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音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她如柳昭然说的,放慢了揉弄的速度,一隻手继续按摩似地的轻揉。另一边,以吻代替了手,在乳晕上留下一圈牙齿逗留的痕迹。
偶尔能吻到些许残留的奶汁,宋南音眸光亮起,趁着柳昭然不注意卷进嘴里。可惜太少了,她没能品出原貌。
右手自胸部滑下,沿着柳昭然一侧的肋骨滑行,隔着那层单薄的皮,她能摸到其下的肋骨。清晰可查,足以说明柳昭然消瘦的有多厉害。
心疼漫上来,让宋南音的动作极近温柔。她怕柳昭然一直躺着压住手臂会难受,干脆把人扶起,让她坐在沙发上,半靠在自己怀里。
“南音…能不能…能不能…”柳昭然无言以续,她只能用颤抖的唇轻轻贴在宋南音颈部,诉说着oga直白的渴求。
“好。”宋南音知道柳昭然想要什么,她抬手,撕开信息素阻隔贴,也将柳昭然后颈的阻隔贴撕掉。
一时间,两股完全不同,适配度又极高的信息素相融。它们仿佛两条蛇紧密交缠在一起,又像是有型的气体,在空气中曳曳律动,而后碰撞,相融。
alpha的信息素以涌动之姿翻向自己,对长久得不到信息素补充的柳昭然而言就像是绝佳的良药。她依偎在宋南音怀里,像是看不见的小鹿,用头轻轻抵蹭着她的后颈,汲取着对自己而言珍稀的信息素。
小穴在此刻翕动不已,肉唇肿着,丰满着,花核中的嫩芽也探出来。整片阴户水光熠熠,抚上去滑软饱满,丰润而肥厚。
“南音,南音…”柳昭然叫着她,身体颤抖地往她怀里蹭,像是渴求主人抱抱的小猫,要把所有毛都蹭到主人身上。
手指沿着花穴滑动,将花瓣的皱褶一一抚平,沿着最湿润的缝隙上下滑动。蜜汁自穴口析出,像是晨起时沾染在花瓣上的露水,沿着那小小的口凝出最为精粹的一滴。
“可以进去了,好湿。”宋南音小声告诉她自己的下个步骤,然后在柳昭然来不及反映之时,倏然抵入。
宋南音对于如何贯穴有着十足的经验,不论是对待柳昭然累积下的,还是自我满足时的,她都游刃有余。是技术的累积,也是经验的堆迭。
柳昭然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因着这个姿势,宋南音只需要挺直手指,就能埋进深处。上挑指腹,就能搅蹭到无数个敏感点。
上挑,勾弄,剐磨,涂蹭。宋南音仿佛在製作一幅惊世骇俗的油画,以手指作为涂措。
“南音,再深一些,我想…我想要你再深点。”手指的长度和小零件其实差不多,加之柳昭然那里窄浅,所以小零件能够触到的地方,在手指角度找对的情况下,也可以达到。
不是发情期也不在易敏期,宫口还收敛的闭合着,并没有被刺激到开腔。这份紧致带了些青涩,包裹着手指的触感,很动人。
柳昭然的渴求带了颤音,嗓音里也夹杂了啜泣。柳昭然踩着沙发,小巧的脚趾崩成一条直线,脚面上的筋脉微微凸起。
柳昭然深知自己的敏感,在这个周遭充满橙香的房间里。她被宋南音布下的天罗地网捆在其中,头顶是艳阳,周遭是阳光照射的浅海,身边是宋南音。
于是,她从海渊中脱出,被高高抛起,落在温暖的春光下。骨头都被名为宋南音的热泉泡化,通体酥软。
柳昭然恍惚了瞬间,再回神时,整个人都被
抱到宋南音腿上坐着。膝盖和微凉的沙发接触,难以浇息自体内生出的焦渴。
小腹处好似有一座正在喷发的火山,它吞吐着熔岩热焰,将自己从里到外烫熟了。阴蒂胀肿,穴腔软烂。
“南音?”身前有些安静,感觉不到宋南音的热息,让柳昭然有些慌乱的往前探。这一下,刚好羊入虎口,将娇俏的乳抵在宋南音唇上。
柔软与棉弹相触,唇纹与乳尖上的皱褶相互挤压。彼此凝集了对方的脉络,好似灌了胶之后被挤压在一起的实木,不分你我。
“唔,怎么了?”宋南音被喂了一嘴乳尖,她轻舔了一口,又在上面吻了下,这才仰头提问。
柳昭然背着屏幕的光,可悬浮在空中的全息屏幕却不愿放过她。璀亮的光自她身后映出,为她圆润的肩膀和乌发镀了一层银光。
因此,圣洁感便生出来。
柳昭然总喜欢说靡靡之语,光是听她那些色情的话语,和圣洁可谓毫不相关。可她的身材,她的脸,包括她的气质,在这个情境下,就只能让宋南音想到圣洁二字。
她被遮蔽双眼,双手束于身后。柳昭然不像宋南音,不是个喜欢摆弄髮型的人。平日里工作,她习惯把头髮盘起来,或是简单的束成辫子散在背后。而在做爱的时候,往往总是披头散发的样子。
她应该很久没有把头髮剪短了,长发似墨做的瀑布,顺直地垂下,一部分落在自己膝盖上,随着她的抖动撩起痒意。
如果用一种东西来形容柳昭然,宋南音最先想到的就是烟。不可捉摸,无法探知其形状。她总是能以过快的速度侵蚀干扰你的感官,却又很快消散不见,弥留给你一份惦念。
余波荡漾,经久难息。
正如宋南音当初所说,柳昭然,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忘记的人。
她出了很多汗,那些汗水也掺杂了她信息素的味道,沾染着浓郁的青草烟香。是被雨水打湿过的草地,也是被收拢在罩子里,沉淀下来的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