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的水液在插弄时被捣地滋滋作响,饱满的阴唇被手指撞着,发出津津水声。
快意像团针,被磁铁猛地一吸,无孔不入得扎过来。隻一会儿,身下的毯子就湿了。
“黑心莲,你真的是…坏事做尽,唔…
嗯…”
宋南音嘴上不厌其烦的“骂”着柳昭然,脸上的情潮越发明显。眼里有情雾弥漫,身体在堆迭的快意中蜷缩,再一点点,慢慢地舒展开来。
先是脚趾,再是腿窝。
终于忍不住,宋南音探出另一隻手,揉上热热的小零件。肉团团已经挺了好久了,这会儿被摸一下,立刻敏感地抖动着。
宋南音抿着唇,在脑袋里回忆着柳昭然抚摸的手法。从底部摸上去,再…再慢慢滑到顶上,去摸前端。
虽然,是挺舒服的,但是好色,也好羞耻啊,简直要羞死人了。
喘息急乱,快意接踵而至。宋南音小腿绷直,细长的肌肉纹路拉长。宋南音眨着眼,把眼里的湿雾滤掉。
手上加快了速度,迷迷糊糊得搓揉着,捣插着。缓慢的节奏,却也别有一番滋味的舒服。
“黑心莲,黑心莲…嗯…昭然…别闹了,让我高潮嘛。”宋南音意识恍惚着,把锅甩给了柳昭然其人。她侧躺着,像是小虾仔一样将身体蜷起来,双手在腿间快速活动。
小穴收缩着,被快意衝刷地溃败,腔室痉挛,将作乱的手指夹紧。宋南音还是更习惯第二性器带给自己的高潮,或者说,阴道的高潮持久而漫长,很适合她的性格。
她从来就不喜欢太过激烈的,温缓才是宋南音的节奏。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太过激烈,她就会太快高潮的原因。
滚烫的腺液倏然泄出,顺着小零件的前端淅淅沥沥地淌出,像是水龙头关掉水阀前流出的残余。
不多,却很急。
宋南音勾着嘴角,放松躺在余韵连波而成的温床上,沉浸在满是柳昭然的虚拟世界中。
就放纵这一次,她心想。
欲望是填不满的湖泊,仿佛在水下潜藏了一个黑洞,无穷无尽头。
起初只是一小块湿漉漉的水迹,很快,湿液涌现,水圈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潮湿。
柳昭然翻了个身,跪趴在柔软的眠舱上。臀瓣离开了湿源,在两颗白嫩的臀部上落下了微红的泡痕。
阴唇在情欲催化下变得肿胀丰腴,那里本身就是丰厚饱满的类型。
阴户成了吸饱水的海绵,胖嘟嘟的,白嫩的唇肉包裹着内里鲜艳的红蕊,顶端上,衔着一颗涨血的肉核。
穴腔被快速有力的来回插弄,过快过重的力道,甚至将里面细嫩的穴肉都卷了出来。
道具不会累,且始终保持着同样的力道和节奏,明明该是舒服的,可柳昭然却始终悬在最关键的位置,难以达到高潮。
长时间的插弄,穴腔周围变得红肿不堪,柳昭然却还像是自虐般,加快了檔位。不知是取悦自己,还是某种另类的惩罚。
“南音…给我吧…我快受不了…啊…唔…
唔!”柳昭然高翘着臀,宛若隻为取悦别人而生的性用ai,全然不顾身下的疼痛。
她拉扯着阴蒂,搓得又重又快,隻想让这具身体达到今晚的第一次释放。
她撑不住了,就算道具模拟的和宋南音再像,但终究不是宋南音。时至今日,这些东西,竟然连最基本的高潮都没办法给自己。
柳昭然意识涣散,因为得不到alpha的信息素,腺口已经烧成了红色。她瘫倒下去,看着仍旧在播放的全息屏幕。
视频里,宋南音才刚刚达到高潮。她润着水液的小穴翕动着,时不时因为快意瑟缩痉挛一下。
肉唇裹吸着浅橘色的小花唇,水液成了包笼在外的糖霜,用唇轻轻一抿,就会从里到外化成甜蜜的汁水。
软下来的小肉团垂在她腿心之间,埋在浅浅的金色绒毛上,在微光流隙间,泄出浅白的腺液,凝成一滩奶油甜汁。
宋南音满足的叹溦就在耳边,柳昭然被激地全身一抖,仿佛想到了可以让自己解脱的方法。
“南音,给我…在我身体里高潮,把你的…
给我…”
柳昭然捂着小腹,体内的小零件得到指令,抖了抖,而后猛地射出。虽然只是模拟的腺液,却足以达到类似的感觉。
水液滚烫,宫口被烫得发抖,柳昭然颤了颤,揉着阴蒂的指腹向下压,终于攀顶。
oga高高弓起身体,白皙修长的双腿绷直,脚面几乎和腿形成一条平行线。
她颤巍巍地抖着,痉挛着,而后像是断线的风筝,以近乎坠毁的姿态倒在床上。
10月末,煋球三区的天气只能用变化莫测来形容,也是一年之中,最适合乱穿衣服的季节。早上还要棉服加身,到了中午就会热的忍不住穿上露胳膊露腿的衣裙。
只不过,在这个世界,“享受”季节变化反而成为了穷人的“专属福利”。贵族不需要担心季节变化,他们大可以买下一整个随身的气温隔离系统,让周遭的温度保持在最合适的温度。
更有甚者,也可以直接买下一整个温度仓,随意调整自己想要的温度。在这个连季节都能製造的世界,金钱和权利仍旧万能。
柳昭然坐在车里,看了眼时间,将手里没抽完的烟熄灭。而后喷了些清新剂在身上,清除了本就不怎么浓的烟味。