏了,人美心善的我只好送她回来。”
“是这样啊……”董蕊点着头,可心里在想,原来这年头送人回来还需要十指交扣,小绪什么时候这么没节c了。
那天晚上,文贞绪和姜化柳跟遛猴似的,牵着手在公司晃悠了一圈,也是多亏了这一遭,没几天,文贞绪也成了八卦的一部分。
“哟,我们文大律师什么时候这么没节c了?”某天早上,同事刘玉晓戳着她的腰窝这么笑话她。
“真的只是一个认识的人而已。”她每次都会这么说,但是就像当初没有相信她真的没事一样,此时同样没人相信姜化柳甚至连她朋友都算不上。
文贞绪的个人形象太过鲜明突出,所有人都相信她绝对不可能在一段稳定的亲密关系里出轨或者劈腿,所以如果出现了一个看似关系斐然的人,那么绝对是她自己授意的。
“这当然没问题,都是成年人了,可她老婆si了还没一个月吧,尸骨未寒呐。”
“话不能这么说,管她一个月还是一年,si了就是si了,我还担心小绪走不出来呢。”董蕊说。
“那是你没碰到,一般这么快找到下家的,八成都是人还没si就看对眼儿了。”
“那岂不就是、出轨啊……”
“不可能,小绪不是那样的人,你别瞎说。”董蕊说。
“你怎么证明我就是瞎说了?”
董蕊被噎住,看向那位八卦主人公。
文贞绪倒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指导实习生小赵修改协议。
已经是饭点了,那小赵一面两眼无神地看着文贞绪嘴巴一张一合,一面跟木人似的不住点头。
“贞绪,忙完了么?一起去吃饭啊。”刘玉晓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小赵立马得救一般亮起了眼珠子。
这边文贞绪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微微蹙眉,她在输入框敲了几个字,站起身对刘玉晓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就匆匆离开了公司。
奥迪a8停在一家街边烧烤摊门前,文贞绪快步下车,上前一推门,看见姜化柳正抱着老板在那里哭,说自己怎么那么倒霉,早上出门没赶上公交,买的衣服尺码不合适,工作又被傻叉甲方揩油,揩油不成还给我穿小鞋,忙活一整天倒赔两百,呜呜呜,现在我只想吃一口凉面,你们为什么没有……
“小姐,我们这里卖烧烤的啊……”老板是位中年妇nv,长得一脸和蔼,这会儿听见开门声,条件反s地说了一声欢迎光临,脸上依旧满是窘迫。
文贞绪脸se已经十足地难看,朝她们走去时,步伐很快。
“你就是……”
文贞绪不得不承认,“我是您打电话通知的人。”
说完,就听见姜化柳半哭半笑地嚷嚷:“哟,是你啊文贞绪,你怎么来了?”
文贞绪黑着脸将姜化柳从老板身上扒拉下来。
那人扭得跟条八爪鱼似的,唔唔嗯嗯直叫唤,不乐意,就往她的身上爬。
文贞绪整个人被她弄得乱七八糟,脑袋从角落里艰难地抬起,脸上的眼镜也歪了,她一面挣扎,一面问面前不知从何下手帮忙的老板:“多少钱?”
“八百五十八块一毛三。”
“八、八百?”
“呃,您朋友摔了我们一张桌子以及两瓶白酒……”
“麻烦桌子和白酒的发票拿给我看看。”
老板像是早有准备,下一秒,果真将发票掏了出来,顺便给她看了监控。
文贞绪没办法,恨恨将钱转过去,在心底又给这厮记了一笔,另一只手箍着八爪鱼的腰往外面走,“你给我安分点,再动我就把你扔在这里抵债。”
“呜呜呜,你也欺负人……”她又开始哭,声音七扭八拐地传进文贞绪的耳朵里,文贞绪实在受不了了,两手一使劲,将那人扔进车里。
一路来到上次送她回家的路口,文贞绪打开后排车门一看,本就是那样一身不像样的单薄衣服,身t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到了只能打马赛克的程度。文贞绪看不下去了,只好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这才将人从车里捞出来。
千辛万苦背到背上,文贞绪咬着牙问身后的人:“喂,不想睡路边的话就给我醒醒。”
文贞绪左右看了看,她记得上次姜化柳穿过了这条小巷。
算了,不管了。
径直走入其中,穿过尽头时,眼前登时变得明朗,文贞绪看了看周围,哦,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